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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又一次聽到了這樣仿若訣別的話,不由我注意了起來,“母親這是?” “做人母親的總是擔心很多,以後王兒有了子女,母親的心事你就明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了,這些年也沒有見你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王兒也要做到心中有數,方好辦事。” “這個自然。” “軒王世子的母親依然是側妃,這麼多年了,軒王,靖王也沒有另立王妃。你們總是兄弟,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一些的。” “這些兒子記下了。” “咳人老了自然多話,不過我的話也不是多餘的,少結怨,在那件事之外,能讓的,也就讓著他們些。” “兒子記下了。” “我累了,你也歇了吧。” 她坐後她的椅中。這些話引起了我心中的不安。母親畢竟經過了如此過的變故,應變後宮中的機械陰謀,她很有經驗,有些危險她甚至有了預兆。她今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失而復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得而復失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當我看著芙後安靜的躺在床上,蒼白的容顏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嘴角甚至隱隱有一抹殷紅,這時的我本應當直接摔碎了我面前的任何東西,宣告至高無上的鄭王的怒氣,然後找出這次暗殺的真兇,將他和他的家族狠狠的治罪。這才是一個為人君,為人子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事實是,我什麼也沒有做,甚至連我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應該出現的哀傷。 芙後對於今天的結局必然已經知道的很清楚了,禁宮沉浮近二十年,什麼樣的情景她都可以想到,甚至預料。她的結局她不會感到恐懼,她感受到的是一種清醒的痛苦和無可避免的悲哀。 身後是一隊侍衛,美其名曰保護我,實則為監視。 我終究太過輕敵,棋差一著。養在深宮的我憑藉一些紙上談兵的技巧妄想全身而退,現在看起來真是幼稚的可笑。 王,太后由我們來照顧,您玉體精貴,這樣的地方不宜久呆。 不想我看出這樣事情背後的真相,我豈會不知,我是幼稚,但不愚蠢。 本想說時至今日,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可一想到那日太后的教導,這樣負氣的痛快話只好壓在心底。 緩慢的點了頭,算是答應,一會身,不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鎏蘇。 一瞬間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數年不見,論禮應該先打聲招呼,可現在性命難保,這樣的禮數可以避免了。 鄭王,請您到薇音殿。 現在的鎏蘇已經是大將軍了,大權在握。我從來沒有這樣後悔過,當時如果籠絡了他,今天不至於這樣苦無救兵。 我什麼也沒說,跟著他們走了。 陰暗的宮殿甚至還留有祖母灰暗的影子,我和衣倒在了床上,現在的我實在不想動腦筋想任何事情。感覺到有人將被子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沒有睜開眼睛,因為我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我不想任何人看見我的脆弱,不管他是否是我曾經信賴的人,或者是無情背叛我的人。 很久之後,很久之後,天也黑了。 我的神經一直處在一種半清醒半昏沉的狀態。我在回憶,回憶我從出生到現在這二十三年來的歲月,浮浮沉沉,沒有一天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太懦弱了,太空虛了。 他醒了嗎? 軒王殿下,還沒有。 那,你先下去吧。 聽見腳步聲音走遠了,我從被子中抬起了頭,意料中看到是毓軒。 理應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我現在的處境怎容我如此放肆。 他很溫柔的抱起了我,把手扶過我有些汗溼的臉。 哭過了,眼圈還是紅紅的。 剎那間,我有了個主意,向他服軟,可以暫時麻痺他。 我搖了搖頭,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全然沒有當年朝堂之上與他對視的盛氣凌人與不可一世。 母親也走了,就我一個人了,就我一個了。這話是我心中所想的,說著,自己也陷了進去。當真到了動情之處,全身輕顫,不能自抑。 他輕輕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話,我懂了。他歷盡滄桑,如今我這些手段當然不放在眼中,現在更是挖苦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早知今日我必斬你於午門之外,那樣我們都省心。 那是我的錯嗎? 3、斷劍 他將我的臉捧起,對著他,不會是我的,你為什麼不理解我? 我甩掉了他的手,當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殺了瑤光,控制了整個禁宮,軟禁了我。母后的死雖然不會是他親為,可和他絕對脫不了干係。這樣的局勢下,我還能說些什麼。 我背對著他,想下床,可他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毓白,我該怎麼辦? 廢了我,或者,直接殺了我。 現在的我對他徹底的絕望,連和他做戲的心情也沒有了。一個人,到了他什麼都得到的時候還在這裡推卸他以前犯下的過錯,這樣的人當真有反思的一天嗎? 明顯感覺他的手越來越緊,我幾乎無法呼吸。 你當真這樣恨我,不給自己留半分活路,即使死也再所不惜?我們之間當真沒有半點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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