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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佑看她的眼神深沉而疑惑,耳邊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要相信,不要原諒…… 風佑眼中的光倏地暗了下去,不要相信,不要原諒…… 連城沒有看到風佑的異樣,看著天邊的幽暗,想著山那邊的事情。昨日天邊白虹貫日,異相生,災禍至,南陽城危難在即,她要回南陽,一定要儘快趕回去! “風佑,我不管你是誰,有沒有惡意,我們來做一個約定吧!” “……” 華麗精美的大床,兩俱軀體在床上纏綿,羅衫半褪,髮鬢半亂,雪白的身子糾纏地分外妖嬈。 透過薄如蟬翼的紗帳,一個女子被連惑半擁半壓著,連惑的唇,已經到了□的胸前,女子的臉紅得似火,帶著憤怒和羞怯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高高的承塵。俯在她胸前的連惑半托起那嬌嫩的蓓蕾,在上面印下一吻,她受不住的向後一昂,長髮甩動間,如瀑般瀉了一床。 雪白的肌膚與青絲交織,美豔的幾近令人如醉如痴,連惑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手掌滑至女子兩腿之間,觸到一片溫潤。 “你叫什麼名字?”連惑邊問邊低頭伸出舌尖輕觸她胸前嬌豔欲滴的紅果,滿意地看著她渾身不住的輕顫。 女子的脖頸無力的垂著,身子呈弓型被連惑擁著,嬌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連惑面前,任由他撥弄。 眼淚滑落,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一個普通的小賊,為何老天要如此“眷顧”她,讓她偏偏遇上連惑,而她,只是偷了他隨身不起眼的東西,又是為何,偏偏在看見他的第一眼,便被他偷去了自己的整顆心? “不說嗎?”連惑懲罰性地在那嫩紅的梅果上咬了一口,女子痛得抽氣,連惑將耳朵湊到她的唇邊,笑著問道:“為何不說?可是不會說?” 女子看著連惑,眼淚“啪達,啪達”不住的往下落,連惑蹙眉,口中輕嘆: “原來……” 是的,她,還是個啞女…… “好了,好了!”連惑將她摟緊,輕拍她的背部,女子情緒漸漸穩了下來,連惑像是在哄一個孩子,輕聲問道:“以後就叫‘幽蘭’,好不好?” 幽蘭被他的聲音蠱惑了,忘了自己深受的恥辱,身軀柔弱無骨,連惑因掌下嬌嫩的觸感漸漸興奮起來。兩股之間陌生的手指不停地輕觸自己羞恥的敏感,在連惑的挑逗下,不由地溼了一片,眼中的淚水不住地滑落,像斷線的珍珠,墜入錦被中,化作片片溼痕。 手指間的濡溼帶出兩人之間的乾柴烈火,連惑俯身將幽蘭壓下,急切地去吻她的唇瓣,陶醉間,飄過一雙不諳世事的眼,那雙淡薄的眼飄動著,一直那樣靜靜的望著自己…… 睜開眼,對上幽蘭清澄的眸子,連惑靠近那雙眼睛,親吻她的眼瞼: “太像了!”連惑低語,幽蘭不解,連惑的手指強迫她合上雙眼,接著說道: 別睜開眼,別讓我看到你的眼睛……” 伸手抬起幽蘭的下顎,火熱的氣息遊離, “對不起,是我錯了!” 幽蘭不知道連惑在說什麼,他是在對誰說?但一定不是自己。 思考間,身下撕裂地痛感使她粗喘起來,眼睛被連惑厚實的大掌蒙著,身體承受著一個健碩男人全部的總量。紅潤的小嘴咬著,忍住痛苦的呻吟,律動間,男人愉悅地喘息噴在自己的耳邊。幽蘭的淚透過連惑的指縫流淌。 為什麼剛剛他看她的眼神會那樣的悲傷? 攻勢越來越猛烈,幽蘭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溼滑通紅。狂野浪潮以一種令人透不過的氣勢洶湧而至。 在連惑放肆的長吟聲中,幽蘭哭出了細微聲響,她不要……不要做別人的替身…… 下半夜,天空突然下起雨來,野宿的風佑抱起連城躲避到岩石下,岩石上沿很窄,不住地有雨落下來,風佑脫下外衣頂在頭上,毫不顧忌的將連城圈在懷裡。 連城抗議著,風佑不滿地叫道:“又不是沒抱過,抱幾次還不都是一樣?”連城臉一紅,想到那天夜裡看到風佑的裸體,忽然耳朵一痛,抬頭看見風佑正揪著自己的耳朵不放: “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呢?”被風佑這麼一說連城臉更紅了,心虛地不敢看他,好在下身的葵水已經處理好了,多虧了風佑的內衫,但小腹還是痛,靠在風佑的胸前很溫暖,雖然下著雨,但不算太冷,只是風佑因為貢獻了兩件衣衫,又上身□起來。 “跟你在一起,我的衣服就要遭難!”風佑雙臂上撐,憋著嘴不滿地說道。 連城舒心一笑,想了想剛剛的約定,不由地看向閉目養神的風佑,雨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晶瑩剔透。 是夜,疏雨,涼風。暮夏的夜,因為雨而少了蟲唱,疏葉漏雨的孤寂,單調中有一種安靜地美,聽著風佑漠然的心跳,連城用雙手抱緊自己的雙膝,將頭深深地埋在散落的長髮中。 “小時候……”連城出聲,風佑緊合的眼瞼動了動,沒有說話。 “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夜。”連城的聲音低低軟軟地,緩緩道出往事:“那時是在一個破廟裡,夜裡我偷偷醒來,卻不見哥哥,起身尋找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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