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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淚水滑落在冰冷光滑的面具上沒有片刻停留便滴了下去,一直滴到三爺微微張開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淚水的溫度太燙,竟使得三爺的手指微微曲了曲。他大概是想握住那滴淚,但是淚水卻很快就幹了。三爺的名氣越來越大,醉夢樓的名氣也越來越大。每晚都仍有很多客人來,想見一見三爺,更想被三爺點中名由他伺候一次。但是醉夢樓的規矩還是沒人敢壞,每晚仍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樓。自許冠山之後,三爺又陸陸續續接了幾次客,客人們下樓之後任別的人怎麼問,都只是閉口不談被三爺伺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他們不想失去下一次上樓的機會,而且他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亂說的。只不過每個人都似乎有些過度疲憊,一張臉隱隱發黑,而神情卻多是極為滿足,這樣一來,反倒引起越來越多的人對三爺更是好奇。慕容疏坐在空蕩蕩的大廳里正品著茶,往日在門前接客的白衣公子正站在他身後。&ldo;安素,今天是月圓,掛牌出去說今夜我們不開張。&rdo;一身白衣的安素小心謹慎地點了點頭,垂著手便去門口掛牌了。杯裡的茶水有些燙,慕容疏喝了一口就微微皺起了眉,他抿著舌尖,抬頭看了看,眉間那道皺痕顯得更深。&ldo;安生,安寧。&rdo;兩個小孩子聽見老闆叫他們,都趕緊從別處跑了過來。慕容疏放下茶杯,輕輕嘆了一聲,對他們說道,&ldo;趁天還沒黑去把三爺從箱子裡抬到床上,記住三爺臉上的面具千萬別動。&rdo;說完話,他把腰間的鑰匙遞了過去,隨即站起來往自己房裡走去了。慕容疏住的屋子很樸素,擺設不多,牆角有個小的紅木的雕花箱子非常顯眼。他關上門,蹲到箱子面前,開啟了箱蓋。裡面放了些似乎是不該一個南風館老闆有的東西,例如做法的用的法器和符紙。慕容疏從中取了幾張符紙,然後在箱角拿出一個小木盒。他先放好符紙再開啟了那個小木盒,盒子裡有些凌亂地擺了幾個或是條狀或是塊狀的玉器。他仔細清點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九個。合上盒蓋,慕容疏的眼神又落到了一卷紅色的繩子上,那捲繩子很是粗糙,繩身不知浸染了什麼,竟是暗紅的顏色。思量再三,慕容疏還是揀出了那圈繩子,他捏住繩子在手心裡握了握,繩上的毛刺深深扎進了他的手裡。&ldo;三爺。&rdo;慕容疏站起來,略帶憂愁地呢喃了一聲,然後收拾好這些東西上樓去了。&ldo;怎麼了?&rdo;慕容疏拿著東西上了樓,正見安生和安寧從屋裡出來,他冷冷地看了看這兩個臉色有異的小孩,淡淡地叫住了他們。&ldo;沒,沒什麼。就是三爺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rdo;安生回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不太敢去看慕容疏的臉。今天是月圓,一月中陰氣最重的一天,三爺有點什麼不對勁也是正常的。慕容疏笑了下,沒再搭理他們,徑直便進屋去了。三爺正躺在床上,靜悄悄地,似乎並沒有安生說的那些不對勁。慕容疏把手裡東西放到一邊,瞧見三爺的身體似乎比往日顯得更加慘白,隱隱有些發青,他伸手摸了摸三爺的手臂,那裡的肌肉比往常更加僵硬,象是死了幾日的屍體那般。&ldo;三爺,今天是月圓,一會兒您忍忍。&rdo;慕容疏握起三爺的手,看了看他逐漸變得青灰的指甲,放到唇邊用溫暖的舌頭輕輕舔了舔。三爺的指尖輕輕動了動,似乎若有所感。慕容疏清楚三爺聽到了自己的話,滿意地放開了他的手。他轉頭望了望窗外,現在太陽還未完全落山,仍有幾縷血紅的夕光斜斜地照射進屋裡。趁還沒天黑,就趕緊做好一切吧,不然入了夜就麻煩了。慕容疏無奈地嘆了一聲,拿起了那捲血紅的繩子,繩身上浸的是狗血,專克邪物。看著三爺近似青玉的肌膚,慕容疏捨不得將這樣一捆毛刺叢生的繩子綁到他身上,可是不綁,自己又實在沒能力制服月圓之時的三爺。&ldo;沒事兒,頂多再一年您就不用受這苦了。&rdo;慕容疏在三爺耳邊輕柔地和他說著話,將繩子纏過他的脖子又繞上他的臂膀牢牢捆在了身後。細微的毛刺扎進了三爺的肉裡,雖然沒有血流出來,但是看上去卻應該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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