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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不是木偶。」這是我清醒的時候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是突如其來的昏眩遮蓋了原本不是很清楚的意識,嘴中卻是如此熟悉的濃濃舔膩味道,……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滿足這樣的生活,但是,那種深深埋在心中的渴望在不經意中來的是那樣的強烈。很長的夢,夢中有一個身著華麗錦袍的身影,他的全身佈滿了線,將他捆住,無法動,無法掙扎。絕望是那樣的真實。掙扎是如此的無力。你是誰,我是誰,我們到底是誰呀?一直都是這樣的感覺,一直都是這樣的熟悉的哀傷,可為什麼我卻無法脫離,是人,還是什麼事情絆住了我?忽然耳邊是很親切的呼喚,「王,醒來吧。」瑤光的聲音。接著感覺到手被人握住了,很溫暖。他還在,幸好他還在,……我清醒後躺在床上已經半個月了,瑤光一直在我的身邊。每一次吐血後的恢復幾乎耗幹我的生命。「王,嚇壞我了,……,又吐血了。」我嘆了口氣,「是喝酒的原因,我以後不會再喝了,你可以放心,真的。」「不,是我。你是因為我。」他很堅定的抬起了頭,直直看著我的眼睛。「瑤光,不要這樣正經的看我,我知道你很漂亮,但是不要這樣誘惑我。」他低下了頭,「我錯過了,那天你對我說了你的真心話,我沒有響應,你再也不會給我機會了嗎?」「你言重了。」我放鬆的躺下了。「我不能那樣對你,是我的不對。」瑤光,沒有想到你敏銳至此,你說的很對,我確實對你敞開了心胸,但是你錯過了我給你僅有的機會,我還會信任和依賴你,可,有些話我不會對你講的,這些我會深埋在心中的。「王,你真的很殘忍。」他的聲音有一種嗚咽的感覺。殘忍?怎麼會呢?我的手輕輕扶過他的臉,「沒有,我怎麼可能對你殘忍呢,你是瑤光呀,是我最重要的瑤光,……」然後我感覺他伏在了我的胸前,淚水打溼了我的手,他的淚竟然如此的灼熱,……「不要哭,你哭的樣子好醜,好醜的,鼻子都皺了,……」我輕輕的說。「鄭王,其實我不是不想,因為我不能,我不能讓你冒險的。」「……,那我們先這樣過吧,過一天算一天。」說到這裡我輕笑,「怎麼說的我們兩個跟熬日子一樣?」其實我們都知道,這裡大家都不好過。一日午後,側臥在躺椅上,捧著一本詩經打發時間,瑤光從外面走了進來。「王,軒王爺求見。」「不見。」「他已經到了宮門外了。」「不見。」「可是……」我看見他欲言又止,左右為難,就對他說,「就說我已經睡下了,不見外客。」「軒王爺說,是軍國大事。」「瑤光,你跟了我已經三年了,別人不知道,你難道還不知道嗎?軍國大事什麼時候輪到我來講話了,讓他找太后去。」「他說是太后讓他來的。」「太后?」看來我不見他是不行了,「讓他在偏殿等候,我換了衣服就去,你也陪他待一會,別忘了上茶。」看著瑤光領命走了,我召喚宮女更衣。我朝龍袍是黑色的,莊嚴凝重的黑,用金絲鏽的龍盤踞在衣袍之上,很是張揚浮華。我不喜歡,這樣的龍袍只有在重大的慶典和朝會上我才會穿著。平時裡的時候,我很喜歡白色的衣服。這些是用蘇州織錦的白色軟緞做的袍子,上面的花紋是銀線鏽的龍,不囂張,但是也很華麗。毓軒,又要見面了,其實我獨自飲酒的那天是為了等你,本來想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可是我無法狠心傷你,那天的我異常脆弱,我多麼想在那天和你和解,我甚至想原諒你,可是你和瑤光一樣,不肯把握我僅有的脆弱,難道你們真的很想這樣嗎?無法解釋的疑問。換好衣服,我來到了偏殿,聽見了瑤光和毓軒的話。「鄭王身體可好,這次回來的匆忙,戰事剛完結,我的事多,沒有進宮來探望鄭王。」是毓軒的聲音,問的倒是很得體。「軒王辛苦了,這次平定江南諸王叛亂,軒王當是勞苦功高。」瑤光巧妙的離開了我的身體這樣的令人為難的話題,因為說我沒事不行,說我重病也不行,左右為難之下還是避開最為合適。我咳了一聲,引起他們的注意,「三王兄,好久不見。」是呀,我們應該是有三年沒有正式見面了,當然在城樓上,我們並不算是正式見面的。他們趕緊站了起來,向我行禮。「平身。三王兄請坐。」我首先坐下,等待他說話。「鄭王,此事極其秘密,可否容臣單獨稟奏。」我看了瑤光一眼,示意他帶人離開。「是。」他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偌大的宮殿中只有我們兩人,可是沒有人講話,靜靜的。然後,就見他放下手中的茶碗,輕輕的說,「鄭王,這次太后讓我來,是想看看您的病情。」「哦,那王兄所謂的軍國大事是什麼?」「還有什麼比王的身體更重要的軍國大事。」我站了起來,「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毓白,三年不見,你還真是很冷淡呀。」他突然走到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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