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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過來的櫛名安娜,“怎麼了?”

櫛名安娜雙手抱頭,低頭對著滿地殘渣不可置信地說道:“我沒事,他、綠之王說的人是……鶴見。……他想弒王,不止一位。”

她看見了,透過紅色的珠子裡的世界,櫛名安娜看見了比水流內心的思考,更從中看見了剛才和比水流交談過的那個人。

灰髮少年立於德累斯頓石板之上,雀躍地、歡欣地說:

我想打響王權戰爭。

——我想讓所有王權者死,然後再來殺死德累斯頓石板。

“是的,櫛名小姐果然名不虛傳。”

比水流勾起嘴角,異色的眼眸裡無悲無喜,平靜地回答道:“鶴見稚久想在理想達成之前弒王,不是某一位,而是七位。”

其實這點一開始就很明朗了,抬頭一看就能看見,一個可以稱之為恐怖的能量聚集體懸掛在天空之上,它的威茲曼偏差值從一開始就超過閾值,現在更是搖搖欲墜。

無色之王是抽取德累斯頓石板力量的承載體,更是一顆足以毀滅整個世界的核彈,十四年前迦具都玄示事件尚且還是有人殺死了隕落的赤王,現在一個干涉了石板全部力量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於此,其威力讓人不敢設想。

唯一的保險叫鶴見稚久,而他正是千方百計促成現在局面的人。

此時攔在鶴見稚久面前的不是最強的國常路大覺,不是和他最親近的周防尊也不是給予他目標的比水流。

而是仇恨與理想。

但是比水流相信鶴見稚久。相信鶴見稚久哪怕憎恨權外者,憎恨王權者,憎恨德累斯頓石板,也一定會完成他們共同的誓言。

失意的權外者(16)

櫛名安娜抓著心口的衣服,紅色披肩布料被她拽得皺起,透過比水流看見鶴見稚久的那一瞬間她幾乎無法呼吸,少年溢滿的情緒與她同調。櫛名安娜低聲喊草薙出雲:“……出雲。鶴見就在上面。”

“快去阻止他。”

“沒用的。”比水流跨出一步,他展開雙手,面向面前的敵人說:“我的盟友手握最後的開關,哪怕你們抵達御前也再也阻止不了我們。”

“不是嗎——阿道夫·k·威茲曼先生?”

所有人的目光隨著比水流的話轉移。偏遠的角落,白色的少年將紅傘扛在肩頭,另一隻手懷抱貓兒。他身旁站著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身後是本應該將注意力放在醫院那邊的非時院成員。

似乎是發現鶴見稚久失蹤之後第一時間就將人手轉移到了去尋找白銀之王的下落上,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黃金之王沒有選擇讓氏族控制住高塔上的敵人,而是選擇離開。

阿道夫·威茲曼從後面走出來,對身邊的老人說道:“我們被發現了,中尉。”

比水流放飛鸚鵡琴坂,對白銀之王笑起來:“看來你已經恢復記憶了呢,也難怪稚久會說是他魯莽了。”

阿道夫·威茲曼搖搖頭,撫摸著懷裡的貓兒,他否定了比水流的話:“不,那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他的不解轉為仇恨的瞬間就做好了決定。他知道抬高王權者偏差值最好的方法是王弒王,所以鼓動無色之王來殺我是為了現在,——現在的一切都是那一瞬間他決定好的事情。”

阿道夫·威茲曼目光沉沉地看向比水流:“你不應該指引他這個目標,綠之王。”

比水流一點沒有被指控的退縮,反而歪了歪腦袋,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起源之王的偏見嗎?我倒是認為讓所有人都有抗爭命運的力量是一個很好的目標。”

阿道夫·威茲曼搖了搖頭,回憶起了不久前登上天空帝國號的那個少年。

一個懵懂而迷惘,循規蹈矩地遵循石板安排而前進的少年。

他的信念與信仰還未成型就被粉碎,自尊與價值在過往的苦難中被踐踏。於是他追尋理由,在最後的希望中迎來了終末的絕望,徹底葬送對世界最後一絲由吠舞羅保留的善意。

“純粹善良的人一旦跌落不見光的谷底淤泥,就會紮根向下,直到在腐敗泥土上生長出惡之花,迎風伸展豔麗的花瓣,熱情地引來一切沉入理想深淵的虔誠之徒,醉死、然後吞沒。”

所以才說比水流不應該給予鶴見稚久這個目標。

甚至那還是個正在迷茫的鶴見稚久,就讓比水流和他有了這種程度的相性。

如果鶴見稚久真正絕望,那麼這對盟友會做出什麼?

阿道夫·威茲曼攥緊了傘柄:“是你把他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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