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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頭緒,我只好順著他上回分析嫌犯打破作案規律的思路想下去:“他急著要錢?”“今天早上公園有花市,那段時間在公園裡的不只程明和李飛英夫妻。”張開眼把視線投向後視鏡裡的我,他似乎已經平復了情緒,臉上神情平淡,“目標那麼多,如果是為了錢,他為什麼要冒險對兩個人下手,搶的還是首飾而不是現金?”這顯然推翻了我的猜測。“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發動車子將它開出停車場。“因為他需要那兩件首飾。”他遞了一張鈔票給我交停車費,“所以可以推測他會把項鍊拿去修理。”敷衍地應了一聲,我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卻在把車開到路口時聽見他忽然出聲:“左拐掉頭,去濱樹村。”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我轉動方向盤掉頭,“我以為我們可以回家了。”“等抓到他就回家。”他略為煩躁地扯了扯領口,大概是覺得車裡的暖氣悶,動手搖下車場,“你帶了伸縮甩鞭嗎?”“嗯。”我又瞥他一眼,“要去濱樹村抓他?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他不給我正面的回答:“我只知道能修理金項鍊的不只金器店。”即便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在這種時候我也猜不到他的打算。我們把車停在了濱樹村外的一片空地上,接下來則是步行前往濱樹二村。昨晚飄過小雪,地面被融雪濡溼,濱樹村的小路沒有經過修整,走出幾步腳下便滿是泥濘。秦森步速向來比我快,哪怕是走在泥地裡也健步如飛,沒過半分鐘就已經把我甩得很遠。所幸他還沒有忘記我的存在,時不時會停下來等我追上去,而後再一次將我甩遠。這樣腳步匆忙地跟了他大約十分鐘,我已經氣喘吁吁,再一次追上他的時候便找了個話題想要拖住他:“我們要去哪裡?”他原本已轉過身繼續朝前走,聽到我的問題果然稍微放慢了腳步:“濱樹村歷史悠久,至今還有幾個老金匠在自己家開張作業,但是生意慘淡,收費比較低。”稍不注意,他與我的距離又開始拉遠,“我上次過來的時候聽說濱樹二村有個叫陳方綱的老人,前些年因為兒子發了財,就沒再接訂做金器的活,平時只會偶爾免費幫別人修理首飾。”幾乎是小跑著跟上他,我勉強聽清了他的話:“你覺得‘敲頭魔鬼’會去找他修項鍊?”“有可能。也有可能會去找別的金匠。”他說,“所以我們要碰碰運氣。”十分鐘之後我們總算抵達了濱樹二村。住在這裡的多數是外地來的民工,一到春節便收拾行李回家鄉過年,因而整個村莊都因人去樓空而顯得格外冷清。當然也有即使是到了春節也無法回家的村民,屋門口滿地鞭炮的殘屑,門邊掛著對聯,窗戶上貼滿紅色的窗花,倒也在蕭索的背景中平添了幾分喜慶。遠遠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正從一戶人家出來,上身裹著單薄的短襖,在門檻邊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番,視線在正向他那個方向靠近的我和秦森身上逗留了一會兒,緊接著很快挪開。他像是覺得冷,將兩手攏進兜裡,若無其事地跨出門檻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他沒走出幾步又停下,在原地來回蹬了蹬兩隻腳。我注意到他穿著很薄的棉布鞋,可能是腳底生了凍瘡,走起路來稍感不適。這樣的行徑似乎有些古怪,卻算不上可疑。然而秦森好像並不這麼想。他來到那戶人家門前,駐足低頭,彷彿被什麼東西吸引了注意。“看來今年運氣不錯。”幾秒過後,他突然自言自語。我剛趕到他身邊,一時不明所以:“什麼?”對我的疑問置若罔聞,秦森兀自同我錯肩而過,大步朝那個中年男人走去。我匆匆低下頭,發現地面上除了幾個略淺的泥鞋印,再無其他。秦森剛剛是在看這個?還在猶疑的時候,我聽到秦森突然將嗓音抬高了一個八度喊:“先生!”我反射性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看到那個走在秦森前方五步以外的男人聞聲停下腳步,回過了頭來。秦森此時已經開啟了右手中的強光手電筒,一面繼續朝前走,一面在那人回頭的瞬間將光線對準了他的眼睛。被強光刺激到眼球,那個男人一驚,下意識抬起胳膊擋住臉,而秦森則是熟練地甩開了左手握著的三節鞭棍,兩步來到他跟前,直接用甩鞭抽向了他的腦袋!這一擊力道極大,對方不過捱了一鞭就頹然癱軟,倒下/身失去了意識。秦森從容地蹲下來,伸手去掀他的眼皮,確認他有沒有真的昏迷。被這一系列動作嚇到,我這時才回過神,跑上前想要檢視那個男人的情況。可等我蹲到他身邊,秦森已經開始翻找這個男人的口袋,竟從他外衣的衣兜裡找出了一條金項鍊和一枚金戒指。“這是……”看見金項鍊上的雞心瑣片,我不禁一愣。對於自己剛剛擊暈一名連環搶劫犯這件事不甚在意,秦森捏著贓物掏出自己的手機,很快撥通了一個號碼:“濱樹二村,我們已經抓到了‘敲頭魔鬼’。”垂下眼瞼掃了眼尚且處在昏迷狀態的嫌犯,他不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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