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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米開外就是沈先非的車。他頓住了腳步,開口:“桑渝——”桑渝頓住腳步,終於沒有再向前。他叫的是桑渝,不是桑總,也不是桑小姐。他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叫過她的名字了?曾經她問過他,為什麼讓她叫他阿非,卻從來不叫她小渝,而是堅持叫她桑渝。他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然榆和渝只是同音,但他喜歡這樣叫她。禍福相依,得失相伴。也許現在暫時失去了,但或許過不了多久,一年,兩年,或是三年,五年,終會回來。可笑的是,她失去的永遠都比得到的多。她緩緩轉過身,微暗的路燈下,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逸臉龐。五年中,這張臉,她在腦海裡不知重複刻劃了多少遍,現在,恍如夢境一般,他就這麼真切地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觸手可及。“桑渝,這五年……你過得還好嗎?”壓抑在心中很久的話,想了很久他才說出口。沉默了幾秒,淡淡扯了一抹笑意,她語帶嘲諷:“你覺得呢?”那一抹笑容看在沈先非的眼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悶,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即使是譏笑,桑渝也覺得撐不下去了,冷冷地說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直覺,沈先非便說:“我送你。”“不用,我有車。”“你的車還停在正道的停車場。”“那我打車。”桑渝一邊說一邊就往巷口走去。皺著眉頭,沈先非緊抿著唇追上前,不由分說地攬過她,將她帶到車前。“沈先非,你到底想怎樣?”桑渝怒吼一聲。開啟車門的手停下了,沈先非反將她整個人猛然翻轉過來,順勢傾向她,將她壓在車門上,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很認真地看著她,說:“桑渝,別拒我於千里之外。”她緊緊地盯著他,被壓抑了很久的憤怒似要在瞬間爆烈開來,最終她還是強抑制住,錯開眼神,撐開他的束縛,徑自開了車門,坐進車內,繫上了安全帶。嘆了一口氣,沈先非繞至另一側,開啟車門,坐了進去,發動了車子。一路上,桑渝始終看著窗外。沈先非緊抿著唇,車子開得飛快。原本寬敞的車內,冷氣打得實足,氣氛卻因兩人似在賭氣互不說話而降到了冰點。路遇紅燈,沈先非不得不停下,可車內一片死寂,為了打破這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沉默,他伸手開啟了cd,悠揚舒緩的旋律響起,卻是張玉華的《原諒》。這一首歌彷彿像是魔咒一般,猛然敲開了桑渝那扇心門,她迷惘的臉上不知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沈先非並沒有注意她的異樣,當這首歌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將車開到了她的住處。昏暗的路燈打在車窗上透了進來,桑渝一臉迷茫,兩眼怔怔地望著前方,這樣的神情落入沈先非的眼中,原本想要提醒她到了,話卻梗在他的喉中,始終不曾吐出。終於,桑渝回過神,偏過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五年前,你為什麼一句話不說,那樣匆忙地就離開飛去英國?你明明答應我,等我回來就去領證,可你還先走了。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走了。在機場,你明明看到我了,卻猶如看見的只是一個陌生人,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晚了五年的話,她終於問出口了,卻同樣地也問住了沈先非。視線上落在一旁的香菸盒上,他順手摸了一支菸點燃,深吸了一口,吐了出來,淡藍色的煙霧嫋嫋盤旋而上。車內寂靜無聲,他緩緩向後倚靠,一言不發。他根本無法回答她的問題,他沒法告訴她,他的腦部受過撞擊,喪失一部分記憶,他可以記得所有人所有事,卻獨獨忘了她。這個事實,他沒法說出口。手指間在不停燃燒蔓延的一點紅光,催促著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失。桑渝緊緊盯著他臉上神情的變化,直到整支菸燃盡,等了許久,她終於等來了他的一句:“對不起……”這樣一句“對不起”聽在桑渝的耳中,就像是千萬根針扎進了她的心口一般,直到前一秒鐘,她都不相信父親五年前說的話,可親耳聽到的這三個字,卻是剎那間毀了她五年的堅持。緊抿著嘴唇,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憤恨地開啟車門,下了車,狠狠地甩上車門。沈先非沒有忽略桑渝臉上呈現出的哀傷表情,緊蹙著眉頭,心中有說不出的慌亂,急忙跳下車,追上前拉住她:“桑渝——”“放手!”頓下腳步,桑渝咬牙切齒地說道。盯著她不放,恍若在試探,在看到她目光中不能原諒的神情,以及思及自己無法解釋的理由,沈先非不禁狼狽地收回手,默默地望著她離去。接下來的日子,桑渝更忙了,除了吃飯睡覺,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之上。每天都會讓自己有忙不完的事,因為她不允許自己有一絲多餘的空隙卻想起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總經辦以袁潤之為首的幾個人,每天都繃緊著皮,在高壓氣氛下做牛做馬,還不敢吭一聲,生怕裡面那隻火龍一口火氣噴出來燒了自己。那個令人又愛又恨的仙人掌依舊是每天九點準時送到,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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