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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進默默地喝了口酒,好像壓根沒去聽張任說什麼。「喂,我說蕭進,你怎麼不吭聲啊?」「我說什麼?我現在這樣還惹得起陳之遠嗎?」蕭進冷笑,也無奈。他不想聽到陳之遠變成這樣的訊息,他怕有一天自己還沒死就等來了陳之遠的死訊。混了那麼多年黑幫,那裡面一個人越是囂張,死得就越早。當初自己還能護著他,現在卻不知道在他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等著吧,這小子總有天得落到我手裡!」蕭進沒理張任的話,他剛想吃口菜,猛地聽到一聲熟悉的笑。「我現在就來了,張警官,是不是要抓我啊。」陳之遠帶了人直接走到蕭進的店裡,他只是聽人說張任在裡面,沒想到蕭進也在。等他看到蕭進時,已經有些遲了。他索性就裝做沒看到蕭進,點了點頭,旁邊的小弟上前就衝張任的腦袋扣了扳機。溫熱的血濺到了蕭進的臉上,嚇得他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現在雖然看不清具體的情況,卻沒有漏掉陳之遠拿槍的身形和張任倒地的細節。「我們走。」陳之遠看了眼當場斃命的張任,又冷冷笑了聲。而蕭進則在一邊叫著張任的名字,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他還無法相信這唯一肯在困境裡幫自己一把的男人就這麼死了,況且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見證了他痛苦的人。張任死了,以後自己就象一個鬼魂似的活著,沒人再會相信他曾是堂堂正正的警察,是一個活著比死還痛苦的人。蕭進看著陳之遠就要走出門了才突然喊了聲對方的名字。他以為自己想再見到個這人,可是現在他快被這人逼瘋了。「陳之遠!」陳之遠停下來,沒回頭。「你混賬啊!要殺殺我好了,為什麼要殺他?!做臥底的是我!不是他啊!」陳之遠回頭看到蕭進,驚怒交加的臉上顯得那麼痛心。於是,他笑,輕蔑而無所謂。「蕭進,不是我說,你看看你自己,又瞎又瘸的,我連殺你都嫌麻煩。我們倆的賬慢慢算。」他聽不得蕭進這麼說他,幾步就走了出去。店裡的人早都嚇沒了,陳之遠看了看這個一切還算安排得井井有條的小店,漠然地動了動唇:「給我砸了。」等到警察趕來的時候,店鋪早給砸得七零八落。陳之遠的那些手下也真是聽話,生怕做得不好惹他生氣似的,連店裡結實的桌子也硬拿椅子腿砸裂了,至於餐具什麼的那更別說,全碎成了渣,腳踩上去還怕劃了鞋。出了命案,作為在場證人之一的蕭進後來自然給帶到了警察局錄口供,有的人認出了是他,又給辦案的一說他背景,剛才還和顏悅色的警察立馬就沒好臉色了,大家都覺得張任的死是被他害的。「喂,你看到是誰幹的了嗎?」「你問他做什麼啊,沒看出來他眼睛有問題嗎。」參與問話的一個警察覺得自己同事有些不用腦子,明眼人都看得出蕭進眼睛有問題,還問他是不是看見了兇手,這不逗樂來的嗎?「我看到了,是陳之遠指使人乾的。我有隻眼還能看見些,再說我聽出他的聲音了。」蕭進有點抬不起頭,一是他覺得的確是因為自己張任才被陳之遠殺了的,二是他現在是一個被踢出警隊的人,坐在警局裡他難受。問話的幾個人都看著蕭進,盤算著他的話的可信度。突然有個男人冷笑了聲,說,「你不是想讓我們去幫你報仇吧?」「什麼意思?」蕭進不解地問。「不是陳之遠把你整成這副德行嗎?你說是他乾的,是不是想借我們的手替自己報仇?你丫很精明嘛。」這樣的話簡直是個晴天霹靂,蕭進要是能站起來,他當時準站起來給說話那小子兩拳。「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怎麼能這樣懷疑我?!」「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出事!人家韓鐵也是做臥底的,怎麼就那麼有骨氣?!瞧你那德行,活著不嫌丟人嗎?」一個人這麼說了,其它幾個人立即隨聲附和,屋子裡那陰陽怪氣地嘲諷氣氛讓蕭進難堪又無奈,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辯駁他們,只好忍了口氣默不作聲。大概是根本就不相信蕭進,對他的詢問很快就結束了。臨讓他回去的時候,蕭進還聽到有人這麼說:「張警官這麼好人怎麼會死,我看,要死還不如死蕭進那家夥。」蕭進後來在警局門口站了好一會才離開。十五年前,他也是從這裡離開,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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