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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年過十九,仍被保護得如此天真,更甚是近乎愚蠢的任程飛,他就有一股想要毀滅他的純真的衝動。沒有誰,能夠一直天真。聶穎對著任程飛冷笑:「冷蝶兒。」「少爺。」「你願意嗎?」冷蝶兒莫名地看看聶穎,順著他的眼睛看向躺著的人時,腦中一片雪亮,她勾起唇,媚笑道:「如此俊的公子哥兒,外頭的姑娘們要是知道搶都來不及,冷蝶兒又如何會不願意。」聶穎也笑了,懶淡的一抹笑,卻莫名令人頭皮發麻。他抓住酒杯,拎起酒壺站起來朝屋外走去:「交給你了,讓這小子明白,這世間,更好玩更銷魂的事情,多了去了。」聶穎推門出去,被任程飛喝令守在走廊裡的隋也立刻望過來,看他出來走過來正欲進屋,聶穎伸出拎著酒壺的手攔住門,笑道:「你家二爺還在休息,現在就去打擾,他會生氣哦。」隋也腳步一頓,犀利的雙眸筆直瞪向聶穎,卻未能把他臉上透著一股邪氣的笑瞪去半分,最終隋也冷哼一聲,退回原處抱劍背靠在刷著紅漆的柱子上。聶穎對他微頷首,一手酒杯一手酒壺,搖搖晃晃地走進不遠處的另一間屋子。當聽到弟弟住在青樓一夜未歸時,任鵬飛不悅地蹙起眉,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隨即又想到弟弟畢竟已經長大,他不該再管他管得如此嚴厲,便壓下火氣,也沒派人找他回來。可當聽到任程飛連續兩天兩夜沒有回來時,任鵬飛再也按捺不住,即刻動身親自去逮人‐‐若是任程飛不肯回來,除了他這個當哥哥的親自出馬,誰去也沒用。對於一個成人而言,在事先知道他行蹤又確保他平安的前提上,二天不回家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任鵬飛做不到像一般家長那般放任。父母去世得早,任程飛長時間以來便是他人生中的重心,傾注了他所有的關懷,他對他的管教和寵愛已然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要想一下子改掉這個習慣,實在很難。月盈樓任鵬飛陪客商來過數次,自己一個人卻是從未來過,在慾望方面他一向節制,活了三十餘載,與他有過關係的女子五個手指數都有剩,名妓淮甯算是與他關係最久,也比較深得他心的女子了。任鵬飛不像任程飛去哪兒都喜歡張揚,他為人處事向來低調,加上他內力盡失一事,如今更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身分,因此進去月盈樓後,用的是渡厄城護衛的身分,說是聽令來接任二公子回去。儘管如今渡厄城因失去大部分生意於中原的地位一落千丈,但震懾中原將近百年的威嚴猶存,只要報上渡厄城的名號便沒有人敢怠慢。迎上來的鴇母仔細看一眼輪廓清晰,眼若寒星的任鵬飛,便恭恭敬敬地帶他們一行三人上樓了。一上樓,靠在角落裡的隋也一見到任鵬飛便趕緊迎上來,正欲說什麼,被任鵬飛揮手製止,便閉了口退到一邊。在三樓的雅間門前,鴇母輕敲三下,便有一女子的聲音由屋內嬌媚地傳來:「誰呀?」鴇母揚聲喊:「是我,快開門。渡厄城來人了,說是要接任二公子回去。」「稍等。」約過一盞茶的工夫,一名素妝女子前來開門,看向任鵬飛,欠身盈盈一笑,道:「任二公子還未醒呢。」任鵬飛收回在女子身上打量的目光,淡淡道:「無礙,我會把他叫起來。」說罷,抬腳便進屋。走進屋中的任鵬飛在床上找著了衣冠不整,抱著被子睡得像個孩子的任程飛,屋中瀰漫著與薰香混合的一股淡淡的氣味,只要是男人基本就聞到過的氣味令任鵬飛額角的青筋直抽。他本來打算在弟弟十八歲時安排個乾淨的姑娘教導他這些事,後來他生病需要調養,他一直不放心他的身體便把這件事一拖再拖,沒曾想如今他卻自己找上了青樓女子,這種偏離他設想的步驟的感覺不是很好。任鵬飛不是那種控制慾很強的人,只是對弟弟格外在意並且難以放心。他坐在床邊,輕拍弟弟的臉頰,看他睡得比較沉,索性一把揭了他抱住的被子,這時任程飛翻過身於夢中不悅地呢喃:「嗯……蝶兒……別鬧,讓我睡……」任鵬飛充耳不聞,扯過一張較厚的毯子裹住他的身子直接抱起來就往屋外走去。走出屋外的時候,任鵬飛朝旁邊看去,看見一個懶懶倚靠在三樓欄杆上的人,正望向他這處,勾起一抹閒散的笑。他進屋前沒發覺,許是剛剛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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