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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好人做到底。」林飛騁苦笑了一聲,吹熄了油燈,和衣躺到了任風流身邊,閉目就睡。林飛騁很少睡覺睡得很熟,但是自從來到香雪海之後,他的睡眠越來越安穩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也隔絕了他的憂懼,不用擔心別人的追殺,也不用擔心別人的算計,林飛騁睡得很自在,他甚至把一條腿搭到了任風流的身上,也渾然不知。任風流睡得卻不好,雖然被強制點中了睡穴,可是他仍皺著眉頭,壓抑地呻吟。這樣的痛苦一直持續到半夜,直到他的睡穴被自己的內力在無意識間衝開。他的眼睛睜開的一剎那,好像黒夜的裡的光,寒冷而明亮。林飛騁正做著的發財美夢也在任風流坐起身子後那一系列的動作之下被打破了。任風流不發一言地撕扯去了林飛騁的衣物,他粗重的喘息聲聽起來就象一隻發狂的野獸,或者是發情的野獸。林飛騁沒有料想到任風流會醒得這麼快,他被冷空氣包裹著的下半身一點也不舒服。「你在做什麼?」即使明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可是人們也往往因為過於吃驚而難以置信正在發生的一切。嚴禁散播林飛騁也是人,也有驚恐不安的時候,例如,現在。任風流的喉嚨裡發出的喘息聲聽起來更加可怕了,那是情緒壓抑到極點的痛苦呻吟,以及理智被完全打亂的表現。「主人……」林飛騁飛快地推開正在掰著他雙腿的任風流,坐了起來,他望著任風流在黒暗中看不清晰的臉,或多或少對對方仍有一絲畏懼和敬意。「讓我……上你。」任風流的嗓子發出了被灼傷般嘶啞的聲音,那雙盲眼的目光變得更加瘋狂和冷酷。「門都沒有!」林飛騁一招出手,直取任風流的咽喉。以進為退,這是林飛騁最快的判斷。果然,任風流輕而易舉就閃開了他的手,然而也就是這一個瞬間,林飛騁已經翻身下到床下,暫時遠離了床上那個瘋子。林飛騁可以開門出去,但是他光著下半身站在冰冷的地上,聽到對方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卻不願離開。如果他走了,任風流的情況或許會變得更糟。「不要走開!」任風流怒吼了一聲,也從床上下來,披髮掩面地雙手在空氣中亂舞。林飛騁屏住自己的呼吸,緩緩地移動著自己的位置,小心地不讓任風流發現自己。「你在哪裡?師弟!」雲翳散去,月亮出現,任風流的屋子被白色的月光照得透亮。林飛騁不是瞎子,所以他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神秘而高貴的馬車主人,象一個瘋子,帶著悽楚而瘋狂的神色赤著雙腳站在自己面前,雙手摸索在空氣裡,尋找一箇舊日的影子。林飛騁忽然覺得東皇實在應該死,把一個愛自己的人害到這樣的地步,太過殘忍。林飛騁很少為別的人動情,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但是在香雪海住了這些日子,他才覺得這個世上沒有一個完全孤獨的人。自己不是,任風流也不是。白色的月光很冷,林飛騁眉眼低垂了下去,眼前太亮,太清晰,他看見了不想看見的畫面而已。就在他低頭的一剎那,任風流忽然一聲狂笑撲了過來。林飛騁一驚,想要再躲開已經來不及,對方雖然現在周身都是破綻,可是林飛騁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象以往那樣毫不留情地出手。說到底,任風流的武功依舊很厲害,林飛騁失去了一次機會就沒了第二次機會。他被任風流制住了身子,連一根指頭也沒法抬起來。對方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猙獰而可悲。「師弟,你終於肯留在我身邊了。」一個瞎子,眼睛看不見,連心也被矇蔽了。林飛騁長歎了一聲,雙腿已被任風流猛地分開。「我不是你師弟。」他平靜地說,卻不管對方是否還有理智去分辨。果然,任風流根本不聽他在說什麼,手上一用力便把林飛騁的腰抬了起來。這姿勢,林飛騁再清楚不過,到後來,他乾脆閉上了眼。反正事到如今,他已經沒什麼可做。林飛騁以為自己這一次一定完了。可是忽然門被風颳開了,月亮再次沒在了雲翳後面。林飛騁的臉旁踏過了一隻穿著靴子的腳,他躺在下面,睜眼看去,正看到那個漂亮得有些柔弱的秦晚楓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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