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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知道。”輕點了點頭,沈先非的聲音裡全是苦澀,他的眼神近似帶著哀求的看著母親。相反,吳玉芳見到兒子這種樣子嗤笑出聲,她這個兒子,也只有在遇到那個桑渝才會變成這種樣子。晃了晃杯中的水,吳玉芳淡淡地說道:“想要知道五年前的事,那就自己去想,如果想不起來,那就算了。”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了23點20分,現在她已經老了,身體可是吃不消,她得去睡了。起身,她便往自己臥室走去。“媽——”沈先非深蹙著眉頭,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想——”“如果真的那麼重要,你就不會遺忘,”吳玉芳轉過身,一臉嚴肅,喝斷了兒子的話語,“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想要徹底的忘記一個人,一般人很難做到,而你什麼都不記得,這不是偶然,這是你自己潛意識裡做的選擇,是你選擇要遺忘。如果五年後的今天,你要面臨重新選擇,那麼請你,確切的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如果那段回憶是自己想要的,那你就自己去找回來,如果不是,就請你做現在的沈先非。我不想再看到五年前那個頭上纏著紗布,躺在病床像具死屍的沈先非。”素來很樂觀的吳玉芳,無論遇到多麼難的事,就算是當年帶著兒子離開沈家,也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失控,這麼激動。五年前出事的那一天,是阿非和桑渝要去登記結婚的前一天。兒子的婚禮沒等到,等到的卻是他出意外的訊息。當她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之後,像發了瘋似的趕到仁愛醫院,在那個充滿了來蘇兒和酒精的混合味道的病房裡,她看到的是她那個頭上被包著紗布,臉色白得像紙一樣的兒子。他睡著了,但她卻以為她最疼愛的兒子就這樣走了,抱著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引來了整層樓的醫生和護士。可這個可惡的小子,一睜開眼,卻是跟她說,只是睡著了。吳玉芳無法判斷那是不是一場意外,根據警察所說,有行人目擊是幾個年輕人傷了兒子,還搶了他身上的錢物,最終判定是一件惡性搶劫傷人事件。所有人都對她說,阿非很幸運,只是皮外傷,那夥人只是求財。阿非出了意外之後那麼多天過去了,吳玉芳沒有見過桑渝,也再沒有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個準兒媳婦的名字。從兒子的態度中,以及那天那個不速之客,她隱隱約約查覺了某些事。出了院,阿非一直都是忙著出國的事,沒幾天,他就飛去了英國。直到今天,她才再一次從阿非的口中再聽到這事,但令吳玉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來不是兒子不想提那個丫頭,而是根本就“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兒子什麼都沒有忘,卻獨獨忘了那個丫頭,她不知道,但是她能夠感受到五年前兒子傷得很深,才會選擇了這樣一種逃避的方式。兜兜轉轉,他們兩人又回到了。不是她不幫兒子,而是她所知道的事情真的是有限。她尊重兒子的每一個選擇,但她不希望要面臨新的選擇時,卻是去挖掘曾經的痛,就算是想痛,但也要做到有心理準備,而不是這樣糊里糊塗的再傷一次。張口欲言,沈先非瞪大著眼睛望著很少發火的母親,驚愕地說不出話來。雖然母親沒有明說,沈先非已經從她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他和桑渝真的有過那一段的一剎那間,他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該說的話她已經說完了,吳玉芳對著沈先非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休息了。”這時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了23點30分。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沈先非從沙發的扶手上站直了身體,輕輕地對母親說:“媽,你早點休息,我……出去走走。”說完,他便轉身出了家門。望著兒子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吳玉芳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2、半夜造訪夜間清靜空蕩的馬路上,車子開得飛快。沈先非放慢了車速,轉進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幾幢緊挨著的九十年建築已然映入眼簾。靠著椅背,沈先非點燃了一支菸,搖下車窗,月光頃刻飄灑進來,映在他黯淡的側臉之上。他很少抽菸,只有在特別煩躁的時候,會抽幾支,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抽菸的。以手撐著額頭,透過車窗,沈先非望向眼前幾棟九十年代的房子,怔怔地發著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車子開到這個地方,只因為桑渝為他指過一次路,還是因為潛意識認為她口中那個曾經他們合住過的房子所在?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是亂了,原來這不是第一次,而是曾經就有過的感覺。診室裡看到她皺著眉頭,啞著嗓音和阿穆述說著往事,一顰一笑間,那種故作堅強,其實是不過是一朵不堪風吹嬌弱花朵的模樣,真的很讓人心疼。心中那種悵然若失的複雜情感,讓他無法平靜。推開車門,他往那幾棟房子走去。跟著感覺走,立在其中一棟樓的單元門前,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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