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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碰過不少,被男人碰卻是第一次。胸前的痛和癢越來越劇烈,被任風流催發出情慾的林飛騁臉上漸漸也紅了,他知道求人無用,卻連自己的呻吟也控制不了。「不要咬了……好難受……」「是好難受還是好舒服?」任風流慢慢抬起頭,唇齒間竟沾連了些許銀絲。他面向林飛騁,林飛騁便被那雙盲目瞧得心虛。「我……我不懂分桃之樂。您若是強要逼我,也無樂趣可言。」林飛騁臉上熱得更厲害,可無奈身子絲毫無法動彈,眼見著,任風流的手又已摸到他的褻褲,就要一把拉開。「無妨,我有樂趣便夠。」任風流說話間,指上一動,又把林飛騁的啞穴點住。如此林飛騁是既不能動也不能言,惟有苦笑。下身一涼,林飛騁趕緊閉上了眼,待他想起其實任風流不過是個瞎子,並不能看到自己私處時,對方也已脫去了衣褲。任風流居高臨下,唇邊含笑,頭微揚,墨色髮絲散在頰邊,幾分悠然,他正抓住林飛騁的腳腕往上抬了起來。那夜在馬車上,任風流與秦晚楓便是以這姿勢交媾相歡的。林飛騁吞了吞口水,眼睛大睜,看著神色溫柔的任風流,他倒漸漸不是那麼害怕了,甚至有了要把這次的初試斷袖當作人生慘痛經歷那般牢牢記住。然而隨著任風流欺身過來,林飛騁的底氣全消,他咬緊牙關,最後關頭還是閉上了雙眼。好像閉上眼不去看,事情便不會發生。不過,接下來,林飛騁原以為會發生的事,的確沒有發生。任風流不知為何放下了他的腳腕,接著又拍開了他被制的穴道,最後,更是把衣服遞了過去。「穿上吧。」「主人你這是?」林飛騁不解對方用意,只是看對方遞了衣服過來,便迅速穿了回去。「你別問,以後自會明白。我只是要你幫一個忙。」「什麼忙?」任風流拉下了床帳,撲倒了林飛騁。林飛騁以為對方又有變卦,正要掙扎,卻被摁得無法動彈。這時,他才聽到任風流在他耳邊低聲道:「東皇神教你可知道?」東皇神教乃新近幾年崛起的神秘組織,數年前,教主東皇曾邀戰七大門派掌門,七戰六勝一平,自此名震江湖,林飛騁如何會沒聽過。「知道又如何?」林飛騁掙扎著手腕,拼命想從任風流身下逃脫。「那就替我除去東皇。」白棗與蘇嫚平日都同住一屋之中,不過各自有各自的閨房。幾乎每晚蘇嫚都會去秦晚楓的房中坐上一會兒。今晚等白棗伺候完任風流服藥了回來時,蘇嫚也已在屋中了。白棗想起明日自己便要同三刀出谷去配藥,這就想好好叮囑蘇嫚一番。「蔓兒,你這幾日也別總去秦公子那裡了,好好照顧一下主人,我要出谷幾日。」蘇嫚正對鏡卸妝,銅鏡中映照出的影像隨著燭火微微顫動,蘇嫚取下碧玉的長簪,臉色略微一變,不過很快便對白棗笑了起來。「姐姐又取笑我,我不過是請秦公子教我吹笛罷了。對了,姐姐你出谷去做些什麼?」任風流曾叮囑自己,千萬不要把他身中奇毒的事告訴任何人,即使是親如姐妹的蘇嫚,白棗自然也早已想好託詞。她走到蘇嫚身邊,看著銅鏡中晃悠悠的燭影,淡淡笑道:「如今谷裡不是又來了個林飛騁嗎,存糧都被他吃去許多,所以主人差我再去採購些糧食蔬菜回來。」「喔……」蘇嫚眼波一轉,起身對白棗道:「姐姐放心,我定會照顧好主人的生活起居。」「這我便放心了。」自白棗與蘇嫚被任風流從匪人手中救下時,如此已是六年的光陰。香雪海里的六年似乎彈指一揮間,任風流每年總要出谷幾次,直到三年前帶回了秦晚楓,而最近又帶回了林飛騁。在白棗的心中,任風流溫柔、善良,頗有君子之風,和她見過的很多男人都不相同,又更優秀得多。然而,兒女情長,亙古不變。所以白棗在被任風流救下之時,在被任風流抱在懷中掠過林間之時,便早已對這個男人有了一分情。可是……白棗靜靜回了自己的閨房,她面對搖曳的燭光,不覺一聲輕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往事和心事,不能說出來的,就藏在心底,不要忘記。秦晚楓手中的木笛斷了,是他折斷的。他雙掌一搓斷笛隨即化為一把齏粉,寒風掠過,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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