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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大夫說,你千萬不可再飲酒。 記下了,今天我也沒有喝,而且橫波那可是極品的江南春。 你喜歡江南春? 那是我唯一喝過的酒,綿軟清香,有一絲淡淡的霏靡。 你可知道那是什麼酒? 酒就是酒了,那是糧食釀造的,應該還有一些花什麼的吧。 素濤,他又一次攔住了我。你是不是常去花街柳巷。 不常,玉蘭樓是我去的第一家風月場所。 哪裡來的江南春? 這酒原本只在金陵的秦淮裡,是那裡最好的姑娘待客用的。九年前的江南叛亂由當今親征,不過當時他還是軒王,他打到金陵取了所有的藏酒帶了回來,說是獻給當時的鄭王,也就是毓白。從此江南春才流傳到北方。可除了王宮,也只有風月場所有這樣的酒,正經人家是不用這種酒,因為裡面有很強的春情藥。 你是如何得到的? 家兄給我的。 那他可常去那樣的場所。 也許,這不是我這個做弟弟的管的了的。 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會有兄長送這樣的酒給弟弟,當年聽說軒王送了這樣的酒我們都很奇怪。你的哥哥也許常到那樣的場所,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可軒王不一樣,那個時候江南戰事很危急。 那時你才多大?能明白什麼呀? 民間一直有傳聞,前鄭王毓白是一個貪杯好色的昏君。不然怎麼讓軒王貢這樣的酒? 他用神秘而嚴肅的態度對我講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才算正常,惟有不語,看著他。 不過,我一直不相信,如果毓白真是這樣的人,那就不會這樣大張旗鼓的索要江南春了,也許,他是一個真正配的上這酒的人,才讓軒王心甘情願的進貢了整整金陵全城的酒。 真正配的上這酒?酒就是酒,那有什麼配不配的。 我想他給人們的感覺一定就像江南春,清冽綿軟,讓人不離不棄。 我看著他,他還只是一個大孩子,可那種認真的表情讓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我從來也沒有聽人這樣說我,他們只對所謂的宮闈秘聞有興趣,想著我和他們一樣的齷齪可憎。 不說這些了,聽說毓白身邊有一個民間傳聞的壞人叫瑤光,想當年我們天決門的天決七劍中有一個頂尖高手就是叫瑤光的。 那,他現在呢? 聽說十幾年前的時候已經死了,是出任務死的。 是嗎。 咳,我何時才可以放過自己呢,不禁又想到了橫波。 毓白身邊的瑤光有多麼的幸運,可以遇到那樣的一個人。 他說的很是神往。 幸運嗎? 也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滋味。 其實我也是一個幸運的人,因為你也是一個像江南春一樣的人。 他笑了,像一個單純的孩子,沒有心計,沒有算計,沒有誘惑,單單是高興的笑。 我卻不知道究竟應該說些什麼。 晚上的時候,大夫來了,給我下了最後一貼藥,並且說我要好好修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早早睡了,但夢裡一直想著今天的事情,一會是橫波,一會是紅葉,一會又是瑤光和觴情,到了後半夜,才真正睡著。 次日清晨,我一醒就聽見園子中有打鬥的聲音,知道他們練劍,禁不住好奇也去看看。 薄霧溟溟,我在竹林中繞行,聽見耳邊叮叮噹噹的刀劍相碰的聲音。 劍,我已經許久未練,原來也不是很喜歡,尤其我的劍法實在陰柔,對身體不好,也就擱下了。 藉著晨曦的一點光輝,透過薄霧看見兩個人正在過招。舞的點點寒花,天決門的功夫是刺客用的,每一招都是攻擊力強,而且幾乎招招致命。 眼前的人是觴情和紅葉。他們看了我就停手了。 怎麼,怕我偷學。我笑著走近他們。 沒有,哪能呢,看你過來我們也不好把你一個人撇在一邊。 紅葉過來解釋,可觴情依然仗劍而立。 觴情,怎麼了?我問。 突然,他手中的劍直指我的眉心。紅葉不可思議的叫出來,二叔,你要做什麼? 我沒有躲,因為我看不清他要做什麼。 劍在我貼著我額頭的地方停了下來,和我過招。 觴情,你想做什麼? 我想看看你的身手,請原諒我的急切,可作為一個練武的人,我很想見識一下各種功夫。如何,毓? 二叔,你說,玉素濤會武功? 觴情真是細心的人,我沒有告訴他我改了名字,可‘玉’和‘毓’同音,他不想叫我的假名字,所以只叫了毓。 至少應該不比我弱。好了,你的意思呢? 我不會動劍的。再說,劍術不是用來比試的。 那會逼到你動手為止。 他說著手下已經動了,抽劍向我的眉心再次進攻。 我不想動手,可也不想這樣被制,身子向後一撤,順手摺了一枝竹枝想撥開他的劍,體力不夠,只好巧勁取勝。 他的劍一轉,馬上把我的竹枝削成了光桿,我只有趕緊回身。可也順著身體的轉勢竹枝點到了他,然後我向後跳了開去。 我們離開了一段距離,他停下了。 我們都知道剛才我最後一招如果用了全力,他已經斃命。 摘葉也可傷人,只是你現在體力和功力都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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