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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祖父,在本身的毀滅的歇斯底里中帶著難得的冷靜,這一點無論是毓靖還是毓軒都無法做到。你說毓軒負你最深,可是同時你根本無法做到完全的毀滅來響應他的負心,其實是你一直在冷淡毓軒。」說到了我心的最深處,這些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不是對她的瞭解,我會為了這樣的話而動容的,並且真心認為她會是一個很關心人的老祖母,可是她不是。她首先是一個太后,一個王朝的真正的統治者,其次她的身份才是一個母親,一個祖母,甚至一個復仇者。她不會做出有損王朝的事情,不論這樣的事情是她多麼想做的。我不一樣,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只是現在沒有機會。「一會你就知道了。還是有事情是超出了你的掌控的。」她笑著閉上了眼睛,我發現,她的臉突然老了很多,她的笑容竟然有些得意。「太后,太后。」我試著喚醒她。她沒有動,我上前搖了搖她,她還是沒有動。「太醫,太醫。」我高聲呼喚外面的太醫。太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他在太后床前,仔細看了看她,然後對我說:「太后晏駕了。」「什麼?」「是中毒,她喝的冷茶中有毒。」「啪」,登時我掃落了桌子上的茶。太醫跪在我的面前只有發抖,這樣的事情他完全無法處理。說出去是死罪,因為,毒死太后的茶,是我給太后的。氣氛如死一般的沉重。「王,大事不好了。」一個小宮監幾乎是滾進來的。「王,門外是軒王,他捧著一把劍跪在殿外,他的身後好像是一具死屍,鎏蘇大人也在。」死屍,劍,怎麼回事?聽到這些,我的手腳冰涼,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看看去。」我跑著衝向了了大殿的大門。繁重古老的實木雕花大門在我的面前開啟,我看見了毓軒,跪在大殿的臺階上,手中捧著一把劍。閃著冰藍色的光亮的寶石,是瑤光劍。那劍是鳳儀朝的名將藍劍魂的配劍,一直藏在深宮中,因為劍的名字和瑤光是一樣的,所以我把劍給了瑤光。瑤光接過劍的時候曾經說過,劍在人在,所以從那時起,瑤光劍不離身。今天,劍在毓軒的手中。我繞過毓軒,走到那個蓋著白布的人的身邊,顫抖的手掀開了布,露出了那人的臉。登時,我閉上了雙眼,眼前一片模糊。是淚。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癱在了瑤光的身邊。我強迫自己張開眼睛看著他。他靜靜的躺在那裡,臉是雪白雪白的,那樣的白,白的很虛幻,就好象不是不是他的臉,只是一張紙一樣,……我甚至還可以感覺出他臨走時為我壓的被子,還有他帶了一絲調笑的樣子說的話,那些都是如此的熟悉,我手中甚至還有他讓鴿子帶來的信箋,……他解脫了,死亡可以從紛亂而荒唐的塵世中解脫,只是苦了我們這些依然在紅塵中沉浮的俗人。「王,臣是奉了太后密旨,在瑤光回京途中,取其性命。」說話的是毓軒。「混蛋。」我從他的手中抽出了劍,向毓軒的咽喉刺去。「王,不要啊。」鎏蘇在我的身後抱住了我。劍在毓軒喉嚨處半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再也無法向前了。「鎏蘇大人,放開王。我好歹也是先王的骨血,是天皇貴胄,是王的親哥哥,我到要看看,我們幾十年的骨肉之情竟然比不了一個男寵。」「王爺,你不要在火上澆油了。」鎏蘇急切的口氣好像在教訓他一樣。「放開,放開。」我叫著,身體也在掙扎著。毓軒站了起來,主動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把劍尖頂到了他的胸口,「用力,只要在用力一些,你就可以達到目的了。」「王爺,你瘋了。」鎏蘇大叫著。「不,我沒有瘋。」毓軒的聲音沉穩的可怕。「你真的要陷王於弒兄的不仁不義中嗎?」「那也是他的選擇。」「你……」頓時,我的頭腦開始清醒,我看了周圍,才明白,我的劍是傷不了他的。他應該穿有鎧甲,並且,周圍那麼多的人全是他的親信死士,我這一劍一刺下去,我的違抗太后懿旨,弒兄,這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就作實了。我抽回了劍,頹然的扔了出去。走到瑤光的面前,抱起他。「王,您抱不動的,讓我們動手吧。」鎏蘇攔在我的面前。「走開。」我這樣說著,可事實上我的體力確實已經到了極限了,我一側歪。他要上前扶我,卻在我的眼神中停下了腳步。「你們不要碰他。」我說了一句。手中的重量壓的我難以喘氣,腳步有些虛浮,可心中的重量比這些更加沉重。太后到最後竟然這樣對待我,看來不論當時她讓我即位的原因是什麼,現在她已經選定了毓軒了。她給了毓軒一個外臣所謂的清君側的好機會,除掉了在他們心中「以色侍君」的瑤光,並且她要我給她倒茶,作實了我弒殺太后的惡名。但是觴傳位的那信不能昭示天下,因為那裡也有她的罪。毓白,事到如今,你已經是一個多餘的人。太后歷經三代,擁有無上的尊榮。她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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