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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像做錯了事,低下頭復又倔強的抬起,若不是他自己能這麼頹廢麼?分外的理直。伍兵捧起她的腦袋,大手張開,所有的頭髮都擼到後面,只有一張乾淨而蒼白的臉清清楚楚的展現在他面前。“對身體不好。”“能讓我忘了你。暫時的,也好。”文卿也很倔,這時候的倔強多了幾分撒嬌的味道。伍兵清醒下來,嘆了口氣,慢慢放手。替她把頭髮撫平,撿起地上的牛奶箱,“我還有事,不送你了。對了,以後離宋沙遠點。”“你不是不反對我和他來往麼?”“情況不一樣。我以為他要做好人,現在看來,是我幼稚了。”文卿接過牛奶箱,“你還回來麼?”伍兵看著她,沒回答。“我等你。”文卿轉過身,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你剛才打的是顧餘?為什麼?”“他吸毒。”伍兵很乾脆。文卿道:“俞露販毒?”伍兵一愣,立刻反駁:“胡說!”“她可能組織了一群人,專門引誘別人吸毒。”文卿輕聲說,“你小心一點。幹不了,就出來吧。”轉身,不再看他的臉。反正,包括他的心都已在自己的懷抱。回到辦公室,路亞擠眉弄眼,半天文卿才搞明白,宋沙在等自己。這人也是個問題,文卿揉了揉額頭,放好牛奶,拿著紙筆,一本正經的走進會議室。宋沙志得意滿負手而立,看文卿關上門才說:“我說過,我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文卿頭都沒抬:“我不是東西。”開啟筆記本,“宋總,什麼事?”宋沙伸手合上文卿的筆記本,一手扶著文卿的椅背,一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身問道:“我見我的未婚妻,算不算大事。”“宋沙,我、我似乎沒給你任何暗示吧?”文卿有些無奈。“沒有。這是我應得的。”“啊?”“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宋沙湊得近,文卿向後微仰,碰到椅背上的那隻手,好像自己投懷送抱似的,又尷尬的拉開些距離。“我這人蛇蠍心腸,不懂以身相許,你理解錯了。”“沒關係,以後我會教育你的。現在,我找你還真有正事。”“什麼事?”“晚上和陳局的飯局,老嚴也去,你跟我一起。”“宋沙,我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未婚妻。知道的人越多,對你就越尷尬。你現在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告訴別人,把我甩了。”“不,”宋沙挑高了尾音,好像逗小孩,“偏不。我就要你,我不僅要你做我女朋友,還要你做我未婚妻,做我老婆,將來做我孩兒他媽!”“我沒興趣,你不要一廂情願——”“行了!”宋沙猛地打斷文卿的話,沉下臉:“晚上七點,泉韻二層,你先回家收拾一下,我來接你。”他俯下身,咬著文卿的耳朵,邪惡的說,“逼急了我,直接接到我家住,看你還矯情不矯情!”說完,頗為得意的大笑起來,好心情的向文卿擺擺手,離開了律所。文卿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秋雨綿綿,然後漸漸變黑,什麼都看不見。如果她去,則今後有無數個這樣的飯局等著;如果她不去,則宋沙的威脅言猶在耳。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宋沙的自尊——男人的自尊,不去羞辱女子。夜色闌珊,秋雨淋淋,一個盹兒過去,東方漸白。手機裡有條簡訊,宋沙的:晚了,我不找你了。怕見到你,不得不做什麼。其實,你應該知道,我不想傷害你。寥寥數語,他也寂寞。一行淚,毫無徵兆的流下。倘若,她遇見他在前;倘若他們的開頭換個方式——小姐,今天天氣真好?或者文律師,很高興與您合作。她想,一切都會不一樣。她終於賭贏了一把,可是——反倒像她真的欠了宋沙什麼似的! 好與壞,黑與白我被打了,而且是在一個斯文的地方,被一個斯文的女人打的。我理解她,可是我不能理解自己,難道社會在教會了我如何寬容和諧的同時,也教會了我打不還手?文卿警告伍兵的正是她對趙麗之死的猜測。挑撥離婚失敗之後,裴融無意中接觸到小萬。小萬牽頭,背後是俞露提供的各色女子,也許有男子,藉著機會接近物件,引誘對方吸毒。一般都是趙麗這樣有錢的主兒,一旦出事,又可以將責任推到裴融這樣的委託人身上。俞露和她的集團深藏不露,頂多查到小萬頭上。王律師查到的是接觸趙麗的人的照片,可能是俞露出於某種目的親自出馬,被王律師認了出來。王律師不知背後的複雜,直接推測是俞露化名賈豔秋與裴融接觸,裴融指使俞露將趙麗帶入毒品的黑色旋渦。所以,王律師可能認定,毒品的來源是裴融,而且她也說過,裴融吸毒。但是,文卿卻覺得,也許裴融吸毒也是被人引誘的?電視和故事告訴我們,真相不是我們推測的那樣,必須一查到底。但是文卿的生活哲學告訴她,執拗於真相無助於美好生活。對她來說,真相是否存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明白自己能做什麼。在趙麗這件事上,她無能為力,也無利益相關。不知道小羅查到什麼地步,嚴律師一直沒再提裴融的事情。文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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