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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然。」「軒王世子的母親依然是側妃,這麼多年了,軒王、靖王也沒有另立王妃。你們總是兄弟,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一些的。」「這些兒子記下了。」「咳……人老了自然多話,不過我的話也不是多餘的,少結怨,在那件事之外,能讓的,也就讓著他們些。」「兒子記下了。」「我累了,你也歇了吧。」她坐後她的椅中。這些話引起了我心中的不安。母親畢竟經過了如此過的變故,應變後宮中的機械陰謀,她很有經驗,有些危險她甚至有了預兆。她今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1919、十九 最近母后要過千秋節,毓軒叫了京師中很有名的戲班來這裡演戲,母后不喜歡吵鬧,於是只叫了他們的頭牌小生清唱。當那個素妝少年一襲紅色長衫緩慢走上臺來的時候,我竟然驚呆了,……,那是,瑤光,……我又一次看見了他,在闊別了整整八年之後,我以為他在我腦中已經淡去的容顏卻又一次清晰深刻起來。他的紅衣就像在我的腦中劃開一道傷口,所有的記憶帶著無可抑制的哀傷衝到我的眼前。當他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我不知道我是否正在用痴迷的眼神看著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擁有和他一樣的臉。我這才發現,擅長丹青的我從來沒有試圖描繪他的容顏,不是因為我已經淡忘,而是因為記憶是如此的深刻,而現實又是這樣的殘酷。這時我反而希望他不像他,就讓他在我的心中永遠的消失,那樣可以給我一個平靜。是牡丹亭,他演的時候沒有上妝,僅僅聽著他婉轉的唱腔,那流光溢彩的眼神,已經有顛倒眾生的魅力。下面的人已經迷醉不知今昔是何夕。「白日消磨腸斷句,世間只有情難訴。」是蝶戀花的詞牌。「但是相思莫相負,牡丹亭上三生路。」當真有情定三生嗎?看見他不禁想起了瑤光,一個乾淨的少年,我從來沒有見他出劍殺人,可他是天決門第一劍客,武功可想而知。對我永遠是體貼的,那三年也許是我這一生中可以享受到的唯一的溫情,他是大鄭宮中最美麗的存在。終我一生也許只能這樣回憶他了。眼前的人擁有和他相同的容顏,可越是這樣,越是顯示了他們的不同。他不是瑤光,世上的瑤光僅有一人,於是我繼續安靜的聽戲,壓制自己的不安,也繼續安靜的喝著手中的茶。左手邊的毓軒終是無法忍住,輕輕的問我,「要留下嗎?」「多謝王兄,不用了。」「我只想你可以留在這裡,並且快樂。」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有很奇異的光亮。「可是,王兄,世上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也有很多是不能替代的。」「那我,我算什麼。我們原來又算什麼?如果連那樣單純的過往都可以改變,世間還有什麼是永恆的,……」「毓軒,那不一樣的。我們是彼此錯過的,我們都有錯,就因為這樣才造成了根本無法追回的現在。」他一下子變的有些陰冷,「是嗎,我卻不信。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也沒有什麼是不可替代的,鄭王,……」從他的話中,我隱隱的嗅出了陰謀的味道,還有一種下定了最後決絕信念的堅持。「臣,是個執著的人。」「我也是,看來,我們畢竟是兄弟,……」失而復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得而復失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當我看著芙後安靜的躺在床上,蒼白的容顏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嘴角甚至隱隱有一抹殷紅,這時的我本應當直接摔碎了我面前的任何東西,宣告至高無上的鄭王的怒氣,然後找出這次暗殺的真兇,將他和他的家族狠狠的治罪。這才是一個為人君,為人子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事實是,我什麼也沒有做,甚至連我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應該出現的哀傷。芙後對於今天的結局必然已經知道的很清楚了,禁宮沉浮近二十年,什麼樣的情景她都可以想到,甚至預料。她的結局她不會感到恐懼,她感受到的是一種清醒的痛苦和無可避免的悲哀。身後是一隊侍衛,美其名曰保護我,實則為監視。我終究太過輕敵,棋差一著。養在深宮的我憑藉一些紙上談兵的技巧妄想全身而退,現在看起來真是幼稚的可笑。「王,太后由我們來照顧,您玉體精貴,這樣的地方不宜久待。」不想我看出這樣事情背後的真相,我豈會不知,我是幼稚,但不愚蠢。本想說時至今日,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可一想到那日太后的教導,這樣負氣的痛快話只好壓在心底。緩慢的點了頭,算是答應,一回身,不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鎏蘇。一瞬間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數年不見,論禮應該先打聲招呼,可現在性命難保,這樣的禮數可以避免了。「鄭王,請您到薇音殿。」現在的鎏蘇已經是大將軍了,大權在握。我從來沒有這樣後悔過,當時如果籠絡了他,今天不至於這樣苦無救兵。我什麼也沒說,跟著他們走了。陰暗的宮殿甚至還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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