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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冷飛與自己身魂互換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留時夜在世上終究是禍害。「我剛回來,便看他從樓上摔了下來。」許堅道。「那現在他如何?」林傲明知故問,仔細打量起端坐無聲的時夜,心中略有感嘆。「死了。」接話的是方天正,他方才一直站在時夜身邊,臉色愴然,抬頭看林傲時,目中慼慼,恨的既是自己和刑鋒,也是這留了長靴在屋中的「冷飛」。「唉,這是何苦。」林傲故做哀嘆一聲,手搭在時夜肩上,以此驗證他是否真的已氣絕。果然,時夜體內已了無脈象,之前還有的微弱真氣也消逝殆盡。方天正本要怒斥林傲,若不是他,時夜或許不至此地步。可他轉念想起自己回屋後,時夜在自己懷裡那番悽酸問話,才猛然清醒,害了時夜的又何止眼前這個男人,自己和刑鋒又何嘗不是逼死他的真正凶手。那時時夜想必也料到這結局,所以才有此問,只是自己竟仍當他是平日那般說笑,究竟不肯付與真心。若是他們肯以真心相待時夜,若是他們肯對時夜有些許憐惜,若是……方天正步子一踉,退開兩步,再不敢看時夜,更不敢碰他,只有長聲一嘆。刑鋒在屋裡坐了半晌,心中漸涼,杯中酒也冷。他閉目凝神,眼前卻是時夜離開前回首的那一笑。忽然聽得門被推開,方天正懷裡抱了時夜便要進來。刑鋒眉一皺,自知不當心軟,狠下心道,「都叫你別管他了,還管他做什麼。」「這一次管了,我再也不管他了,也管不了了。」方天正笑了聲,臉上神色卻是一片悽然。他抱了時夜放到床上,坐在床邊替時夜牽整起衣衫。「他跟我們到這客棧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到底想要什麼呢?」方天正看時夜髮絲凌亂,伸手便替他捋順,語調中滿是迷惘失落。刑鋒看這二人頗有異樣,又見時夜自進門後便無半點聲息,忽然一驚,急忙走過來。時夜面色安詳躺在床上,只在白衣胸前有一片血跡。沒人告訴刑鋒時夜已死,方天正也未開口,可刑鋒卻突然頓悟,恐怕這次,時夜是不會再醒了。每每時夜被自己或是方天正在折騰得昏過去,刑鋒總有辦法叫他醒轉過來,又繼續更發狠地折騰對方。這以後,時夜知道自己每昏一次,醒來之時便是更不堪的折磨等著自己,後來竟能熬上兩天兩夜不眠不休不進滴水粒米任由他們調教。刑鋒自然滿意於時夜的隱忍,偶爾也會溫柔待他,只是絕不會相信這便是堂堂夜風東少對自己的真情實意。江湖上有傳,夜風東少時夜,狠絕冷酷,性格放浪,待人絕無真情。「他死了?」刑鋒忽然笑出聲來。是極,自己當初不信時夜,今日自然也不信,即便是他死了,也不信。他胸中鬱結難解,大笑幾聲,又道,「這等薄情寡幸,不知廉恥的男人死了便死了,也不值得你我傷心。」「你可真的愛過他?」方天正抱起時夜,把屍身摟在懷裡。這是他第一次如今溫柔地抱了時夜,卻是在對方死後。刑鋒被問得愕然,不知該作何以答,緩了片刻,才聽他哽咽道,「愛過。」方天正把懷中人摟得更緊,唇也貼到了時夜耳邊,也不管對方是否還能聽到自己說話。「時夜,你聽到了嗎,我與刑鋒都是愛你的。」窗外一陣風過,桌上的燭火被風颳熄,淡淡月色投進屋中,一地悽迷。「你可有愛過我們?」許堅目送了方天正抱著時夜屍首回去,心中覺得傷痛,想這人世變幻無常,短短月餘,客棧內竟有連遭鉅變,如今竟連自己那老實的兄長也惹上麻煩。他看了眼身旁肅立的冷飛,這又記起許屹之事。「老闆,不知我哥如何得罪了你?」林傲回頭瞅了眼面色焦急的許堅,又背過身子冷笑一聲,道,「他竟然去我屋子裡偷東西,我自然不會輕易饒他。」許堅大驚,他已猜到許屹必是為救林傲去偷了那蛇蠍美人的解藥,無怪乎冷飛會如此生氣,只是他全然不知面前這冷飛的軀殼之內已是那因誤會而恨他兄弟無比的林傲。「老闆,請你念在我為了配藥的份上,開恩饒了我兄長。」許堅一撩袍袂,竟跪在了林傲面前。林傲轉眼看他,目光中雖多是輕蔑,卻不由感嘆許屹竟能有如此兄弟,比之自己這做了冷飛二十多年兄弟終究幸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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