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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正因頭被按在水盆裡而掙扎不止的刑鋒,走上前讓人鬆了手,又親自拽起刑鋒髮絲,問道,「這是罰你不聽話,以後別要如此倔逆了。」「呸!」刑鋒嗆了一口鼻的水,抬起頭便立即咳了起來,他望著白三,氣憤難平,一口就衝白三吐去。「不知好歹!」白三輕叱一聲,叫人把刑鋒綁上了屋中的椅子上。奇怪的是,那張椅凳並非光滑,而是立著根木製男形在其間,刑鋒見了,心中驚駭,無論如何也不肯坐下。「坐下。」白三看刑鋒恐懼,冷笑一聲,手搭在刑鋒肩頭使出內力一按,立即讓刑鋒痛呼著納入男形而坐定在木椅上。就在刑鋒還未從後穴疼痛中回過神時,白三已又吩咐人將一形似手鐲的開口器卡進刑鋒唇齒間,把他口腔滿滿撐開。「你們挨個去教教他怎麼好好用嘴服侍人。」白三說完,走到刑鋒身邊,低聲笑道,「你既不願讓我教你,我也只好叫這幹人來教教你了。」刑鋒痛憤至極,他在椅子上奮力掙扎,忽然有人已除了褲過來,正舉起胯間那根猙獰之物在他面前。刑鋒不甘,雖然嘴被撐開,頭也被人抓住,可仍死命搖著頭不肯從命,忽然,他後穴內的木製男形異樣地轉動衝頂起來,讓他身子猛然間便一陣酥麻疼痛,片刻之間便使他再也無法反抗般瀉了氣。原來椅子之下另有蹊蹺,椅後有一塊活動踏板正好與椅子中嵌的木製男形連動在一起,只要人一踩,這男形自然也就上下轉動起來折磨坐在這椅上的人。刑鋒何嘗吃過這樣的苦頭,他被那男形頂得既痛又癢,方才還使勁掙扎的身子也失了力氣,最後也只好乖乖由人抬起下頜,嚥下面前這男人滿是腥味的分身。京畿重地,衛將軍府更是戒備森嚴。許屹同時風進了京城時已是半夜,念及天色已晚,他二人找了間客棧投宿,只好明日再去拜會。時風剛沖洗了身子,旅途勞頓也去了一半,雖是半夜,精神倒忽然好了起來。許屹坐在床邊,頗感睏乏,但是看時風在一旁自己正盯著自己,心中不免有所提防。「你也洗好了,這就睡吧。」時風笑著走近許屹,剛一坐下,便聽許屹說,「我還不累,你先睡吧。」其實他只是怕時風對自己心有不軌,雖說兩人平日也是在一張床上,不過好歹還有許堅在旁,而現在,二人獨處一室,時風那陰險的性子自己已是深知,如何不防。「好,我先睡。」時風知曉許屹心意,他嘆了聲,笑著搖搖頭,自顧翻身上床。他確有與許屹繾綣雲雨之意,只是對方這咄咄逼人的態勢又怎容得自己有半點機會。若以武力相逼,自己倒是勝算十足,可惜,若是逼急了許屹,那往後的日子只怕連碰他一碰也是難了。時風滿腹鬱結,兀自苦笑,偷偷回瞥許屹一眼,原來對方仍小心防備著自己,只坐在床邊,一動不動。許屹在床邊又坐了會,直到聽到時風已睡熟時,這才解了衣衫躺上床去。他小心不挨近時風,儘量挪著身子側在床邊。大概的確是累了,許屹雖然仍對時風有戒心,可只一會也就沈沈睡了過去。許屹睡著一會兒,身後的時風驀地便睜了雙眼,他輕輕撐起了身子,俯低看了眼許屹。許屹神色平靜,呼吸低勻,想是勞累已極,所以才睡得這麼沈。時風湊過身子,想抬頭替他捋去額前的髮絲,卻又生怕驚醒了許屹,鬧出誤會。他輕嘆一聲,把身子貼到許屹背後,小心伸了手摟住對方,這才又安心睡去。到了這燕歸樓前,陳之遠指著這大白天就來往不斷的門口對蕭進開起玩笑,「如今男風正盛,青天白日也這麼多好色之徒,我看以後若是沒了歸宿,不妨到這裡棲身,也不至於餓死。」「我看不如把我們的春宮圖悉數賣到這裡面,或許還有些賺頭。」蕭進也笑,一時竟忘了二人此行的目的,他看樓前來往的人也都是雙雙對對,摟摟抱抱,這也不自覺地伸過手,一把摟在陳之遠腰上。「走,先去探聽虛實。」「怎樣,學會品蕭之技了嗎?」白三笑著抬起刑鋒已低垂的頭。這屋裡若干人方才已陸續在刑鋒口中瀉了一番,自是爽不甚收。刑鋒初行此事,卻是苦不堪言,又奈何那些人盡數把欲液也射進他喉中,這更讓他又嘔又吐不止。刑鋒唇邊仍滴落著自他口間嘔出的唾液和穢物,神情憔悴虛弱,眸中素含的殺氣卻未曾淡去。他抬眼盯了白三一眼,苦於齒間卡著的口撐而無法言語,只是虛弱地冷哼了一聲,又垂下頭去兀自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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