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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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這位天神族的領袖大蛇，臉色說變就變，難道是自言自語也能讓他如此動怒嗎？"彷彿洞察了戰國等人內心的想法。

李軒身邊的金色神輝凝聚成氣浪，猛然爆裂開來，震耳欲聾的聲響在每個人耳邊迴盪，恐怖的衝擊波撕裂了周圍的環境。

冷酷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殺意，緩緩響起，讓人遍體生寒。

"何謂神？"

"神，即是世界意識！我就是這個世界的意識聚合體！"

"因此，我一出生，就擁有了無敵的力量！"

"世界即是我，我即是世界！"

"所以，對對我來說，全世界的生靈，都不過是螻蟻罷了！"

"我與你們這些螻蟻，是完全不同的生命層次！"

"沒有我，就沒有這個世界！就沒有你們這些螻蟻！"

"轟隆隆！"

李軒的話語如同狂風暴雨，猛烈地衝擊著所有聽到這話的人的腦海！而且，風暴愈演愈烈！比之前所有的震撼還要強烈！

對戰國等人來說，這是世界觀的徹底崩塌！即使之前，瀞靈廷的存在和天神族的降臨，他們雖然極度震驚，但在短暫的呆滯後，崩塌的世界觀也能勉強接受。

但現在……天神族領袖大蛇所說的話，讓他們實在難以接受！不，是根本無法接受！神……他們以前也曾思考過，何為神。

強大的力量，長久的生命……或者是一種信仰。神在戰國等人的心中，一直是模糊的形象。甚至，他們從未想過，神真的存在。

而天神族的出現，大蛇以唯一真神的身份現身，他們也只是認為，大蛇的實力強大，超越了任何人，壽命無比悠久……所以，他是神。神，就是……實力最強的人！

但現在……他們聽到了什麼？大蛇，是世界意識？沒有大蛇，就沒有世界，也就沒有他們這些人……這……怎麼可能？

無數人，包括戰國等人，大腦陷入了停滯狀態。實在太難以置信了！世界……他們從未想過，他們腳下這片大海，世界也有自己的意識……也從未想過，

世界意識竟然能擁有智慧，甚至化身成神！難道……這才是神的本質？不是因為力量強大或壽命長久，而是由世界意識孕育而生，才能被稱為神嗎？

海洋上，無數人世界觀的崩塌，讓他們連驚呼都無法發出聲音。只有藍染等人稍微好一些。畢竟，對於大蛇，對於天神族的來歷，三千年前的所有霸主勢力都有一定的猜測。現在，最多隻是確認了他們的猜測，

談不上顛覆他們的世界觀。生來無敵，生來為神，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方式誕生。這樣的解釋，正好符合他那無敵的力量！

"既然如此……身為世界意識的你，不應該好好保護這個世界嗎？"

短暫的愣怔後，藍染握著斬魄刀，質問道："身為神！身為世界意識，卻想要破壞世界，毀滅自身！"

"你還配稱為神嗎？"

"你還算是世界的意"

尖銳的質問讓戰國等人回過神，眼神逐漸清明。對啊，身為世界意識，可以說他就是世界本身。為什麼，身為世界本身的大蛇，會想要滅世呢？

滅世，不就是消滅自己的身軀嗎？身為世界意識，大蛇的使命，不應該是維護大海的穩定，讓大海平穩發展，庇護大海上的生靈嗎？

"呵……"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李軒金色的雙眼中閃爍著嘲諷與譏笑。冷笑一聲，那千年不變的面容漸漸有了些許變化，瘋狂，以及邪惡！

明明是真神，全身纏繞著金色神光，充滿無限光輝的大蛇，此刻卻給人帶來邪惡瘋狂的感覺！如此詭異的景象，讓戰國等人內心猛地一突。

"沒錯！"

"我一直都在維護世界的發展……"

出人意料的是，李軒冷笑過後，反而點頭，說出讓戰國等人難以置信的話。在戰國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李軒的面容逐漸猙獰。環繞在他身邊的金色神芒也開始扭曲。

冰冷的聲音，再也不是之前的淡然！

"我是世界意識！自然一切以世界的安寧為主！"

"這個世界孕育了我，我對這個世界深愛著，怎麼會去破壞它呢？"

"遙遠的過去……我一直是這個世界守護神的角色！"

"但是……"

"萬物誕生，隨著人類的出現，一切都變了。"

"你們人類貪婪、無知且惡劣！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