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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巡邏中,卻與散步無異,回想起去年尚在邊關殺伐征戰,再看今日的安寧靜謐,不覺恍如隔世。竺家世代武將,遠宵祖父竺牧之乃是跟隨太祖平定天下的三傑之一,聖眷下祖孫三代皆為鎮邊大將,功高德勳,只是烽火無情刀劍無眼,這幾年北方蠻族征戰日緊,遠宵父兄相繼陣亡,祖父欲保全幼孫性命,上奏皇帝,今上高宗體恤下情,特將遠宵調來守陵,這差事既體面又清閒,只是遠宵長於陣戰,乍然不見了戰馬嘶鳴刀槍林立,一時茫然不慣,不免沉默了些許。繞著陵寢巡視一週,見無異狀,遠宵遣了一眾兵丁往演武場去操練,自己信步返回寢居去更換盔甲。守陵將士居處便在陵廟後面,遠宵行到近前,便見屋前立著個秀士打扮的年輕男子,素雅白袍,牽著匹馬,長髮用根玉簪在頭上挽住,聽見遠宵腳步聲回過頭來,露出張朗如清風明月的面孔。「你是誰?可知這裡是皇陵禁地,不得擅入?」遠宵見是陌生人,忙站住腳步,沉聲喝問。男子微一錯愕,隨即笑得眉眼彎彎,眸中流過一段豔色,整張面孔剎那間豔光流轉,看的遠宵一陣失神。「在下蘇晚林,在這山中開了家小小酒肆,今日到此是為吳校尉送酒。敢問這位將軍可是新近來此駐守?晚林在此多年,竟從未見過。」男子語聲輕緩,嗓音微啞,落入遠宵耳中,頓覺似有什麼東西在心尖上撓了一下。「遠宵,蘇老闆不是外人。」遠宵正欲再同他說上幾句,忽聽一個大嗓門從屋中傳出,接著便見騎都尉吳源拿著錠銀子走出來。「遠宵,莫再盤問了,這蘇老闆是來給我送酒的。」吳源一手將銀子遞到蘇晚林手中,另一手伸向馬鞍一側,將上面馱著的一隻青花梅瓶抱到懷中。那瓶裡裝得足有十斤醇釀,開啟蓋子,酒香撲鼻,吳源大灌一口後解了饞,這才有心思向遠宵道:「咱這兒駐地偏僻,軍中配送酒釀有數,平日裡兄弟們饞了都是向蘇老闆買,他這鋪子就在半山腰上,離咱們這兒十幾裡地路程,最是方便不過,你日後若是想喝什麼酒,只管去找他就是。」說著又向晚林道:「我這兄弟姓竺名遠宵,才自邊關調來,酒量好,你那兒有什麼好酒只管拿出來。」「哦,這倒巧了,我身邊正帶著壺難得的佳釀。」蘇晚林輕笑一聲,伸手解下腰間掛著的一隻葫蘆,拔了塞子遞過來。遠宵接過,淺抿一口,只覺一股酒液熱辣辣流入喉中,香氣渾厚,回味不絕,正是上好的燒刀子,眼中不覺露出幾分喜色,脫口讚道:「好酒。」蘇晚林唇角一彎,淡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竺將軍倒是識貨之人,」說罷看住遠宵,微微笑:「弊店簡陋,卻也存了些陳年佳釀,將軍有空時不妨來小酌一番。」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點點金輝到蘇晚林面龐上,看的遠宵眼花,心花似也盪漾起來,才喝下的一口酒堵在胸口下不去,熱辣辣燒著了整副腔子,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將頭重重點了一下。自陵寢向西十餘里的半山腰上,兩間木屋突兀矗立,門口掛著個布簾,草草寫個「酒」字,一間屋子做了店堂,擺了兩張桌子,另一間便是蘇晚林臥處,屋中靠牆處放了張松木搭就的大床,蘇晚林躺在上頭,裸了身子散了發,白緞子般皮肉壓在竺遠宵一身精壯的小麥色腱子肉下,好不惹眼,遠宵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只差將身下這具皮肉一塊塊撕碎了吞進肚裡,方才算稱了心如了意。猛搗幾下,身子一顫,滿腔慾火射進個溼熱銷魂的所在,遠宵這才算消停下來,趴在蘇晚林背上喘息。「駐陵守軍不給配營妓,便將你憋成這樣兒。」蘇晚林側了頭回眸淺笑看他,鳳目含春,媚到骨子裡去。遠宵歇了片刻,猶自不足,見了枕邊人這副模樣,底下又硬起來,一隻手向蘇晚林下面摸去,讓一隻修長手掌捉住了丟開。「今兒都來了三回,你不累,我這腰可快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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