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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青蛇蠕動翻滾越發劇烈,時夜但覺自己後穴似被千針所刺又被鐵棒攪碎,只是在這極痛之時,他竟覺慾火中燒,腹部灼熱愈烈。正在時夜被折磨得神智幾近癲狂碎裂時,忽聞暗房內一陣驚慌,便聽一人厲聲道,「還不快放開他!」這是刑鋒的聲音,他終究還是尋來了。脖子被扣住,時夜已無法撐起身子,他的胸口起伏漸緩,被折磨得發狂的神智也慢慢恢復了絲清明。小鋒。他動了動唇,無奈一切言語盡被口中的方巾堵咽,但時夜知道,即使如此,刑鋒也會聽到自己喚他的聲音。刑鋒手上劍光一閃,眾人還不及看清,鎖住時夜手腳的鐵環應聲而斷,裂在一旁。鐵環雖斷,可被藥帕一直封住口的時夜也早就手足痠軟,依舊保持了被鎖的模樣,一動不能動。後穴的蛇未得到白三命令也仍在他後穴中輾轉扭動,細細的鱗片颳得時夜欲罷不能又痛苦萬分。白三見刑鋒竟敢闖進著暗房,又挑斷了石床上的鐵環,已是大怒,一雙細眸輕挑似柳動,「他已是我店裡的人,容不得你如此放肆!」話音剛落,白三身形一轉,已到刑鋒身邊,取了懷中白玉扇直取對方。這白玉本是極脆之物,自是無法和精鐵所鑄的劍刃相比,只是白三武功詭譎,一把白玉扇在他手中也成了殺人奪命之物,身影翩躚間,已是殺招盡出。石床上時夜鼻息漸重,那青蛇在他後穴肆意攪動,竟讓他快感不絕。雖知恥辱,可時夜已無法遏制下身之勢,只好悶哼著輕輕搖頭。轉眼間,白三和刑鋒已互相拆了數十招,兩人皆出手狠辣,一時間竟不見勝負。白三避了刑鋒劍刃,閃到時夜身邊,把那白玉扇搭在時夜咽喉上,看了刑鋒冷冷道,「你再不住手,我便殺了他,反正他已賣身於我,生死也自然由我。」他出此言無非是想震懾住刑鋒,若要他當真把這金錢樹毀了卻是捨不得。只不過,白三早看出刑鋒為時夜痴狂,料定對方必為自己所動罷了。果然,刑鋒看他出手製住時夜,先是大驚,既而卻也只好強忍憤怒,垂手而立,不再出手。「你到底如何才肯放了他?!」「他已與我簽定賣身契,豈能說放便放!」白三眼中一動,憤然作色道。「放了他,欠你多少銀兩,我替他還清便是!」刑鋒冷笑,手中的劍並未鬆開。白三看他如此,更是仔細端詳,突然笑道,「象時夜這樣的人可謂千金難買,我怎會因一時蠅頭小利丟了他這棵搖錢樹。除非……」冷飛坐在店內,神情恍惚,方才林傲所表現出的對他一腔深恨已使他多感悲慟。他抬手看了眼被林傲咬傷的手腕,慘然一笑。這點血自是洗不盡兩人恩怨仇讎的。他心口忽然便痛了起來,且痛得厲害。「林傲,到底是我害了你,還是你害了我。」他想不明白這諸多前事,起身抓起一罈酒開封便飲。冷飛素來不善飲酒,今日卻是毫無顧忌地暢飲,只因胸中鬱結,卻無人可訴。喝了半晌,他早就是面色通紅,連站立也不穩。許堅正從灶房出來,已把給林傲的藥重新熬製了一次,就要上樓去把藥給二人,卻撞見冷飛在大堂鬱郁獨飲,想起之前林傲之事,不免替他感慨。「老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許堅放了藥上來扶住冷飛,卻不料冷飛搖頭便哭,「不要管我!我是偽君子,我無恥狠毒,他恨我也是應當!可我有今日卻又去恨誰?!」許堅看冷飛竟痛哭不似常樣,當即大驚,他來這客棧多年,且不說從未見過冷飛露過一分怯色,又何曾能見他哭得如此傷心。他正要勸慰冷飛,突然瞥見冷飛腕上溢位鮮血,驚歎一聲,立即伸手抓住了冷飛傷口未愈的手腕。「傷得這麼厲害,需好好止血才行,老闆,你切勿激動!」「不要管我!這傷是他給我的,就讓這血流盡好了,他想我欠他一世,我偏不讓他如願!」冷飛說到此已是厲聲大吼起來,他一把抽出被許堅拿出的手腕,急急扯下之前綁得布條,看了灑得遍地的血竟大笑起來。只是這笑中帶淚,聽得許堅心中一陣發酸。冷飛在大堂裡吵鬧不安,把正在屋裡休息的蕭進也吵了起來,陳之遠在一旁擦拭寶劍,見蕭進被驚醒,向他搖了搖頭。蕭進嘆了一聲,還是從床上起身,披了衣衫,走到門口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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