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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夏差點笑出聲,李遙安在屋裡也聽見了動靜,不禁疑惑道:&ldo;是誰?&rdo;早夏又是一僵,黑衣少年的眼睛驀地亮了,早夏看他要開口,一把堵住他的嘴,手臂按住掙扎的少年,揚聲道:&ldo;沒什麼,是隔壁的客人走錯了‐‐哎呀!&rdo;&ldo;讓開!&rdo;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下來,也不知那少年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把早夏撞到一邊,一頭衝進屋子裡:&ldo;皇兄,真的是你!&rdo;李遙安還沒來及看清,只見一個黑色的影子衝進來,直扎到自己懷裡,壓得床都跟著一震:&ldo;你真的還活著?&rdo;聲音明亮得有些陌生,髮間卻有熟悉又親切的味道,李遙安做夢似的抬起他的臉,恍惚得以為架了一面鏡子,映出許多年前自己的模樣。&ldo;……祚兒?&rdo;一定是在做夢。&ldo;嗯!&rdo;一雙眼睛被燭火映得氤氳,李祚重重點了點頭,重又埋進他懷裡。祚兒也長大了,下巴比原來多了稜角,聲音也變得朗潤起來了,這個年紀……李遙安揉了揉眼睛,試探著摸摸他的頭,下巴抵上去,感覺自己背後的衣裳被捉緊了,又鬆開,懷裡的人微微顫抖,呼吸透過一層薄衫,燻熱肩頭。……不是做夢?&ldo;母后她也……去世了。&rdo;李祚悶聲道。李遙安腦中一片空白,總覺得自己還在夢裡,母后的事他一年前就已聽說,這時候反倒不知如何回答,只呆呆地抱著他,道:&ldo;我知道。&rdo;早夏揉著手上的齒痕,對著空氣輕輕拍手,刁嘴從兄弟間的縫隙裡擠出來,飄到他手邊去了。&ldo;他們把母后殺了,讓我昭告天下,說母后生前不貞才被處死,是皇族之恥,死後……貶為庶人……&rdo;李遙安胸口傳出一陣悶痛,輕哼了一聲,捉住弟弟的兩隻手,把他重又拉進懷裡:佞臣當道,她與父皇在宮中相依為命,清苦如階下之囚,李遙安看得清清楚楚,永生不忘。不貞?一紙文書詆譭,言之鑿鑿,把皇后的半生克己自持毀於一旦,誰叫她是李家的皇后?必須在天下人面前毀掉李家,誰都不能放過。&ldo;我不相信,他們就要殺我……&rdo;&ldo;我懂。&rdo;只架著一個皇帝的空殼,奸臣賊子無數,手中握著他的權力尊嚴和性命。&ldo;皇兄,祚兒對不起母后,&rdo;李祚哽咽道,&ldo;母后一定沒做過那樣的事,我想告訴別人,可誰都不能告訴‐‐&rdo;&ldo;沒關係,&rdo;李遙安輕聲道,&ldo;母后是怎樣的人,只要我們一家人知道就夠了。&rdo;天下人怎麼想,怎麼以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李祚重重地點頭,抱著他的手又是一緊,哽聲道:&ldo;知道皇兄還活著的時候,我真以為是在做夢……&rdo;少年朝他露出一個笑容,李遙安終於被敲醒過來了,默默地推開懷裡的少年,聲音裡多了幾分嚴厲:&ldo;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rdo;早夏的手一抖,半袋子的栗子撒到桌面上,刁嘴興奮地踩進栗子殼的海洋裡。&ldo;咦?&rdo;李祚渾然未覺,從袖中摸出一張紙條來,&ldo;這不是皇兄給我寫的麼?&rdo;李遙安接過來認真看了幾遍,臉色也跟著沉下來。李祚指著桌上那鳥兒,繼續道:&ldo;我覺得它既然會送信,跟著他就能找著你了,所以等到晚上才放出它來……&rdo;好像想起什麼,李祚語氣一轉,埋怨道,&ldo;這鳥也太不招人喜歡了,我餵了好一堆東西它才肯走,皇兄平日裡到底是怎麼‐‐&rdo;&ldo;小夏。&rdo;李遙安好像沒聽見弟弟說話,面無表情地朝早夏看去。早夏咳了一聲:&ldo;怎麼了?&rdo;&ldo;你整天對著賬本寫字,就是為了寫這東西出來?&rdo;早夏默不作聲,李祚卻驚訝道:&ldo;這不是皇兄你寫的?&rdo;&ldo;不是,&rdo;李遙安搖搖頭,&ldo;小夏,我跟你說過什麼?&rdo;早夏心虛地別過頭:&ldo;你不讓我過問。&rdo;&ldo;那你還讓刁嘴去送信?&rdo;&ldo;就這一次!&rdo;早夏堅持道,&ldo;我那天去看了濟陰王府,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既然鳥可以進去,我只是想送個信,讓他知道你活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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