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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原本是有充足的理由來反駁,可見她輕易妥協下來也就失去了興致,沉吟幾秒後還是合上書,好整以暇地望向她:“不要告訴我在說出這種話之前你沒有想好打發時間的方法。”“我想您一定不願意跟我聊天。”攤攤手,她短嘆一聲,無可奈何地建議:“所以您要不要聽故事呢?這和看書的效果比較接近。”頷首同意,他環抱雙臂闔上眼瞼,以示自己在聽。茜拉組織了一會兒自己的語言,便開始瞎扯故事:“這是狼和羊的故事。狼族和羊群生活在一片草原上,由於狼的數量遠遠少於羊,即使狼群兇殘也無法在羊聚集時進行捕獵。長期以來兩方都在謀劃將對方一舉殲滅,終於有一天,羊群和狼族都想到了一條決計——一隻最強壯的狼披上了羊皮混入羊群中臥底,而一隻最聰明的羊也披上狼皮潛入了狼族,這導致狼族和羊群的臥底大計都被對方得知,因此身處敵營的那隻羊跟狼都陷入了困境。”說到這裡,她停下來,頗有深意地看向阿諾德,眼底含笑——“您猜猜最後是狼族贏了,還是羊群贏了?”鉑金髮男人緩緩睜開眼,那雙漂亮的湖藍色眸子並未將目光轉向她,像是在沉思——狼族失去了最強壯的狼,而羊群也失去了最聰明的羊,乍看之下最後究竟鹿死誰手的確是難以推測的問題。“沒有勝負。”思考了良久,他才終於篤定地啟唇:“在羊群中臥底的狼有實力殺出羊群,潛進狼族的羊也能夠想到脫身的方法。再者,”略微抬頭對上她的視線,阿諾德面不改色地重新開啟手裡的書——“沒有獵手會將獵物捕盡。這是最愚蠢的做法,也違背了自然規律。”茜拉似乎是沒有料到他這樣的回答,微微一愣,嘴角止不住地一抽。而阿諾德已將視線轉回了書本上,重拾了他一貫的風格,對她的故事回以諷刺的總結:“你可以安靜了。這種沒有討論價值的故事不需要出現會有很多jq。週五學校運動會不知道要不要晚自習,不用的話我就來更新…但是估計要,因為即使12年級不需要我們11年級也會正常晚自習…2020、問候您的麻煩三“……這種奇異的生態世界觀真是太可怕了,阿諾德先生。”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茜拉詫怪地瞅著已重新開始翻閱手中書籍的阿諾德,“您的反應總是出乎我意料。不過按照您說的胡扯思維……其實這個故事是有結局的,您要聽聽看嗎?”手中的書頁又翻動了一頁,阿諾德的視線始終落在書上,回答顯而易見。只好嘆口氣放棄這個想法,茜拉鬱悶地一手托腮看向馬車外緩緩後移的街景。他們的目的地是列支敦斯登的首都瓦杜茲,按照現在的行進速度估計到達時恰好夜幕降臨——想到這裡,她又瞥了眼像雕塑一樣坐在對面低頭看書的阿諾德,不禁覺得一陣倦意襲來。因此在聽到一聲輕微的“砰”後,阿諾德循聲抬眼時,看到的是她腦袋一歪靠著馬車車廂的木質窗沿睡著的模樣。視線僅僅是在她臉上掃過一秒,他便又把注意力挪回了書中。阿諾德很清楚,自從茜拉對他放下警惕心理開始,他對待她的態度也有所緩和——與對自己沒有敵意的人相處時他自然不會帶有偏見和過分的提防,但如果物件是茜拉的話,他覺得這隻會是個危險的徵兆。因為大體上來說她算是個狡猾的女人,一身怪力又能夠熟練地使用火焰,而且來自不同的時代,對歷史的發展應該都有一定的瞭解。最重要的是,從法律上來說她是個無惡不作的罪犯——當然,比起這個,她跟彭格列似乎有關係的事也就不值一提了。儘管能夠想到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有迫不得已的因素,說到底也和當初的自已選擇了一樣的道路。但罪犯終歸是罪犯,而阿諾德如果會站在他人的角度來學會寬容,那他就不再是阿諾德。可是他也不會否認這個女人的確有著能夠讓他對她稍加尊重的一面,譬如他後來聽說的,那回在黑市即使捱了一槍她也還是沒好氣地將一個女孩兒救出去的事情。再綜合茜拉這幾個月以來規矩的表現,阿諾德已經決定要是一年內她都維持著這種狀態,就在明年春天還她自由——畢竟留這種女人在身邊總需要思考一些麻煩事,他倒是比較樂意讓她早點消失,眼不見為淨。所以在那之前,就用這種利益關係來物盡其用好了。“拿開你的糖……別把那種唬小鬼的東西塞給我……”早已酣睡的茜拉忽然張嘴低聲唸叨起什麼,皺起眉頭蹭了蹭腦側靠著的硬實的窗框,雙眼依舊緊闔:“噢見鬼的,不要叫我斐洛莎……這名字就跟那糟老頭的老二一樣醜……”“……”抬頭看向她,阿諾德面不改色地凝神聽著她的話。上回在島上他就見識過幾次她在夢話裡暴露資訊的能力了。就連她的本名“斐洛莎?維多”都是那幾天她的夢話裡出現過的,這幾度讓阿諾德懷疑她每天究竟在做些什麼不靠譜的夢。不過也好。至少這比她胡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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