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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八三年九月,我在切盧法的一個小鎮租了間房子,決定定居下來。十多年以前我把老騎士吉涅留斯葬在了這裡,沒有想到十多年後我又回來了。這個鎮子和從前的萊恩鎮很像,靠近山谷,鎮子旁邊有一片湖,鎮上的居民會在禮拜日一起去這片地區的教堂。我住下來的第二天,有個猶太人小姑娘在早晨敲開我的門,問我是否願意給她一瓶牛奶帶給她偷偷養在外頭的流浪貓喝。我把牛奶給她的時候,她才發現我是個獨臂人。小姑娘踮起腳摟了摟我的脖子,給了我一個擁抱,輕聲說著願上帝保佑我。我站在屋子門口看著她離開,不久以後又看到她的母親牽著她的手經過,她們似乎要趕去附近的猶太人教堂——那可比天主教教堂要遠多了。我站了很久,還見到了那群喜歡唱歌的調皮小鬼,他們圍成一團相互取笑髒兮兮的衣服,在大人們怒氣衝衝地走上去的時候尖叫著一鬨而散,興奮得直跳。他們的笑聲讓我想起了科扎特曾經說過的話。如果他也有機會看到這些,應該會很高興。回到屋內,我把揣在兜裡的槍鎖進了抽屜裡。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用到它。拿起筆時,我聽到了教堂的鐘樓敲響的鐘聲。我知道人們正虔誠地在教堂進行禮拜。他們心懷感激,陪伴在他們身邊的有他們愛的人和愛他們的人。他們都敬愛著上帝。過去幾年對於上帝的排斥感忽然消失,一切都已經結束,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再見,西蒙。假如這十多年的記憶可以編寫為一個故事,那麼,這或許就是故事的結局了。”尾聲那首歌舊日記的底頁小心地貼上著一張摺疊起來的信紙。開啟這張紙邊發黃的信紙,可以看見上頭與日記中清秀字跡不同的剛勁有力的筆跡。在看清楚信紙一開頭的日期時,古裡炎真愣了愣,繼而準備接著看下去,卻聽到了廚房裡傳來的鈴木艾迪爾海德的叫喚聲。坐在他身邊的加藤朱裡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站起身往廚房走。炎真想了想,還是將信紙重新摺疊好,夾在日記本里。他放下舊日記,也跟著加藤跑向了廚房。這本舊日記靜靜地躺在榻榻米上,如同在它被埋於土地深處的那段漫長的時間中一樣,沉默地等待再被翻開的那一刻。幸而這一次,它沒有再等待太久。日記底頁粘著的信紙內塵封的一段記憶也終在不久之後為人知曉。——“1946年6月,接到父親病重的訊息,我趕回了日本。這次回來得很匆忙,除了必要的路費和一兩件換洗的衣物,我就只帶上了六年前我作為反法西斯士兵趕赴歐洲參戰時,父親給我的那本母親留下的日記。這幾年的戰爭中反覆翻閱它已成了我的習慣,我不敢相信父親會將這麼重要的母親的遺物交給我,因為自從母親病逝,它就像她一樣一直陪伴著父親。如今父親也要離開,我想現在是時候把它帶回他身邊了。抵達島上的時候,尼克的妻子維亞已經在城堡的大門等我。我擁抱了她,沒有多說什麼。我並不知道兩年前在我寄信回來告訴大家尼克戰死的訊息時他們是什麼反應,這也是戰爭結束以後我沒有立即回來的原因。我來到父親的房門前,莉莎和醫生剛好一起出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搖搖頭,不說話。十年前她的父母朱裡·費達跟艾迪爾海德相繼去世,我也是這樣安慰她的。想到即將輪到我來面對這一切,我忽然有些害怕。推開房門,我走到床邊,坐下來握住了父親的手,好像當年母親過世的那會兒他所做的那樣。在看那本日記以前,我從沒想過這麼多年以來他的家人和朋友一個個離開他,他會有什麼感受。那本日記內提及的人裡,除了我,恐怕母親就是陪他到最後的了。我握著他的手,想起日記裡寫過的,他一次次送走那些他珍視的人,突然很難過。我很後悔我沒有在戰爭結束之後就馬上回來陪他,如果是這樣,或許我還能多和他聊聊,讓他不至於這麼孤單。他慢慢睜開眼,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知道他的視力已經衰退,看不見我的臉。我喊他爸爸,告訴他我回來了。他的聽力也已經變得十分差,我需要俯在他耳邊大聲地喊,然後我忍不住哭了。他點頭,問我戰爭是不是結束了。他可能已經神志不清,我哭著回答他是的,已經結束了。他接著再次點點頭,蒼白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我對他說,爸爸,西西里島獲得了自治權,那兒發展得很快,再也不會有那麼多西西里人一輩子都生活在苦難之中。父親連眼睛都已難以張開,但他還是笑著說,這樣真好。他的聲音很虛弱,我明白這意味著他的時間不多了。我捉緊他的手,將母親的那本日記放在他的手裡,告訴他這是什麼。日記的最後一頁頁尾,有一小行字記錄著母親最終還是和西蒙家族一起回到了這個小島,可沒有提起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問父親,他聽完卻只說,這些年他在自己生日那天都反覆期許著同樣兩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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