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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還是忘不了那隻該死的鮫人,自己對他這麼好,又有什麼比不上那個只會甩尾巴的鮫人!他已經等了太多年了,他一直期望著殷戰有一天能回心轉意,但是若對方再這麼固執下去,他也不知自己是否不會傷害對方。就在二人僵持之際,阿珠忽然匆匆趕了過來,門口的侍從攔住了她,然後向廳中的殷戰詢問是否可以放他進來。想到阿珠乃是照顧寒淵的貼身近婢,殷戰心道莫不是寒淵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楊淮還在一旁,急忙叫侍從將阿珠放入。阿珠看了眼站著的楊淮,以及坐著的殷戰,向他們行禮之後隨即向殷戰稟告道,「啟稟將軍,寒淵公子他的魚……」阿珠本想說寒淵的魚尾忽然痛了起來,可她看了眼殷戰,對方的目光裡顯然有所警示,當即便改口說道,「他的腿有些不舒服,可否請府醫替他瞧瞧。」「嗯,你快去請平日伺候我的陳大夫給寒淵公子看看,莫要耽擱了!」「奴婢告退。」阿珠聽見殷戰答應得如此爽快,這也鬆了口氣,趕緊退了出去。楊淮站在一旁聽到阿珠之後,目光微微一斂,帶著試探地問道,「寒淵公子?殷老兄,呵……你府中是什麼時候多了這號人物的啊?」殷戰自不能讓楊淮知道寒淵的存在,他當即順著對方的口風說道,「沒什麼,我雖然年老體衰,可是也難免有所欲求,前些時日我一時興起差人幫我挑選了一名姿容絕佳的男寵入府,閒來無事時,也好與他飲酒作樂,一解心中寂寥。」聽見殷戰赤裸裸地說出了這番話,楊淮沈穩的面容已是大變,他咬了咬牙,眼裡的不甘已是更為濃郁。「殷戰,你故意說這話氣我不是?你明知道我對你的一腔心意,男寵有什麼好?他們懂你嗎?他們愛你嗎?他們愛的只會是你的權勢金錢而已!你不要那麼傻了!那隻鮫人死就死了,難道你的眼睛也跟著瞎了嗎?!」「住嘴!不許你侮辱他!」聽到楊淮口中暗諷寒冽,殷戰終於忍耐不住,重重地拍了拍扶手。看見殷戰如此震怒,楊淮無奈地嘆了一聲,他拱手對殷戰一揖,再不說話,這就默然走出了房間。寒淵心道不管那變態將軍到底是如何想法,但是對方似乎最近還真是變了性子,對自己頗為體貼,若能借機讓人族的醫師替自己取出那根刺在自己魚尾中,讓他難以變出人腿的千年寒冰,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看著仔細摸索著自己魚尾的老大夫,寒淵故作誇張地大聲嚷嚷了起來。「啊……痛,痛!」送走楊淮之後,殷戰立即趕到了後院水池,他看到寒淵躺在水池邊上,雙手反撐著上身不斷地呻吟叫痛,急忙上前關切地問候了起來。「孩子,你怎麼了?」雖然看殷戰的年齡叫自己一聲孩子倒也不算為過,不過寒淵還是在聽到對方這般親暱的叫自己之後,心裡有一股不快的感受生起。自己的父親尚未有機會這麼叫自己,這個變態殘忍的大將軍卻恬不知恥地如此稱呼自己,實在是令寒淵滿腹不爽。不過此時他尚且需要依仗殷戰的權勢幫自己解除危機,也不便過於忤逆對方,當即只是故作痛楚地點了點頭,對他說道,「痛……魚尾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刺在裡面,好痛啊……」看見寒淵那張俊美的面容上呈現出了痛苦的表情,殷戰的心頭一凜,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跟著痛了起來。他急忙蹲了下來,伸手抱住了寒淵的上身,焦急地對仍在仔細替寒淵診治的陳大夫吩咐道,「快仔細給他看看,到底出什麼事了?」那陳大夫哪裡替鮫人診治過,此時面對這麼大一條冰藍色的魚尾,他也是頗為無法,只好硬著頭皮,輕輕掀了寒淵的片片魚鱗仔細檢視。突然,寒淵只感到自己某一片鱗下猛然一痛,當即便忍不住仰起了頭。殷戰也感到了懷中人的變化,急忙摟緊了寒淵,連聲安慰,「可是弄痛你了嗎?」殷戰沙啞的聲音裡滿懷溫柔,倒讓寒淵一時不好作色,只是勉強地點了點頭。陳大夫抬起頭,看著滿面焦急的殷戰,以及神色痛楚的寒淵,沈聲向殷戰回稟道,「啟奏將軍大人,我在公子的魚尾間發現了一枚冰針,那冰針陷入已深,恐是用手難以取出。」「那要怎麼辦?」殷戰一聽到寒淵的魚尾中竟埋有一根冰針,不由心急如焚。寒淵看到了那處自己不便觸碰的地方,平日那冰針在他魚尾裡倒也不痛,要取出來的話似乎是會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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