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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醉酒的滋味如何?&rdo;刑鋒看著時夜已被酒意燻紅的臉,就著酒壺自己也喝了一口,含了酒便吻住時夜。大概是真的醉了,又或許本就是無心反抗,時夜微眯起眼,恍惚地望著刑鋒,低低地笑了一聲。他無意識地伸出了手,似是想抱住對方,可在快要靠近刑鋒身體的時候,又黯然地垂了下去。倒是刑鋒忽然伸手攬在了時夜的腰間,接著他摸索著那根緊縛在對方胯間的繩索,胡亂扯斷了,丟在一邊。時夜隨後感到自己的雙腿被猛地分開,接著是他所熟悉的疼痛。&ldo;唔……&rdo;時夜在刑鋒進入自己身體時,忍不住輕哼了聲,他伸手抓住桌子的邊沿,竭力忍耐著對方粗暴的抽插。&ldo;算了,你是不會對我說真話的……&rdo;刑鋒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笑,他疲憊地仰起頭,看著樑柱上掛的幾盞燈籠,藏在紗籠後的光暈顯得很虛假,就像自己身下這個男人一樣,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時夜看見刑鋒滿是惆悵的神色,本是恍惚的眼慢慢變得清明,竟帶著絲不忍。他苦笑了一聲,乾脆閉了雙眼,不再去仰望那張讓自己心痛的臉。&ldo;我很想你能一輩子記得我。&rdo;發洩了慾望之後,刑鋒乾脆匍匐到了時夜的身上,他摸了摸對方胸口的乳環,又自言自語起來。時夜緊皺著眉,酒醉和剛才那番猛烈的抽插都讓他感到不適。&ldo;如果人不可以,希望烙痕可以。&rdo;刑鋒笑了笑,手指摩挲在時夜的鎖骨,突然埋頭過去輕輕地吻了一記,&ldo;在這裡烙上一隻鷹,你說好不好?&rdo;聽見刑鋒的話,時夜渾身一顫,向來溫潤的聲音竟變得無比沙啞。他連眼都沒睜開,露出一個酒意未散時神慵懶的笑,只對刑鋒說了一個字,&ldo;好。&rdo;冷飛已經很多年沒再用過武功,他以為自己或許早就生疏了,可替林傲灌入真氣時,他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那麼習慣氣充丹田的感覺。就好像他以為,已經有二十年沒見過林傲了,自己早可以把他視做路人,而事實證明,他還是那麼習慣替這個以前就總喜歡搞出一傷身的兄弟療傷。拿開那件火狐大氅後,冷飛才發現林傲什麼也沒穿,肩頭綁著幾塊布,隱隱有血跡溢位,而對方的右腿膝蓋上更是一片淋漓的鮮血,讓他看了也難免心生寒意。好在血已經透過制住穴脈而止住了,只是冷飛實在不知道三日前還好好寫信說要來拜訪自己的林傲何以會是如此到來?難道林傲的傷和抱他進來的兒子有什麼關係麼?冷飛想起這些年兒子對自己和林傲的怨恨,一時不敢多想。替林傲掖了掖被角,冷飛正要出去叫人請大夫,忽然身後的人呻吟了一聲。他急忙轉身,果然,林傲已醒了過來。&ldo;閻王?&rdo;流了那麼多血,又那麼冷,再加上冷雲中那小子一心想自己死。林傲以為自己真是死定了。他雖然覺得對不起灼陽山莊的眾人,也對不起那個心腸狠毒,為人陰險,卻好歹也算在危難關頭為自己出了分力的時夜。可他也盡力了,這條命本來就是他欠冷飛的,還給他兒子,也就是還給他。總算自己還清了債。眼前這個男人神色異常冷俊,微鎖的眉宇顯得嚴肅而莊重。就好像鐵面無私,掌管著生死輪迴的閻羅王。但是為何這閻羅王又有幾分眼熟……林傲掙扎著想坐起來,可傷口痛得厲害,他只撐在半個身子,倒抽了口冷氣又齜牙咧嘴地躺了回去。&ldo;哈哈……老子知道自己作惡多端,你判我去十八層地獄吧!不過我肚子裡……&rdo;林傲一張臉慘白得厲害,頭痛欲裂,他猛然想起自己已服了天官賜福,又被時夜強上了的事,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肚子裡或許有的孩子。但他轉念又想起,自己已死了,或許這孩子也是……他慘笑了幾聲,笑自己莫非真地想做女人嗎?到這時候還胡思亂想,死了也好,總算不必丟盡顏面地為另一個男人產子!本要出去的冷飛走過來,伸出手摸了摸林傲的額頭,搖了搖頭,心中暗想:果然燒得厲害。 奇藥致孕楊鼎現在終於瞭解到什麼叫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滋味了。他以往在灼陽山莊裡,因為有著天性豪爽為人放蕩的師傅的庇護,一直過得開開心心,每晚不是和師弟們喝酒划拳,就是邀來那些男寵一起作樂。每一個夜,他都覺得太短,每一場夢,他都覺得太美。而現在……楊鼎看了看自己四肢上的鐐銬,只能一聲嘆息。門外忽然響起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嚇得他驀地瞪圓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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