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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與林安之間,本就不能放在一起來比。&ldo;既然你不想這樣撒尿,那麼,便換換別的方式。&rdo;林安似乎並不介意蘇長卿無禮的反應,他伸出手,一把兜住了蘇長卿釋放後綿軟的下身,望了魏明之說道,&ldo;明之,這法子你總不會忘吧?&rdo;不知是不是回憶太過難堪又或是太過痛楚,魏明之的神色剎那就變得糾結了起來。被割去春囊以及半截分身之後,他根本無法自主排尿,只能任人在自己殘缺的性器中間插入羊腸軟管,匯出滯留的尿液,以免引起併發之症危及性命。那樣的屈辱那樣的痛苦,他一生難忘。魏明之心情沈重地點了點頭,投向蘇長卿的目光變得充滿了憎恨。為何到這時候,蘇長卿還是這樣不知悔改,他知不知道,他們本不想傷他,可他卻在逼他們傷他。蘇長卿已經隱隱察覺到他們又有對付自己的新法子了,他冷笑了一聲,眼裡掠過了一絲無奈,隨後便黯然閉目。&ldo;押他去蘭字間,繼續昨日的調教。&rdo;魏明之揮了揮手,似是不想再多看蘇長卿這驕橫暴戾的男人一眼,他滿面鬱郁地坐到了床邊,分開的腿間,空蕩蕩的,既是寂寞,亦是無盡的悔恨。 蘭字間調教之深喉&ldo;去了月字間一趟,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身份了。&rdo;林安看著蘇長卿無力地被人快速挾走,滿意地笑了笑。&ldo;還不夠。&rdo;魏明之冷冷地說到,倏然站了起來。&ldo;我知道你恨他,我又何嘗不是,長平帝此去少則月餘,多則數月,這中間夠我們慢慢調教他了。&rdo;林安出聲勸慰了魏明之一句,忽然覺得有些疲乏,蘇重墨走了,這朝中的大小事都落在了他這個丞相身上,倒也算得上是任務繁重了。&ldo;一切交由我便是。&rdo;魏明之決意將自己心中最後對蘇長卿的憐憫敬慕之心完全收起來,對待不聽話的奴隸,本就不該太仁慈。粗大的假陽具在機關的帶動下出入著蘇長卿的嘴,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抽插,幾乎讓蘇長卿閉過氣去。永福為了趕時間,直接給蘇長卿用的最粗那根木製陽具,對此,魏明之並未反對。含吮不同粗細的木製陽具其實並不算很難,幾乎是在這天晚上,蘇長卿便能勉強適應了這方面的調教,但是接下來的深喉調教方讓他感到痛苦不堪。口腔已被磨破的蘇長卿滿口血腥味,為了減少他的排洩耽誤的時間,魏明之又下令暫時只能給他雞湯喝。晚飯的時候他被按著灌了兩碗雞湯,此時口中更是痛得厲害,即便沒有堵嘴,他也不願再多說話。&ldo;開始吧。&rdo;魏明之親自前來觀看調教,他似乎是一點也不願蘇長卿再休息,急忙令人將對方綁上刑具。為了配合深喉調教,蘇長卿所坐的椅子都是特製的。他的四肢被捆綁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脖子則被固定進了一塊枷板裡,有人在他腦後頂了快木樁,讓他的頭能夠往後稍斜,使他的嘴與脖子的弧度呈一條直線後,再用皮帶固定住他的頭部。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人往他的咽喉裡插入很長的東西,直到很深。深喉乃是非常危險之舉,對於這般危險的調教,永福只好親手操作。他挑了根尚不算太粗的木雕陽具,令人替蘇長卿戴了口撐後,從那小孔中一點點插進去,直到深入到蘇長卿的喉部。前所未有的痛苦比之前咽喉的刺激要更強烈許多,蘇長卿驚覺恐地感到自己的氣管似乎已被那可怕的陽具堵住了,只能重重地呼氣求命。當那根木製陽具被拔出時,一縷新鮮空氣好不容易灌了進來,蘇長卿急忙粗聲喘息,但很快,木製陽具又被塞了下來,牢牢地堵住他的氣管。&ldo;呃……&rdo;蘇長卿掙扎著被綁得紋絲難動的身體,臉色很快就漲得通紅。他忍不住蹬起了腿,舌頭不斷地亂頂,卻無法讓那根深入他咽喉的木製陽具動彈半分。直到永福察覺他著實受不了時才又慢慢地抽出了那根可怕的死物。&ldo;你急什麼,又不會真憋死你,趁抽插的間隙便吸氣,懂嗎?&rdo;永福好笑地看著驚恐慌亂的蘇長卿,譏誚地指點起了對方深喉之時所需注意的技巧。蘇長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對眼前這個白胖的死太監滿是厭惡,他掙扎著用餘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知道在這裡或許是不會有人再憐憫他絲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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