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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門,還未抬手,已聽屋內傳出一片呻吟喘息之聲,又雜著淫聲浪語,岑寂狂野中聽得分外清楚,遠宵身子一僵,好似被人三九天裡潑了盆冰水般凍住,過了半晌,才顫抖著手將門輕輕推開一條縫兒,向裡看去。屋內床上沒架帳子,諸般情致一目瞭然,只見蘇晚林裸身仰臥,雙腿架在一人臂上,敞開的股間正進出著一根紫黑粗大的物事,身子隨著那人動作顫動不止,眉梢眼角俱是風情。遠宵看清蘇晚林臉上神情,心中冰涼,再去看他身上那人,闊面虯髯,正是平日裡同自己稱兄道弟的吳源,也是裸了身子,露出精壯身形,鏖戰不休,一邊大動,一邊戲謔道:「你這淫貨,勾引了我不夠,見竺遠宵那小子生得好,只把我撇過去同他睡,如今他告假省親,小半年不見回來,你耐不住便又想起我來,哼,你當爺是什麼人,任你招來喝去。」蘇晚林露出一抹譏笑,輕蔑諷道:「你是誰,左右不過是個淫棍,難道還是正人君子不成,若是正經人,怎的趁竺遠宵不在,見天兒的跑來纏我。」吳源見這般不被蘇晚林放在眼裡,大怒道:「你既說我是淫棍,爺便讓你嚐嚐這淫棍的厲害。」說罷緊攥住蘇晚林腰胯,身下大起大落,將股肉拍打得山響,蘇晚林吃了一痛,卻不肯再呻吟出來,只抿著嘴冷笑。吳源只道他怕了,得意道:「你爺爺這根淫棍比那姓竺的小子如何,怕還是我這東西更讓你受用。」蘇晚林聽他嘴中不乾不淨地淨拿竺遠宵作比,心下倏地升起一團無明業火,陰冷著眼神笑道:「你這物件兒比不得竺遠宵長,比不得他粗,只給我搔癢癢罷了,也好意思拿來說嘴。」他這盆冷水潑得吳源火冒三丈,抬手便要搧下,蘇晚林冷笑一聲,右手攔住他巴掌,隨即收緊下身穴口,將體內物件兒箍得死緊,吳源只覺把持不住,一股濃精傾瀉而出,身子便似酥透了般氣力全無,魂靈兒舒坦得直如飛上九天裡去,卻不料這一丟直有盞茶功夫,竟是再止不住勢頭,吳源驚覺不對,待要將身子撤出,卻是動彈不得,再見身下蘇晚林一雙眼眸中竟隱隱透出猩紅光芒,知道不妙,慌亂中自脫在一旁的衣物中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下。他命在頃刻,驚慌失措中失了準頭,只將蘇晚林手臂劃出道口子,那尺長傷口皮翻肉綻,卻不見半滴血水,吳源大驚,等悟到身下這人實是個妖怪,已是精盡人亡,身子一歪,死在床上。蘇晚林拿過匕首,在吳源頸子上劃開一道,嘴巴湊上去,趁熱將他一身鮮血吸個乾淨,隨後推開屍體披衣下床。遠宵自門縫中看的一清二楚,蘇晚林臂上傷口此刻已然痊癒,連道疤也沒留。著好衣服,蘇晚林單手拎著吳源屍身開門,想去外面埋了,一抬眼,已見遠宵慘白著臉站在門外,雙眼直勾勾看過來,心下一驚,冷著臉輕聲問:「幾時回來的?想是方才都看見了吧?」蘇晚林自忖事件敗露,遠宵必然同他沒完,卻不料這人只呆愣愣看著他,雙目中流露出又是痛心又是難過的神色來,暗覺納罕。遠宵僵立半晌,邁步走了進來,將門合上,蘇晚林皺眉看他動作,將吳源屍身扔在一邊,站著不言聲,只聽遠宵問道:「楓染,你到底是人是鬼?」蘇晚林不料聽到這樣一句,身子一震,死死瞪著竺遠宵,煞白著臉問:「你如何知道我便是蘇楓染?」「我看到了蘇楓染的畫像,畫中人同你一模一樣,」遠宵抬手輕撫蘇晚林眉眼,道:「爺爺告訴我,蘇楓染拜師前的小名便叫晚林。」蘇晚林冷不丁被揭穿老底,又驚又怒,厲聲喝問:「你爺爺是誰?」「竺牧之。」蘇晚林眼神霍地一跳,隨即失聲苦笑,「你竟是牧之的孫子。」遠宵見他認了,哀聲問道:「楓染,這到底怎麼回事?你那日說被鴆酒毒死,又怎會還活在世上?你如今這樣子……」說到此處,已然問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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