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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蠍美人,你來這裡做什麼?是想看主人和我的笑話嗎?」時值受困,林飛騁卻不改自己戲謔的性格,他一手抱緊了任風流,一手指住蘇嫚,衝她發笑。忽然之間,林飛騁的目光一窒,因為,他看到了蘇嫚修長白皙的指間輕輕拎著一串鑰匙。而她,又是一個人前來。蘇嫚晃了晃掌間的鑰匙,發出一串清脆悅耳的響聲。「如你所見,我是來放你們走的。」「放我們走?你會這麼好笑,哈哈,別是又設了什麼陷阱,想唬我們往裡面鑽吧?!」林飛騁揚眉一笑,想起當初若不是受蘇嫚與秦晚楓矇騙多時,今日主人和自己又怎會身陷囹圄?這時,林飛騁懷中的任風流緩緩睜開了並不能視物的雙眸,那雙眼裡依舊寧靜澄澈,給人以安心的溫暖。蘇嫚有些嫉恨地盯著這個明明已經飽受折磨卻仍顯得安詳寧靜的男人,從一開始對方就是這樣。不管有多麼孤獨多麼痛苦,旁人總是很難在他清醒的時候察覺半點哀傷怨憤。或許,就像自己也不能理解為什麼秦晚楓會對他如此執著一般。方才聽到蘇嫚與林飛騁的談話時,任風流已然醒了,他強撐著坐起來,不願那麼窩囊地被林飛騁抱住。「蘇嫚,林飛騁畢竟與我與師弟之間的恩怨無關,你去告訴他,我願交出刀譜,請他饒林飛騁他們一命。至於我,區區殘命,由他處置便是。」「瞎子,你可別胡說!誰稀罕你替我求情,我可有的是本事從這裡逃走。」林飛騁一聽任風流竟用刀譜和他自己的命替自己求情,心中既急又怒,言語上也就不客氣了。任風流聽林飛騁如此著急,反倒輕笑了起來。他別過頭,面向黒暗之中的男人,費力地舉起手,在對方臉上摸了摸。「你生氣的樣子真是好笑,嘴巴竟能張得這麼大。」「喂!主人這都什麼時候了……」林飛騁苦笑著握住了任風流摸在自己臉上的手,就在看到對方溫存的目光時,赫然沉默。「放心,我一定會救大家出去的!」林飛騁神色一變,扭頭看了眼蘇嫚,冷冷一笑,反手一抓便從鞋底抽出了一根閃閃發亮的不知什麼東西來。蘇嫚也微微一愕,只是靜靜地看著林飛騁想做什麼。只聽林飛騁輕喝了一聲,手中那根銀光閃閃的東西一下便劈到了他腳上的玄鐵鐐銬之上。接著鏗鏘一響之後,本該是堅硬無比的玄鐵鐐銬竟斷作了兩半。「你們真以為我會什麼準備也沒有就來這裡嗎?!哈哈哈,切莫太小看我林飛騁了!」又是幾聲脆響,任風流手腳上的玄鐵鐐銬也盡數劈斷,林飛騁小心地將穿過他四肢的鐵鏈拉了出來,扔在地上。整個過程中,任風流不出一聲,只是默然地忍受著疼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雪刃?」蘇嫚略約有些訝然,她想到了傳說中那柄小巧玲瓏可以隨意彎曲的利器。林飛騁得意地點了點頭,將雪刃又藏回了自己專門製作的鞋底之中。如同那些讓自己從窮小子變富老爺的黃金一樣,這柄雪刃也是「萬金密卷」給他的禮物。既然手腳得了自由,林飛騁隨即便扶著任風流站了起來,他輕蔑地看著蘇嫚,嘴邊的笑容很是不屑。「我說過,我有本事救他們走。好,你現在大可高聲把秦晚楓和他那幫走狗叫來了。」「我為什麼要叫他們,別忘了,我一早就說了,我是來放你們走的。」蘇嫚狡黠一笑,昏暗的油燈下,穿了一襲綠衣的她有如鬼魅一般令人看不清,道不明。當秦晚楓得知林飛騁帶著任風流越獄而逃的時候,大為震驚。且不說那無比堅硬的玄鐵鐐銬他們是怎麼弄開的,而自己在地牢中佈下的迷陣又是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了?他捏碎了手中的白瓷酒杯,俊美無儔的臉上頓變扭曲。「好你個林飛騁,果然是要和我作對到底。師兄啊,師兄,你還真選對了傳人!來人傳我的命令下去,一旦發現林飛騁等人的蹤跡,格殺勿論!」如果自己得不到,那麼也永遠別讓其他人得到。這就是秦晚楓所堅信的信念,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孤傲地仰起了頭。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恨意與不甘。林飛騁不明白蘇嫚為什麼要救他們,而現在,他也沒時間去弄明白。東皇神宮的人果然組織森嚴,雖然他帶著任風流剛離開地牢不久,秦晚楓的爪牙們便已發現了變故,當即大張旗鼓地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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