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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說我騷了?」蕭進一把抓住走來走去的陳之遠,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沒啊。」陳之遠被蕭進凌厲的眼神一嚇,終於說實話了,「我記得我說了句你挺悶騷的。」「悶騷?」「是啊,悶騷,誰叫你平時都繃張臉不開腔,酷得跟他那誰誰誰似的。」陳之遠一時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也就隨口胡謅了。「對,酷得跟那什麼梁朝偉似的!那就叫悶騷!」「那怎麼傳出來就成我騷拉?還把老子說得跟他怪物似的,一個蛋有他們兩個大!」蕭進這話一說,陳之遠差點沒笑噴,他捂著嘴人都笑岔氣了,還得為自己解釋,「那不關我事啊,都怪那些傳話的人嘴賤,我可就說你悶騷了,沒說你蛋,哈哈哈哈哈哈。」「混蛋,這幫兔崽子。」蕭進在一邊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一旁的陳之遠也總算笑夠了,既然誤會已清,他又象沒事人似的把手搭到了蕭進腿上。「進哥,我跟你也不少時間了,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嗎?虧我對你那麼好。」他的手伸進蕭進褲子裡,一把抓住蕭進下面的那東西,單用一隻手就替他弄了起來。「誰叫你平時就老喜歡和我犯衝?我說,我兩的事就床上解決,就別傳到外面去了。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蕭進被陳之遠摸得那個爽,一下就憋了口氣,不想再說話。「你可真自私!」陳之遠氣得手下一種,頓時,外面的小弟聽到了老大的哀號聲。不過他們習慣似的搖了搖頭,立即知趣地離開了。「進哥,遠哥,你們走了。」阿浩在門口點頭哈腰地看著陳之遠上了蕭進的車,心裡還納悶怎麼這陳之遠一進去,蕭進的臉色就好了很多。「今晚去那兒?」陳之遠打了個哈欠,把領帶一鬆。「去我那兒吧。你家不是在裝修嗎。」「蕭進,我給你把話說明白了,今晚可沒輕的。誰叫你信外人也不信我。」好像還是在氣頭上,陳之遠摸出煙點上一根就往蕭進臉上噴氣。「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小氣。」蕭進知道自己理虧,也沒好多說,只是笑著看了眼陳之遠。是啊,都多大人了。二十二歲進坤幫,二十四歲跟蕭進,跟了他八年,和他上床六年,現在自己這歲數的男人早就結婚生子了,要是沒跟蕭進,指不定自己兒子都抱上了。還能跟他多久?陳之遠盯著蕭進的臉看,這張臉比自己剛跟他那會要老沈多了,戾氣也都從面上都壓到眼底了。「蕭進,你要是死了,我就自由了。我那會就找個婆娘去,生個大胖小子,取名叫陳進,天天揍他。」「我沒死你也可以去找啊,我不在乎。」蕭進聽了陳之遠的話,知道他這人就喜歡說話氣自己,也沒放在心上,倒也跟著他開起了玩笑。「我在乎。老子沒你那麼灑脫,我愛一個人,就只愛他一個。」這話說得慢悠悠的,蕭進聽著卻有點上心了。他把著方向盤,別過頭看了眼陳之遠。記得剛看到他那會兒,陳之遠就是一標準的帥哥,五官端正俊朗不說,那眼睛比自己見過的任何人都要乾淨漂亮,現在更漂亮了,加了點歲月的味道在裡面,酒是越久越醇,男人也是。可是自己再愛他,也沒法給他真正的幸福。蕭進不敢再多想,他突然剎住了車,頭也沒抬地就說:「之遠,進哥給不了你什麼多的,對不起。」陳之遠正納悶蕭進幹嗎這麼早就停車了,還想問他是不是老糊塗了,可一聽蕭進這麼說,他的心就跟人拿錘子錘了一下似的,悶生生的痛。「誰要你給我什麼啊,給我上就行了。」他放下煙故作無所謂地看著蕭進笑了笑,不自覺地,眼眶有點熱。蕭進家就在天景小區24棟居民樓的六樓,他有個偏癱的父親跟著他。這時候已經不早,蕭進估摸著他爸已經被請的保姆照顧著睡下了,這才把陳之遠拉了進來。「伯父的病就沒見點起色?」陳之遠把煙滅了,偷偷朝屋裡看了看,黑不隆冬的,看不清什麼,他也怕吵了老人家。「老樣子,不過最近我請了個保姆來照顧他。」蕭進把鑰匙揣進兜裡,遞了雙拖鞋給陳之遠。「挺合腳的。」陳之遠穿著鞋走了走,覺得長短還行,總比以前蕭進老給自己穿的大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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