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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能是什麼?&rdo;他的回覆,像在說話一樣劈里啪啦的一下子出來了,&ldo;家裡有爸媽不能放肆,學校有同學在不能公開,我才不要在網上都還有人打擾我們談情說愛!&rdo;呯!他的話像子彈直接射入我的身體,不但令我全身的血液倒流,竄到臉上造成面部變得通紅,還震得我身體發抖,連敲鍵盤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是預知了我的反應,還是根本不在乎我的回覆,畫面上,又跳出了逐野的回覆:&ldo;開啟影片吧,我想看你。&rdo;我扭頭看看網咖裡的情況,網咖人不多,但開啟的電腦都安裝了攝像頭,坐在顯示器前的男男女女正熱火朝天的與電腦另一頭的不知名的人士聊著。如果要裝攝像頭的話到收銀臺叫一聲就行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顯示器,我突然想起了申請開機前網管對我說的話。在位置上坐正,我生澀的在鍵盤上敲下了一排字:&ldo;這間網咖沒有攝像頭。&rdo;一排的省略號代表電腦另一端的人的不滿與無言,&ldo;下一次找個有攝像頭的網咖!!!&rdo;三個驚歎,說明了他的堅決。在心底,我衝他吐了吐舌頭,看我的心情吧!我得意洋洋地想著。興奮於自己也能做到能令幾乎無所不能的逐野完全沒輒的事情。而我,現在還想讓這份滿足延續,&ldo;逐野,我要下了,學校要上課了。&rdo;肯定對方看不到,我對著顯示器樂滋滋地笑著,什麼上課?新生開學,要到明天才正式上課。逐野又是一陣無言,&ldo;下次什麼時候有空?&rdo;畫面上跳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似乎能見到他咬牙切齒一個一個敲字的模樣。&ldo;這個,說不準。&rdo;我開始悠然地敲著字,&ldo;你知道的,開學嘛,一大堆的事情,開學典禮啊,熟悉校園啊什麼的……&rdo;&ldo;那好,我們電話聯絡,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上來,記得,下次一定要找個有攝像頭的網咖!&rdo;&ldo;好。&rdo;我應付著,&ldo;我下了。&rdo;&ldo;嗯。&rdo;&ldo;你什麼時候下?&rdo;&ldo;你下我就下。&rdo;沒有再多說什麼,給了他一個再見的表情,我關了即時通訊工具,也關了電腦。分別已經兩個多星期,從他成為我的弟弟開始,我們頭一次分開這麼長的時間,說不想他是假的,之所以拒絕見他,是怕更想他。堅決的關了電腦,帶著一份空虛,我付了錢離開了網咖。那天之後,宿舍的電話因為線路要大整修,足足兩個星期後才能繼續使用。這段期間,我因為忙著熟悉校園與學業,或與新認識的朋友在學園為新生舉辦的一次次活動中玩得忘乎所以,一直沒有給逐野打過電話,就算到了時間開始寬裕,我也熟悉了大學生活的時候,我也因懶得多跑動沒有到校外給他打電話。待宿舍的電話終於通了,害怕逐野會因此大發雷霆的我才戰戰兢兢的打他宿舍的電話。迎接我的不是我所想的逐野的暴怒,而是他的舍友客套的回話:&ldo;豐逐野不在,教授把他叫出去了。&rdo;&ldo;教授為什麼要叫他出去,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rdo;我一聽,心急地只能這麼想。不管他對我做過什麼,對我而言他都還是小我四歲的令人不由得想照顧的弟弟。&ldo;不是啊,是豐逐野在上次學校的學術演講上出色的發表引起了教授的重視,教授一直把他叫出去討論學業上的事情呢。&rdo;不難聽出,這位同學語氣裡對逐野的敬佩,他的話令我呆了一下。&ldo;原來是這樣,逐野沒出事就好。&rdo;我淡淡地回答,&ldo;他回來後跟他說一聲我打過電話給他。&rdo;&ldo;好,我會的。&rdo;&ldo;謝謝你了。&rdo;&ldo;不客氣。&rdo;掛下電話,我無力地倒回床鋪上,不理會同學叫我出去玩的聲音,當宿舍只剩下我一下人時,我把自己縮成一團,試圖抵禦突如其來的空虛。原來,就算沒逐野不在我身邊,我與他的差異還是能夠破距離的傳來。已經不像我們同校天天有人提醒我與逐野的不同,已經不像我們還只是單純的兄弟時,我即使聽到再多的這種比較也不會放在心上,還由衷為弟弟的出色感到驕傲。我們的關係在逐野的蠻橫下完全改變,我開始接受這種關係,努力習慣這種轉變,然而我發現,轉變之後的最大不同,是逐野的一舉一動更牽引了我心中的千頭萬絮。我變得更為敏感,稍稍的,只要有關於逐野的任何事,我都專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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