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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該想的人。 “太守,關於南方的戰況……” 風佑還沒說完,便見一個女子身著一襲淡紫緞紗衫,抱著古琴緩步走了進來,那面容也稱的上是絕色,看的貘狼和太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而她也只是對著風佑微微頷首,只顧走到案前坐了下來,低頭調整古琴的絃音,太守將肥胖的面頰湊了過來,滿臉□道:“王爺,還不錯吧!” 風佑不好薄他的面子,勉強點了點頭。鳳玲調好琴絃,輕輕撥了兩下,望向風佑,輕聲道∶“公子想聽什麼?” “就那首《枉凝眉》吧!”太守笑著說道,卻被風佑擋了下來,他淡掃了那女子一眼,道:“《破軍》!” “啊?!”那女子顯得有些驚訝,風佑低聲問道:“怎麼了?” “不瞞公子,《破軍》一曲氣勢非常,並不是誰都能彈得的,不過既然公子要聽,小女子勉強為之,若彈不好,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風佑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停下仔細打量她,確實是個美人,一張臉蛋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但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不多會兒,琴音響了起來,雖是熟悉的曲子,但技藝明顯不如連城,風佑還記得在太乙殿聽連城彈起時,那激揚的樂音能輕易挑動起他心中的戰魂,讓他彷彿回到金戈鐵馬的戰場。那時他鬧著說要學,荷塘夜風中的她竟也允了,風佑還能清晰的記得她一雙柔嫩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十指對正十指,手心貼著他手背,四手融成一雙,竟彈奏得流暢無比。那時的兩人心意是互通的,無半分滯礙,那輕輕撥動的感覺,至今想起,也會讓風佑心神一顫。 雁北祭壇 年輕的祭司們手執火把,點燃了銅柱玄獸口中的火燈,祭壇大殿裡一下子明亮起來,那妖紅的火光反照在猊貘的臉上,讓他不悅地皺起了眉。 殤跪坐在祭壇前默默唸叨著什麼,絲毫不去過問猊貘的狀況。 “殤,難道本王親自來請你,你也不去嗎?” 猊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高怒,對於殤的忽視,使他那原本就壓抑的怒火及欲找個出口突破出來。殤沒有轉身,猊貘等了片刻,突然掀翻了手邊的銅爐,那帶著火光的木炭翻灑在光滑的石質地面上,揚起耀眼的火花。 “信不信本王平了你這山中祭壇?!別說這些屋瓦房梁,就是這雁北山脈,我也炸給你看!” 殤靜靜地等他說完,才緩慢的轉過身,傴僂著身子從蒲團上站起,拄著柺杖向著猊貘一步步走來,猊貘有些心虛的後退,但看進殤銳利的眼眸中,卻沒有預料中的憤怒。 “侯爺……” 殤蒼老的聲音想起,猊貘屏住呼吸看他。 “離妃的身子不是病,是血咒,沒有人能救得了她,那是她們家族千百年近親媾和的報應,是神給他們的懲罰!” 猊貘神情一滯,驚訝地瞪大雙眼,問道:“什麼懲罰?” 殤立在原地,用力用柺杖敲擊著地面,不一會兒就走來幾個年輕的祭司,手腳麻利地將地面打掃乾淨。 “侯爺,連氏一族原本身居天都,相傳乃神靈所化,也是五陸文明的起源,但由於他們看重血統,不願與外族通婚,後漸漸沒落了,除卻連氏兄妹以外,最近一次有連氏記載的大概就是三十年多年前天都的‘俳優之亂’。” “俳優之亂?你說的是戲曲伶人和太后苟合的醜聞?”猊貘看著殤,不明白他為何要提及這樣一宗事。 “沒錯,據傳那伶人就是有一雙金色的眼睛!” “那這跟離妃有什麼關係?” “連氏一族,千百年來,女子不過雙十,男子不過而立,這都是因為他們近親相婚的結果,而那伶人與太后也孕有一子,而且三十多年過去了,依舊生活的相安無事,侯爺,您說這說明什麼?” �“孕有一子?誰?” 殤遙遙頭,明顯不願透露的樣子,他仰頭看了看頭頂上螭形的雕金紋飾,嘆道:“所以這是他們連氏的命數,誰也救不了!” “殤,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女子不過雙十,這麼說離妃還不到一年……”猊貘的話哽在喉嚨裡,沒有完全說出來,殤看向他失了神臉,忽而嚴肅地問道:“那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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