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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得走了,有緣再見!」話未說完的女子乍聞人群中傳來的男聲,臉色一變,匆匆丟下一句話,便已經轉身朝人群中竄去。速度快得讓白青隱來不及追上去,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消逝於人流之中。尾隨她離開的,還有方才出聲的,一個書僮打扮的少年。一直呆站在原地的他,若不是身後僕人的叫喚,怕是會繼續站下去吧。一身狼狽的人兒偷偷摸摸地走進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關上門。一直到現在,見自己都沒有被人發現。他放心的撥出一口氣,然後轉身──喝!他氣得劍眉倒豎的父親,一臉哭笑不得的母親,捂嘴竊笑的姐姐,全都端端正正坐在房間正中,看著他吶!他先是一怔,很快便咧嘴傻笑,雙腳一點一點往後挪,雙手伸向後面,試圖把剛剛閂上的房門開啟。「怎麼,我的房間裡有什麼好玩的嗎?你們怎麼全聚在一塊了啊?既然你們還在忙,那我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嘿嘿!」說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開門閂,開門衝出去──他沒有如願的離開,而是一頭撞上了一堵不是很堅硬的牆。摸摸被撞痛的鼻子抬頭,他看到了笑著搖頭的護衛石康。他雙目一瞪,忿忿不平地指著石康大罵:「誰叫你站在這裡的,害我被撞到了,很痛你知不知道,你這比牆還硬的身板可以撞死人的!知道錯了,你還不給我滾開,讓本少爺出去!」他使盡吃奶的力氣去推堵在門口的健碩高大的身軀,可石康卻不甚合作的紋風不動。「少爺,是老爺讓我站在這裡的。」石康被推了一會兒後,才開口無奈地對他說,也是想讓他放棄最後的掙扎。「呃?」他抬起頭,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嘴巴抑止不住的向一邊抽搐、抽搐──「石康,把那混小子給我拎進來!」終於,威嚴的父親大人發話了。而身為他的護衛,對他的命令絕對聽從的石康立刻拽住臉色發白的人的後領,果真是拎著他進了屋。看著父親眼裡熊熊燃燒的怒火,暗知不好的他立刻向坐在父親旁邊的母親、姐姐投去求救的目光。而一向袒護他,幫他說盡好話的母親與姐姐這會兒,統統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讓他自求多福的眼神。讓他知曉,這次他闖的禍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見狀,他的心徹底涼了,戰戰兢兢向父親那邊偷偷瞄去一眼,看到父親已經是氣得全身發抖時,眼珠滴溜溜一轉,在拎著他的石康放下他的同時,立刻朝父親撲過去,跪在地上抱住他的雙腳,大聲認錯。「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不敢了,爹,你就再放過我一次吧,我保證知錯就改,改過從新,從新做人,做人誠實──爹啊──」嚷完後,他低下頭從嘴裡沾了口水抹在眼角上,達成效果後再抬起頭,繼續他以真之意切「淚流滿面」的態度哭著表示痛改前非。見他如此悔改,原本氣得臉都綠了的人這才稍稍緩了些。「既然你知錯,那麼你就告訴為父,為什麼今天你都做錯了什麼?」抱著父親的腳「痛哭」的人抬頭,睜著的眼睛中滿是困惑,脫口問道:「咦,您氣的不是我昨天打碎您珍藏的波斯夜光杯的事?」剎那之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這才醒悟過來剛剛在自掘墳墓的人立刻朝母親投去救命的眼神,可是他的母親只是看著他嘆息加搖頭。看看姐姐,而這會兒她索性當作沒看到。看看沈默得可怕的父親──唔,他驚怕地立刻想逃──「石康,給我拽住這死小子,不準讓他逃了!霜兒,拿家法來!」「相公……」「爹……」「你們倆誰也不準幫這混小子說話,你們說一句我就多打他一下!」這麼狠?!他錯愕地抬頭,當在看到一臉陰沈的父親後,立刻明白今日他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一劫了……不過,「爹,既然你要責罰孩兒,那你也應該給孩兒一個明白啊,到底孩兒做錯了什麼?!」父親手指向他,厲聲道:「你打碎為父夜光杯一事,為父暫且不怪你──」他聽到這話,嘴不禁嘟了起來,喃喃道:「真的不怪的話,您就不會這麼生氣了……」「鄭長笑!」他立刻用手捂住嘴,拼命搖頭表示再也不會再頂嘴了。鄭其淵深呼吸一次,稍稍定神後,他才看著眼前的逆子,沈聲道:「我今天跟商會的幾位成員在福壽酒樓吃飯,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爹你看見了什麼?」仍然跪在地上的人不假思索地問,話才出口,他忽然想起什麼的側過臉,「等等,福壽酒樓,今天?」之後他睜圓了眼望向臉色難看的父親:「難不成爹你今天看、看……看……」「看到了你穿著女裝扮成賣唱的歌女,然後把縣太爺的兒子打成重傷,接著逃跑。」見他半天說不完一句話,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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