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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遠將口塞塞進去時，明顯感到顧梟在抵抗，被封住了口，呼吸會更加困難。常用一邊用手用力按住口塞，不讓顧梟吐出來，一邊趕緊將口塞充氣，直至完全漲滿。顧梟被噎德咳嗽起來，可是嘴已經被堵住，他越想吐出來，反而覺得越痛苦。常遠再檢查了一會，確定顧梟的鼻子沒有被堵住以後，便將他的腿抬起來，拉開後穴處的拉鍊，將事先準備好的跳蛋塞了進去。&ldo;嗚--嗚--&rdo;顧梟的喉嚨裡立刻發出呻吟，裹在膠衣裡的腰也盡全力的扭動起來，似乎想要阻止異物的深入。可常遠很輕鬆的就按住了已經幾乎不能動彈的人，跳蛋頂住了前列腺，開始發出嗡嗡的震動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常遠又把顧梟的分身從膠衣裡抽了出，暴露在空氣中。&ldo;哈哈哈哈。&rdo;見到分身因為跳蛋的作用而漸漸挺起來，常遠竟開心得笑起來。這時，常遠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常玉秦催他去吃年飯了。&ldo;好好享受，再見！&rdo;常遠走到床頭，拍拍顧梟的臉，他的目光落到顧梟脖子處的皮扣上，他輕輕笑一聲，伸手又將釦環收緊了一格。&ldo;唔--&rdo;顧梟的悲鳴完全被卡在喉嚨裡，常遠將被子往顧梟身上一搭，便走了出去。大年夜的，常家顯得很熱鬧，常遠的那些幾乎就沒什麼交情的三姑六嬸這些親戚全都來了，常玉秦一句話，整個常家的人都得聽。常遠到的時候，已經來晚了，他見過的，沒見過的親戚已經在廳裡坐得滿滿的，常玉秦和他三伯聊著天，大概說著往事。&ldo;都等你了，這麼晚了才來。&rdo;常玉秦站起來，不滿地瞪了眼常遠，立即吩咐人把桌子擺開，準備開飯了。他看見常遠有些煩悶的臉色，又問了句，&ldo;對了，顧梟呢？跑了？&rdo;常玉秦還以為常遠會把顧梟一起帶過來。&ldo;那賤貨能跑哪兒去！&rdo;常遠狠狠地說，眼裡翻動著強烈的恨意，但是在那看似洶湧的恨意之下，常玉秦分明又看到了這個孩子的脆弱。這樣的脆弱，他這個做父親的人也是好久不曾見到了。於是常玉秦更加憎恨帶給常遠這份不必要的脆弱的人--顧梟，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拍了拍常遠的肩，叮囑道，&ldo;好了，今天大過年的，快過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坐下吃飯吧。&rdo;這時不知到底是誰的孩子跑了過來，看見常遠就叫舅舅。常遠愣了下，蹲下去和藹地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掏出錢包給了他幾張，&ldo;新年快樂。&rdo;那孩子拿著錢很開心，對他甜甜地笑。新年快樂。這句話，常遠忽然想起自己忘了對顧梟說。顧梟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常遠的惡意折磨讓他所受的痛苦比上次穿著這身衣服時多了好幾倍。身後的跳蛋電力強勁一直震動著，刺耳的震動聲雖然透過頭套變得模糊，但是時刻提醒著顧梟他現在的處境。&ldo;唔……&rdo;顧梟微弱地呻吟了一聲，被緊縛住的腿妄想掙扎來減輕後面的刺激。厚實的棉被搭在他身上，最主要是搭在他唯一露出膠衣外面的男根上，重重地壓著，讓他更覺得難受。屋子裡靜得可怕，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煙花沖霄的聲音，最清晰的聲音還是自己沉重的鼻息。顧梟覺得呼吸更加費力了，他的嘴早被那個口塞漲得發麻，唾液不斷地倒流進喉嚨裡，每一次的吞嚥因為脖子上被殘忍扣緊的皮帶而感到痛苦，而他的身體則被膠衣牢牢地束縛著，每一次胸腔和腹部的擴張同樣艱難。漸漸地，顧梟覺得自己連翕動鼻翼的力氣都快沒了。自己快要死了吧？悶熱和窒息以及電動玩具的折磨讓顧梟的神智開始變得恍惚。一片黑暗中，他想起了宋卉傑，想起了那個總是喜歡惹是生非，卻又那麼愛自己的男人。他真想再聽對方叫自己一句梟哥，他真想再看他對自己笑。卉傑。顧梟想叫，可他卻聽到兩聲細若蚊蠅的嗚咽。他連唯一能帶給自己溫暖的名字也說不出。真是沒用，他自嘲地想。後來，顧梟流淚了，淚水流在眼罩下，誰也看不見，而他什麼也看不見。常遠的年夜飯就好像是別家的一樣，他只是一個來湊熱鬧的人。熱鬧不屬於他。他坐在常玉秦身邊，根本就沒聽到其他人到底在說什麼，他很少吃菜，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一直把自己喝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