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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進噤了,他把眼神移開,不看陳之遠又怨又怒的臉。這大半夜的,街上也沒個人,天冷得厲害。蕭進不知怎麼地就說不出話了,他隨便摁開了個電臺頻道,電臺裡傳出了清新的女聲:「好,接下來,讓我們一起在這寂靜的夜晚裡來懷念那些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童安格──《忘不了》。」歌聲在車廂裡靜靜地淌著,蕭進和陳之遠似乎都不願打破這安靜,一直沒說話。「為何一轉眼,時光飛駛如電看不清的歲月,抹不去的從前就象一陣風,吹落恩恩怨怨也許你和我,沒有誰對誰錯忘不了你的淚,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醉人的纏綿,也不忘不掉你的誓言何不讓這場夢,沒有醒來的時候只有你和我,直到永遠」過了一會兒,陳之遠啞著嗓子先開口了。「我圖你什麼啊,蕭進?你讓我跟你,我跟,你不喜歡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沒關係,我不說。但你知道不,我怕,怕你轉眼就不認我了,怕你轉眼就不要我了。你要叫我滾,我又能到那兒去……」陳之遠聽得一陣心酸,想著自己跟了蕭進這麼多年,到現在也沒得到一個真正的承認,還被對方毫不留情地當著那麼多人打罵,他眼一閉,淚水就忍不住了。「我說過,我給不了你什麼,陳之遠。我不可能和你結婚,也沒法給你名分……」蕭進把著方向盤,剛毅的臉上少有地露出了軟弱與愧疚。「別說了!」陳之遠氣得兩眼通紅,他看著蕭進,真想挖他心看看是不是鐵做的,怎麼會這麼冷酷無情。「我不要那些!我就問你,你愛不愛我,蕭進!」八年了,除了在床上,陳之遠沒聽蕭進對他說過愛字,但是床上說的那些,他又一直不敢去信。本來,這種事他不該問的,問了就代表他已經陷進去出不來了,他在這場愛情的遊戲也就輸了。他看著蕭進,自己的心給揪得緊緊的,半天喘不上氣,只想著自己剛才沒那麼問就好了。萬一蕭進說不愛,自己怎麼辦啊?從他車上跳下去?還是掐死他再掐死自己?「愛。」幸運的是,蕭進這麼回答。陳之遠終於還是哭了,車廂裡的歌聲也被他的嚎啕完全壓了過去。蕭進想拿手帕替他擦淚,他也不要,就一個勁地嚎。三十二歲了,不小的年紀了,陳之遠平時在別人面前都是風風光光,儀表堂堂,人家看了他也都尊稱聲遠哥,現在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這算什麼,哭就哭吧,還嗷嗷地象個小孩子。他太在乎蕭進了。「別哭了拉,之遠,我之前也是怕韓鐵為難你才給你臉色看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蕭進的聲音低低的,又有點沙啞,但是在陳之遠的耳朵裡聽起來這可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他抹了把淚,止住了哭,淚眼婆娑地看著蕭進,又說:「你平時怎麼對我都沒什麼,關鍵是你千萬別忘了你剛才對我說的話,我也愛你,進哥。」蕭進應了聲,再也沒多說什麼,一下把陳之遠就摟進了懷裡。他抱得那麼緊,陳之遠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對方箍碎了,可是他覺得這就叫幸福,這就是痛並快樂著嗎?車廂本就小,而蕭進和陳之遠也算是體格高大的人,在前排車座上兩人擁在一起,就顯得擠得不行。「我說你就不能輕點!」陳之遠的臉貼在車窗上腦袋不停地晃,蕭進早把他下半身扒拉了精光,現在正拿手指替他做著前戲,大概蕭進有點心急,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陳之遠被他的手指磨得那個難受,又哼又叫的,臉也因為長時間貼在車窗上漸漸發麻。可這還不夠,蕭進嫌陳之遠老揮來揮去的手不規矩,找了條擦車的破布就給他反綁了起來,這下陳之遠的上半身多半就靠他一張英俊的臉支撐了,惹得他極度不爽。「你那地兒緊嘛,不先鬆鬆,一會進哥怕弄疼了你。」蕭進話是這麼說,手下卻沒停,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三根指頭,後面的壓力一鬆,陳之遠立即嘆了聲,但是馬上他又緊緊地閉嘴了,蕭進開始上他了。第一次被蕭進上的時候痛得要死,陳之遠還記得當時自己咬著蕭進就不放,可蕭進更不放他,硬是把他幹得鬆了口,叫著對方的名字說「還要,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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