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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黑雲遮月,天下一片蒼寂,守在地牢外的人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數名黑衣人站在氣息微弱的小江跟前,先輕手輕腳抱起他,隨後迅速把一名不論外形還是穿著都完全一樣的人放在小江躺過的地方。不過是一盞茶的工夫,黑衣人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地牢裡,另一個小江同樣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翌日便是周墨潭的大喜之日,新娘迎過門拜完堂之後,不是送入洞房,而是與來喝喜酒的眾武林中人一道來到比武臺前,觀看惡人小江受刑。一身黑臭血腥的小江被綁在木杆上,身子垂軟,一聲不吭,似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下面堆滿乾柴,周炎高坐於上,滿意地看一眼身旁的新人,抬頭看日頭高照,時辰已到,他手一抬,便立刻有人在木柴上澆上油,等他把手放下,點燃的火把便丟進了柴火堆中。新娘的蓋頭已經揭下,眼前的一幕讓她不禁微驚地把鼻嘴捂住,一身紅衣玉樹臨風的周墨潭伸手輕拍她的背,似在無聲勸慰。任鵬飛隱於角落,看臺下眾人各色各樣的神情,有同情有不屑有看好戲也有不以為然,卻不知他自己,是何種面目?任鵬飛從頭到尾沒看一眼臺上的人,在火把人完全覆沒時,轉身離去。等臺上的人燒成一堆灰炭,臺下的人散得七七八八時,白妍披頭散髮跑到臺下,哭得肝腸寸斷,直至哭昏過去,默默立於她身後的葉青城才上前把她抱回去。清風拂過,吹起沒來得及收拾的塵灰,吹散在四處,似是誰在無聲嘆息,不過是一場鬧劇。渡厄城‐‐一輛馬車停在一座看似再普通不過的宅邸前,早守在外頭的下人正要上前去迎接,馬車上的人早迫不及待地衝下來,還未等人看清,人已經消失在門外,只餘下一股淡淡的清香。等這道不掩芳華的倩影匆匆出現在一間小屋外頭時,見她的人都低頭恭敬地輕喚一聲:「華夫人。」「人呢?」「在屋內,還在昏睡。」隨即門口吱呀一聲開啟,風韻猶存的婦人走入屋中,筆直朝床邊走去,先是去看床上人的長相,洗淨之後的臉,竟與她有七八分像,手頓時顫抖不已。好不容易才穩住心跳,她向旁人示意,立即有人上前把昏睡的人上衣解開,小心翼翼把人翻過來背對他們,一身大小不一的傷疤,看得婦人雙目微紅。「肩胛下三寸……」夫人默默喃念,用手仔細比對,隨後拿出一個小瓷瓶,在背上比出來的地方倒出瓶中的液體,用絲巾輕擦幾下,很快,一個蓮花形的紅色胎記逐漸浮現。夫人看著這個胎記,再忍不住撲在他的身上用力哭泣。「孃的兒呀,娘終於找到你了!」再看孩子一身的傷以及蒼白如紙的臉色,婦人心如刀割,她咬牙用力道:「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治好他,一定要治好他!」在二月雨水最豐足的時候,一輛馬車在清雨迷濛中緩緩駛來,穿過長長的青石板甬道。甬道的最深處是一座高聳巍峨的城樓,城樓的九米高大門之上,被雨水浸溼的黑底「渡厄城」三字,蒼勁有力龍飛鳳舞。當下人敲響書房的門時,任鵬飛正與手下在屋內商談城中的一些較為重要的事情。若有要事向手下交代時,任鵬飛向來會囑咐下人如無必要,不可前來打擾,現在事情正談到緊要處卻被生生打斷,再如何小心謹慎的敲門聲也同樣引來任鵬飛的不悅。任鵬飛壓低聲音,隔著門問道:「什麼事?」門外傳來的聲音格外小心翼翼,「城主,有人求見。」任鵬飛不由凝神:「什麼人?」身為中原第一城的城主,每日來求見於他的人絡繹不絕,除非必要,否則他不會親自去接待,不然光是接待這一事就能把他累死。而守在書房外頭的下人,不但值得信任,且跟在他身邊基本都有五六個年頭以上,熟知他的每個習慣,知道若非來客身分顯赫或比較重要,就不要來通知他,讓管事的人隨便去應付一下便可。現在聽到下人直接來傳,任鵬飛不禁去想,會是哪位重要人物在大清早的親自來訪。屋外的人頓了一下,方答:「城主,來者沒有報出名號,管事也認不出這人是誰。」任鵬飛的眉間的皺褶又多了一條:「不知道來者的身分,你就跑過來通報?」屋外的聲音急促了些:「城主,這個人實在太詭異了,沒有一個人能攔住,凡是接近她的人全都莫名其妙昏過去了,若不是不知道路,估計她還會硬闖進內院。」「什麼?」任鵬飛雙目一凜,從椅子上站起,立刻有人眼明手快地跑去開啟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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