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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你對我更狠……」林傲語畢,臉色愈發難看,他被冷飛拽得換不過氣,只得張了嘴急喘。「我若死在你之前,哪又如何?」冷飛手上一鬆,面上突然浮起詭秘笑容,林傲看他右掌逐漸發白,知道他正在凝氣,也知他這是要如何。他寧可死在自己面前,也不願記自己一世。「罷了,我不要你記我一世……」林傲強撐口氣急道,他神色驟然緊張,唯恐冷飛當真自行了斷在他面前。「你只消忘了我……忘了我便好,我不要你記我一世……」他看冷飛掌上真氣不散,心裡更是酸楚,說話間,眼淚已落下,他聲音哽咽,氣息漸弱,最後更是唇動,再也無法言語。「所以,我不會讓你比我先死。」冷飛看林傲竟是如此情切,眼神一暗,抬頭又笑道。他翻身上床,扶了林傲起來,雙掌抵在對方後背命門,把真氣緩緩輸入林傲體內,替他護住漸弱的心脈。林傲也是一驚,但他想自己這身子傷得如此,冷飛要救自己豈不是白白浪費一身功力,他正要讓冷飛住手,可身後忽然一股暖流已注入體內,不容他再拒。許堅在屋外與許屹站了會,他仍在猶疑之間,倒是許屹道,「他們倆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許屹走了幾步,卻感腰上一酸,他眉稍皺,暗自嗟嘆。許堅知此為前番二人云雨所為,不禁面上一紅,心中也生起愧疚,忍不住便伸了手去扶許屹。「不必。」許屹謝了他好意,站直身子,因腳有舊疾,走起來路更是不穩,許堅在後面看得心痛,卻不知當說什麼,只好慢慢跟在許屹後頭,他看了眼冷飛的房間,想起林傲先前諸多無理逼迫,心裡多是惱怒不甘。二人回了屋,見時風正坐在床上運功調息。許屹想起時風為救自己也是有傷在身,回頭望了眼許堅,對他搖搖頭,示意別要打擾到時風。許堅看了時風蒼白麵相只知他受了傷,卻見許屹神色怪異,一時也有些納悶。「他怎麼了?」「被林傲所傷。」許屹淡淡道,眼神卻又轉到時風身上。許堅在一旁見許屹看時風看得專注,心裡難免有些醋意,但又聽到是林傲所為,心中對林傲的惱火更添。他重重一拳錘在桌上,滿腹悶氣無處發洩。許屹轉頭瞥許堅一眼,也不說話,仍靜靜看了時風。眼前這人多有相負相欺,但今日卻肯為了自己挺身而出,俗話道,患難見真情,莫非正是如此?許屹一邊想,又一邊搖頭,到底想不清這輕易便舍了一身名利的時風於自己而言究竟是何身份。許堅悶氣難瀉,恨恨一眼便盯到時風身上,他見了時風倒是忽然想起件事,一拍大腿,道,「差點誤事!我去去就來!」說完話,已是急忙出了門去,腳步匆匆。許屹心裡暗歎這兄弟腦子總是太遲,這又想起二人方才已行了肌膚之親,羞得臉色又紅,卻也是苦惱不已。「以為有間客棧總是你我棲身之處,沒想到今日卻演變出如此荒唐的事。」蕭進長嘆一聲,從床上坐起,陳之遠躺在他身邊,慮及時夜之事自己多少總有相干,又想那時夜平日看起來最是浪蕩不羈,怎麼今日說死便死?他本不是心狠如鐵之人,見了刑鋒竟會為情所痴的模樣,也頗有慨嘆。旋即,他也從床上坐起,靠在蕭進身邊,說道,「我看冷飛已瘋,再這麼下去,也不知他是不是要找你我晦氣。」蕭進蹇眉,心裡總是不安。「不如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另尋他處安身?」思慮再三,蕭進終究覺得若再留在此地必不是長久之計。片刻,陳之遠方咐道,「也好。」他二人既已打定主意,便連夜收拾了行裝。蕭進從床底拿出已有些年月未曾再動過的寶刀泣血,忽然說道,「之遠,以你我二人之力敵那冷飛如何?」「單打獨鬥未必是他對手,若合你我之力,卻也可與他平分秋色罷。」陳之遠正在穿靴,他聽此言,還道蕭進久未動武,故有此感嘆。習武之人,雖然久疏兵刃,但是骨血激昂,卻是常有之事。「眼見冷飛作惡,害己害人,不若……」蕭進輕拭泣血刀鋒,望著陳之遠的目光沈凝。陳之遠看蕭進正色不似說笑,當即一愕,他靴已穿好,起身道,「既然進哥你有此打算,我便與你同去,是生是死,不離不棄。」他取了曉風劍在手,拔劍出鞘,錚然作響,青光一閃,如雪劍刃便與泣血刀鋒相交,陳之遠看了蕭進,目中自是豪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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