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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隨便打個幾十下就好了。」陳之遠搶在蕭進前面說話,聽得刑鋒一愣,蕭進一寒,時夜一顫。「這……」蕭進正要開口,刑鋒已舉鞭打了下去。時夜只覺得分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痛,身子也忍不住一晃。「該打該打。」刑鋒握住時夜分身,連續打了十幾鞭,直痛得時夜哀號起來,頗是慘痛。蕭進看時夜分身上已有血絲滲出,一把拉住刑鋒,便道,「別再打了,這不關他的事,只是我坐的位置不對罷了。」陳之遠豈能瞧不出刑鋒心痛,既然已略施小懲也就夠了。他揚了嘴角對刑鋒一笑,先蕭進一步出了屋去。蕭進跟在陳之遠身邊,陪了笑趕上,免不了被一翻白眼。「痛嗎?」刑鋒見他二人走了,急忙鬆了時夜下來,扶到床上躺好,拿了上好的青玉鸞膠塗抹在時夜被抽破皮的分身上。時夜自然是痛得緊,只是見刑鋒如此關憂,也就忍了痛搖頭。自己曾想,留在他們身邊一生便罷,如今看來,這願望已是實現了吧。時夜正想著,方天正已進了門來,刑鋒回頭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且說冷飛自胸口被林傲刺進一針後,神智再也未恢復過,醒來也只是木然瞪著屋頂,無半句言語,這一年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曾下來過。果然,如許屹所言,林傲事後悔愧不安,時常在自己屋中嗟嘆痛哭,只在聽到冷飛仍有命在時,才稍稍恢復常態。一年的治癒,他的腿傷雖不能痊癒,卻已可扶了牆慢慢行走。這晚,他早早去了冷飛屋中,如往日般坐到床前,靜靜看了一年來一直都神智不清的冷飛。冷飛每日晨昏顛倒,林傲去看他時,他仍在睡夢中。鬢髮已白。「許堅說過幾日,他們去靈山,看看能採到治你病的藥不。」林傲兀自笑了聲,輕輕握緊住冷飛的手。「只是,我不知能不能等到你病好的那日了。」雖是服了九轉回魂丹,林傲的傷勢卻未得完全好轉,昔日蛇蠍美人的餘毒,殘軀被冷飛換了之後所遭得重創都不曾痊癒。只是他心中憂掛冷飛,這一年來倒也勉強撐了下去。參湯也不知喝了多少,可這身子卻仍是一日差過一日。若有一日冷飛真地恢復了神智,而自己已不在世間……林傲不敢去想,他湊到床邊,吻了吻冷飛的臉頰,對方輕哼一聲,已醒了過來。林傲如往日般去探看,仍是一雙暗如死灰的眸子,恍然不清。「冷飛,我欠你甚多,一死難報。」林傲見他醒了,也不管是否能聽到自己言語,喃喃起來。「可我不想死啊,若我死了,這世上留你一個人,豈不太可憐。」林傲說完一句,胸口已悶痛起來,他一手握住冷飛的手,一手捂在胸口,身子竟軟軟俯到了床上。林傲滿頭是汗,掙扎著抬起頭望了冷飛笑,他笑過之話,急喘幾聲,目中滲出兩行淚水,頭一垂便停了呼吸。此時,原本混沌的冷飛目光忽然清澄了起來。他並未抽出被林傲緊握著的手,不及出聲,也已淚流滿面。「到、死、你、都、要、我、欠、你。」冷飛伸出另一隻手輕拭去林傲面上淚水,一年未曾出聲的他一字一句說得沙啞艱難。他偏過頭望了會俯在自己身邊了無聲息的林傲,神色漸緩,似是放下一樁心事,微微一笑,這才握緊了林傲發涼的手。許屹一早去冷飛屋中打掃時,發現林傲俯在床上已死多時,再看冷飛也早已氣絕,竟是咬舌自盡。他二人有如此結局,倒不能不說正好。生不能同室,死即同穴,人生渺渺,盡在不言中。許堅正後悔自己因為惱恨林傲,所以這一年來也並未曾好生照料過他的病,以至於他暴斃在冷飛屋中。只是冷飛向來神智不清,又怎會在此刻咬舌自盡?莫非一個情字,竟讓人生死相隨,實在可嘆。葬了林傲和冷飛在附近山上,許堅正坐著感嘆,刑鋒他們已收拾了行李下來,向眾人道別。原來他們三人已決定從此放遊江湖,過上半生逍遙日子。方天正自號逍遙淫魔,對此並不反對,只是要離開這住了幾年的客棧,倒也有些傷感。「你們要去何處?」時風問道。「江湖一去遠,兄長又何必問歸處。」時夜笑道。時風見他們去意已決,點點頭,一手撫到時夜肩上,看了在一旁神色自若的刑鋒道,「保重。」陳之遠已到了樓下,昨晚回了屋中他把蕭進好生收拾了一番,故而對方仍躺在床上不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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