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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有點悶,我放下毛巾,轉頭看向窗外,“停在這裡吧,我們下去走走。”剛好到了從城區通往郊區的小路,兩旁綠化帶外的草坡連著湖邊的淺灘,向更遠的地方眺望就能看到銀灰色的湖水與蒼茫的天空相接,環境也適合散心。等簡嵐把車停到路旁,我們穿過草坡沿著湖灘朝前走時,我才想好合適的理由。“抱歉,當時不該沒跟你打招呼就走。”拉緊外套的領口,我將手攏進衣兜裡,“我急著把秦森從康寧接出來,又擔心那些記者過來採訪,所以做好了所有準備,直接接他搬家。”卷著湖水溼氣的風掃過耳邊,微溼的頭髮打上臉頰,我只得又伸出手把它們捋到耳後,“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不能跟陌生人待在一起。公眾的好奇心只會讓他精神失控。他已經瘋了,如果再把這個訊息公諸於世,就會徹底毀了他。”她微低著頭走在我身邊,拿腳上那雙細高跟鞋踢了踢腳邊的石子,“你倒是一向護著他。”一時琢磨不清她的情緒,我沉吟數秒,最後還是選擇忽略她這句感想,繼續道:“簡叔的事我很抱歉。除了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樣補償你。”稍作停頓,我斟酌了一會兒措辭,“但是這跟秦森和我……是兩碼事。秦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他一直陪著我,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連朋友都算不上。”考慮到這段邏輯混亂的解釋說服力不強,我眨眨眼,憑著感覺補充:“現在他是我丈夫,我更不可能在他不清醒的時候丟下他。”簡嵐緘口不語。我們並肩而行,約摸又走出五十米,她才輕哼一聲,悶悶開了口。“有時候我真的不能理解你。”自言自語似的咕噥一句,她繃緊的頸肩鬆了鬆,最終短嘆,抬起頭揉了揉鼻尖,“算了,不理解也沒關係,反正以前就算不理解也還是做了三十多年的朋友。”她轉而又抱住我的胳膊,如從前一樣蹭到我身旁,明明已經是個三十來歲的成年人,還孩子似的撅起嘴,語帶鼻音衝我撒嬌,“我就是擔心你。你至少要跟我報聲平安。畢竟那次秦森發病把你關在家裡五天……你們兩個差點一起死掉。”稍稍鬆了口氣,我習慣性地揉揉她的頭髮,“這幾年他狀態不錯,不會再像那次一樣。”此刻已經可以看到前方公共垃圾箱上的斑斑鏽跡。幾分鐘以前它還只是遠處一個模糊的方形,可見我們走了一段不短的路。也差不多該折返了。“看出來了。”簡嵐挽著我的手臂隨口一應,“他現在重新開始參與重案調查了?昨天還在新聞裡看到你們……”正要拉著她調轉方向往回走,我卻突然瞥到公共垃圾箱裡一截纖細的小腿。人的小腿。腳步頓下來,我拍拍簡嵐巴在我胳膊上的手,示意她鬆開。她愣了愣,放開我的胳膊:“怎麼了?”來到垃圾箱旁,我仔細看了看那截小腿。靠近才發現它並不是真人的腿,看起來應該只是服裝店裡那些橡膠全身模特。不過也有不同尋常的地方。“有手套嗎?”我問簡嵐。沒記錯的話,她冬春時節總愛隨身攜帶一副皮手套。“有。”她果真點頭,從兜裡掏出一雙手套給我。接過來戴上,我從垃圾堆裡拽出那個橡膠模特。看清它的瞬間,簡嵐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橡膠模特兩腿之間被挖出了一個大洞,胸脯也被削去,留下兩個瘮人的窟窿。它沒有五官,這副殘缺不全的模樣看上去便更加叫人毛骨悚然。注意到它下/陰的大洞邊緣還留有一些白色的黏稠物,我伸手摸了摸,湊近嗅嗅,不出所料是刺鼻的男性/精/液。昨天看過的死者屍體的照片在腦中閃現。我小心將這個橡膠模特放到一旁,又趴到垃圾箱邊,探出胳膊進去翻找,很快又拽出另一個橡膠模特。同剛才那個橡膠模特一樣,它被挖掉了下/陰,削下了乳/房。垃圾箱裡的垃圾太多,我似乎還能摸到硬邦邦的形似人體的東西。不知道下邊還有多少這種可怕的橡膠模特殘骸。“魏琳……”簡嵐的聲音變得有些尖細。她緊張的時候總是這樣。“打電話報警吧。”我一面在垃圾箱中翻找,一面指示她,“告訴他們,這裡可能有‘雨夜屠夫’案的線索。”☆、“姑娘——姑娘啊——”不等簡嵐給我回應,前面不遠處就傳來一個陌生的女聲。我抬頭循著聲音看過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面黃肌瘦,正行色匆匆地衝我們跑來。她衣衫簡樸,素色的棉衣褲已有些褪色,長髮盤在腦後,露出細瘦的脖頸。氣喘吁吁地繞過垃圾箱跑到我們跟前,她臉色略顯蒼白,卻還是擠出一個笑容:“不好意思啊,這一塊的垃圾一般都是我們回收的……那個,”指了指我腳邊那兩個被破壞得觸目驚心的橡膠模特,她賠著笑,“能給我嗎?還能賣好幾個錢呢。你看我們平時收入也不多,就指著回收這些去賣錢了……”兩手空空的拾荒者,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直起腰桿,我慢悠悠地摘下手套,回她一笑:“都被割壞了,還能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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