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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科扎特僅僅是看著拉吉的眼睛,什麼也沒有說。“她今天出了遠門。”未避開他的視線,拉吉握著蠟燭,可以感覺到發燙的蠟油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隨即又被穿梭在巷中的夜風風乾:“每個月都是這樣。她去巴勒莫,向政府申請給貧民窟藥品和食物的救助。前幾年,安東尼會跟她一起去……後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停頓下來,他藉著忽明忽滅的燭光,灰藍色的雙眼眼神麻木地與紅髮少年對視。“從來沒有成功過,科扎特。”他說,“從來沒有。”科扎特知道他想要向他傳達些什麼。他當然記得蒂芙尼,她曾經住在艾德鎮,也是個醫生——他母親生前同她的關係極好,又因為蒂芙尼一頭紅髮,人們常常打趣說她跟科扎特的父親是一對兄妹。而如今,就像蒂芙尼帶著安吉拉來到貧民窟、生活落魄,而安東尼則是依然留在艾德鎮一樣,他們選擇的是不同的道路。即便不是截然相反,也終究不得殊途同歸。海風帶著點零星的涼意,科扎特拉了拉衣襟。五天後,他見到了蒂芙尼。那時是清晨,科扎特抱著一袋麵包踱過靜謐的長巷,悄無聲息地將它們擱在了安吉拉的家門口,便離開了貧民窟。他走在通往艾德鎮的那條小道上,遠遠地就看見了蒂芙尼的身影。她正赤著雙腳踩在泥路上,手裡拎著一雙舊鞋,裙角仔細地拉高綁到了膝蓋上方,泥水濺滿了她骨幹似的小腿。相比起記憶中那個精神抖擻的長輩,她看起來消瘦了太多,面板也在長期的日曬雨淋下變得黑不溜秋,只有面龐還能辨認出幾分年輕時的美麗——儘管她不算老。科扎特注意到她穿著的破舊長裙是棉質的冬裙,為免過熱,她已經將厚長的袖管挽上了肩膀,可仍舊熱得滿頭大汗。她抬起頭,恰好撞上了他的視線。意料之中的,蒂芙尼愣在了原地。她停在小路中央,路邊被壓彎的一叢叢馬尾草掃過她的腳踝,燥熱的空氣煙燻般直冒向眼球,薄薄的氤氳模糊了視線。因此她眯起眼來,想要瞧清楚遠處那個紅髮少年的模樣。她看到他對她微笑。於是下一秒,蒂芙尼拔腿飛快地朝他跑過來,用力地給了科扎特一個擁抱。“感謝上帝……真的是你,科扎特……布勒尼呢?他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好久不見,蒂芙尼。”回擁了她一下,科扎特溫聲說道。他把告訴過安東尼的話給她講述了一遍,蒂芙尼嘆了口氣同樣給予了他一句安慰的話語,卻沒有半點兒驚訝的反應。後來她告訴科扎特,她以為他們父子兩個都再也不會回來了。能夠再見到他,對她來說已經是上帝的恩賜。接下來的幾個月裡,科扎特總會隔三差五地來到這兒看望蒂芙尼跟安吉拉。蒂芙尼出門的時候,他便陪著安吉拉和安迪他們玩在一塊兒。貧民窟內時常發生黑手黨間的槍戰,這時他會領著他們躲回屋子裡,直到夜幕降臨後拉吉來到這兒,再趁著孩子們享用麵包的時候同他一起埋葬不幸死去的貧民。偶爾帶上手風琴來到貧民窟,科扎特還會教他們唱新的歌曲,只是極少會有他已經記不起曲調的童謠。“areyougogtoscarboroughfairparsley,sa,rosearyandthyrebertoonewholivestheresheoncewasatrueloveofetellhertoakeacabricshirtparsley,sa,rosearyandthywithoutnoseasnorneedleworkthenshe'llbeatrueloveofetellhertofdanacreofndparsley,sa,rosearyandthybeeensalaterandtheseastrandsthenshe'llbeatrueloveofetellhertoreapiithasickleofleatherparsley,sa,rosearyandthyandgatheritallabunchofheatherthenshe'llbeatrueloveofeareyougogtoscarboroughfairparsley,sa,rosearyandthyrebertoonewholivestheresheoncewasatrueloveofe……”少年的嗓音低穩,像是在敘述什麼故事一般,輕頌著的每一個詞彙都與手風琴演奏的曲調融合,任何一個音節的發音都好似潺潺流水溫柔地淌過耳際,溶散在夏季尾端溼熱的海風中。途經貧民窟的卡列琳便是在這樣的歌聲中找到科扎特的。她在歌曲接近末尾時無聲地推開了蒂芙尼家的木門——在科扎特的幫助下,蒂芙尼家已安上了一扇新的門,只是尚未來得及裝好鎖。屋內的角落中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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