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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鬼,想不到你會栽在女人手裡!” 山坡被士兵層層圍住,猊犿俯視著腳下的男子,惡毒地笑著。因為這個男人,他那無用的哥哥才會凌駕於他之上,他們奪走了他的一切,使他如喪家之犬般的惶惶不可終日。 今日的風雖然很大,可卻是溫暖和煦,風佑捂著眼遮擋住刺目的陽光,眼睛一點點地睜開,慢慢適應了眼前的光亮,蔚藍的天空上有一隻斷了線的紙鳶,長長的尾巴在空中迎風飄擺,風佑看著風箏,像個小孩子似的扯開了嘴角。撥開架在頸項的刀刃,風佑坐起身,用力甩了甩頭,視猊犿於無物般的低笑道:“丫頭,你的心可真狠吶!” “世上最毒的莫過婦人的心!怎麼樣?羅剎鬼,你也算嘗過這五陸最美的女人了,死得安心了吧?” 風佑雙腿岔開,漫不經心地撈過散置在一旁的衣衫遮蓋住自己□的上身,猊犿見他如此藐視自己不由得抓狂: “羅剎鬼,死到臨頭你也敢這麼囂張?” 風佑眼角一抬,眸中森冷的寒意讓猊犿不自主地後退,他身體有些打顫,驚惶地說道:“就算你功夫再好,我也不信一箇中了毒的人能對付我這樣多計程車兵!” 風佑冷笑道:“對付你這種人,何須要本王親自動手?” 話音剛落,就見山坡上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地直挺挺倒下,而他們的喉間皆是插著一枚薄如蟬翼地冰片,片刻便化為虛無。猊犿嚇呆了,對著風佑大喊:“該死的,你們合起來詐我?” 風佑譏諷地笑道:“我們?我和誰?猊犿,你還正當本王這麼好騙?若不是假裝中計,怎可輕易引你現身呢?” 猊犿一下子扭曲了臉頰,他的身後突然“唰唰”多出數十條黑影,恭敬地對著風佑跪著。 “其他人呢?”風佑穿好衣衫,摸著腰間的“覆海”懶洋洋地問著。 “昨日深夜已拿下西澤北門,現大軍已在城外!”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語氣甚為恭敬。 “好!赤水那邊如何?” “東隱渡江的船隻已悉數盡毀,往南陽的信件也已截獲!” 猊犿突然大笑,咬牙切齒地說道:“真有你的,原來你才是那隻黃雀,楚毓那小子真是栽了!” 風佑唇角一揚,笑道:“沒錯,而你,二世子,算是這場計劃中意外的驚喜吧!” 猊犿猛然收了笑,看著風佑緩緩拔出的利劍,抖縮地說道:“你……敢,猊獏他都沒動我,你敢殺我?” 風佑伸指彈了彈劍刃,道:“那是國主仁慈,猊犿,你應該知道,本王想除你很久了!” “你……你……”猊犿連連後退,突然轉過身向著密林飛奔,風佑唇角扯出一絲冷笑,眼神一凜,手中“覆海”一劍劈下,就見一道藍光向著猊犿而去,所經之處芳草凍結,猊犿甚至來不及喊叫,就已被劈做兩半,血液瞬間凝固。 那些黑衣人見此情景,快速圍到風佑身邊,跪成一圈,其中說話的那人,雙手將一個鬼面具舉過頭頂,恭敬地說了聲: “王!” 風佑單手拿起面具,問道“南陽候現在何處?” “回稟王,昨夜馬車被西澤候調換,南陽候此刻應該在西澤深宮之中。” “嗯,你們兵分兩路,一路保護南陽候,一路隨我與大軍匯合,日落前,攻下西澤!” “是!” 手上的面具緩緩附上臉頰,風佑的眼中一瞬間閃過一絲冷然的笑意。 連城睜眼看到的是一個蒼潔而迷離的黃昏,長長的紅腰花紗簾被微風悄悄捲起,露出神獸浮雕的一小縷毛髮,窗外的亭簷上爬滿了紅嫩嫩的薔薇,花瓣舒展開來,嬌羞顫抖,一點一滴,滑落下漫天星子。 這裡再熟悉不過了,太乙殿,這禁錮了連城數個月的宮城。 身後硃紅的雕花大門,緩緩合起,楚毓慵懶地抬起眸,嗓音傳來:“連惑救不了你……誰也救不了你……” 楚毓起身默默地站在描花的壁簷旁,凝視窗外那片屬於他的土地。冷冽地風拂過那張俊朗的臉上,刻出模糊而悲傷的暗影。 “聽見了嗎?” 連城因他的話而揚起頭。 “那聲音……是西澤頹敗、淪落的輓歌……” 連城摒神聆聽,遠遠地彷彿有煙塵馬嘶的聲響,鐵騎踏破青石板的街道,刀劍摩擦刺耳的音律。 “西澤……破城了嗎?” 連城問,楚毓悵然一笑: “是啊!你很得意是吧?可惜破城的不是你的哥哥,現在的連惑怕是被隔在赤水之畔,與你隔江而望吧!” 連城心口一沉,隱約明白了什麼,只淡淡說了句:“這樣也好!” 楚毓冷笑了兩聲:“好?南陽候,不,現在我只能叫你連城,你可知最大的贏家是誰?那個與你日日耳鬢廝磨的人就站在宮城的門外;那個你千方百計救下的人卻枉顧你對他的恩情,棄東隱於不顧,兀自廢了你稱王!” 連城眼簾一抖,全數落在楚毓眼中,臉上的笑容擴大,有一種張狂的猙獰:“墨蛟才是如今的南陽候,而你,什麼都不是了,你和我一樣的一敗塗地!” 風吹過彎月簷,一串串銅鈴鐺搖晃起來,叮呤叮吟叮呤叮呤,聽起來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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