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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有重傷,又連日米水未進,能在客棧裡和刑鋒他們糾纏那許久也全憑了意志。他一摸身上,果然身無分文,不由苦笑,莫非自己那句戲言真會成真?自己除了這身子能換些錢,還有何長物?半生浮沈,曾想把自己交給那兩人便罷,不料最後也不過落得被叱罵相棄的下場,實在可笑可悲。刑鋒行色匆匆,一路向人追問時夜的行蹤,好在時夜憑那身長相氣質也的確惹人注意。「似乎是往燕歸樓去了。」夜市擺攤的小販在刑鋒大方買下堆飾物後,方笑著答了他話。一聽此言,刑鋒面上一寒,也不拿所買之物,只管拔足而去。白三正恨白白走了個林傲,這幾日都是冷麵冷語,手下一干人看了好不害怕。只是方才店裡竟來了個男人自求安身之所,白三看對方雖然神情萎頓但長相非凡,若多加培養便是顆搖錢樹,當下大喜,立即應允下來,與之簽了賣身契,這才叫人領他去樓上空房歇息飲食。「三爺,他剛吃完飯。」白三帶了幾個人上樓,樓道門前小童急忙欠身說道。「好,你去把暗房準備好,一會兒我便帶他過去。」那小童一聽白三說到暗房二字,不覺脊背發寒,心想這新來的相公本就是一副憔悴模樣,哪還經得起更多折騰?只是既然白三有話,他也不敢耽擱,匆匆一揖便下了樓去,喚了幾個僕童與自己同去。時夜正喝完一碗綠豆粥,他數日飢渴,不進水米,又兼傷重,現在吃了些東西竟覺胃裡難受,忍不住便想吐。他坐在椅子上,仍覺被後穴疼痛難當,卻又無力起身,只能趴在桌上稍做歇息,桌上碗筷是何時被人收拾好的他也只是昏睡不知。待到時夜聽得門響之聲,白三已帶了人進來。「怎麼不去床上休息?」白三笑道,走到時夜身邊。時夜見是他,撐了口氣道,「不瞞三爺,我身子有傷……」「有傷?」白三輕挑了兩道細眉,眼珠子盯著時夜一轉,又笑道,「傷在何處?」時夜一身的傷自是刑鋒之前洩憤所留,傷得最重之處自然是被燭火灼燙過的後穴,只是此話又讓他如何開口?見時夜低頭不語,白三也不多問,他現在想的只是儘快把時夜調教妥當好叫他早早接客賺錢。當下使了個眼色,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壯漢已走到時夜身邊扶了他起來。「既然你已賣身於我,那麼今日我便好好把這樓裡的規矩教給你。」白三一笑,甚是陰戾,時夜早年多有行走歡場,焉能不知對方話中有話,他正要反抗,不料口鼻間一窒,已被人用浸了迷香的手帕捂了起來,原本這樣的迷香對他而言實不算什麼,只是現在他傷重在身,竟連提聚真氣也做不到,只好由了身子發軟,任人擺佈。暗房正修在白三屋內,小小的玉瓷花瓶一轉,牆上突兀顯出一道門來,隨門而入便又是一間寬房,只是此房無窗,皆由燭火照明。「把他綁上去。」白三指了指房中一張特製石床。這石床除了比普通床要長些寬些外,床頭床尾皆釘了鐵環,專門用做縛人手足之用。時夜被脫了衣服抬到石床上,分開了手腳用鐵環鎖住。「都出去吧。」橘色燭光下,時夜修長的身子上染起淡淡暈黃,白三遠遠看了,頷首而笑。待到走近,白三微微皺眉,雖然對方身形可謂上佳,可是這滿身的傷痕卻是駭人,只不知他到底如何來歷?萬一……白三躊躇,不知該不該將手中媚藥抹在時夜身上。「你渾身是傷,怎麼來得?」時夜雖然身體發軟,但神志未失,他早知白三會有此話,於是淡淡一笑說道,「不過是得罪了以前的主人而已,如今他已趕我出來,三爺無須多心。」「原來你是棄奴,怪不得如此悽慘落魄。」白三放下心來,不再遲疑,挖出盒中藥膏在掌中搓勻,又握住時夜分身摩擦起來。「呃唔……」時夜輕哼一聲,隨即咬了唇不再做聲。白三看他隱忍,反倒笑得更得意,待到把藥膏全抹在時夜分身和小球上時,才道,「這藥性可不是你忍得的。」他去一旁洗了手,取了幾個銀環和一截繩索過來。銀環共分四個,由小到大,最大不到三指,最小卻只有二指寬。他坐在石床邊,又握起時夜分身,取了銀環在手,由大到下箍了下去。「啊……」時夜分身被白三拿一陣揉捏又加媚藥之用,再已昂起首來,脹大了好幾分,這幾個銀環套下來卻是硬生生把這慾望逼退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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