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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麥,吃飽了沒有?”我媽突然開口。我有些奇怪,這不是我媽說話的方式,但還是點了點頭。“吃飽了跟我一起去看外婆。”我輕微的“啊”了一聲,直覺有些不對勁。姚飛更是哭了出來。“怎麼呢,外婆怎麼了。”我急了,連忙搖著我媽的手問,“是不是……”是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那個訊息。“外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你舅舅舅媽這些天一直在照顧著。”媽媽喃喃道,“倒是我這個做女兒的盡不到孝道。”“老姑!你別說了。憑什麼我們要承擔她的責任,全是她一個人惹出來的事!”姚飛從口袋裡掏出報紙丟給我,“姐,你看吧,這就是老姑這麼多天為什麼都不讓你看報紙。”我急急拿起報紙攤到桌上看,只看到幾個字的大標題“女地王落馬,身後牽出土地爺無數”就頭昏眼花。報紙上,那大幅的接受審判女子的照片不是陸媽媽是誰。我腦子“嗡嗡嗡”的,頭像要炸開了一樣。難怪陸媽媽這幾個月一直不曾出現,難怪陸西連打電話給她都很少有機會接通,難怪我媽今天一直不准我跟陸西走。“這個,跟外婆又有什麼關係?”我順勢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開水,嗓子很乾,乾的說不出來話一般。“你沒看清楚,那裡面牽扯出來還有小姑。”我定睛一看,果然,另一個版面就是小姨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彷彿蒼老了十歲,目光渙散。“三八紅旗手土地開發利用處副處長我市歷史上最年輕的女常委”,呵,我以前都還不知道呢,原來我小姨頭上有那麼多光環。我木然的看著那張熟悉而陌生的面龐,腦子裡飛快的閃現著那日在日本料理店裡的場景,那些畫面飛速的旋轉,我的腦子被攪成一團。我尖叫著,跑到了衛生間裡,扶在馬桶上大口大口的嘔吐。我跌坐在瓷磚上,呆呆的看馬桶裡的汙穢,胃裡翻江倒海,我吐的更加厲害。等到後來,我已經沒有東西可吐,只能不停的乾嘔。我抱著自己的頭,失聲痛哭起來。外婆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她還在打著點滴。陸西媽媽出事不久就拉出了小姨。大家瞞著老人和孩子。可是幾天前電視裡轉播審判,外婆在鄰居家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站在被告席上。然後昏厥,然後被送往醫院。我抓著外婆的手,窗外有大片大片的碧綠,投射到裡面來,卻成了黑色的陰影。“外婆,外婆,我們該怎麼辦。”我把臉貼在外婆慈祥的手上,嚶嚶的哭了出來。姨父跟小姨離婚了,他拿出了一份親子鑑定。小姨冷笑,沒有這個我也會簽字。姨父怒吼,我是說,以後鼕鼕我不會管她一天。小姨開始驚慌失措,哭喊著,你不能這麼無情無義。她全然沒有想到,真正無情無義的人到底是誰。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誰又能怪得了誰。我媽跟我爸商量了,把鼕鼕的監護權轉到了他們名下。即使法律規定,姨父有撫養鼕鼕的義務,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姨父這樣做?何況,這個時候也沒有誰去關心法律到底有沒有這條規定。我的頭很痛,痛的恨不得這顆頭顱不是我自己的。報紙上發表社論:高房價的形成固然有多種原因,但官商勾結被認為是其中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國家統計局原副局長賀鏗去年底曾指出:“國家目前針對房價、戶型而做出的調控無法使房價真正回落。若不解決房地產市場中的官商勾結,所有的宏觀調控都收效甚微。” 有開發商私下表示,實際上房地產開發最重要的是拿地,有些地塊只有一拿到手就會賺錢,開發商的優劣主要表現在融資的能力和拿地能力。因為融資成本大致相同,故同一地塊賺錢的多少最終取決於拿地成本。而近年來,土地價格佔開發成本的比例在逐年增加,因此人脈就成了開發商最後市場比拼的關鍵,高官也就成了開發商市場攻關的主要目標。 而由於提地交易的特殊市場環境,土地市場永遠不可能是一個完全競爭的市場。高官們利用土地進行權力尋租存在較大的隱蔽性,在權力缺乏監督的情況下,壟斷土地交易的高官成為腐敗的重災區。詭異的事情是我們市的土地爺,國土資源局局長,孫士傑竟然安然無恙,出淤泥而不染,於滿池汙穢間盡顯清廉本色。我把報紙的每一個角落都尋找遍,沒有得到關於孫士傑的任何訊息。上網查了以後,一樣沒有頭緒。我的嘴角勾勒出諷刺的笑容,那天在日本料理店,那個口口聲聲說“紅顏知己”的人又是誰?一條船上的人,別人落水了,他卻上了岸,不就是有白痴的女人給他頂鍋麼。可笑的是這個女人為了他家破人散,自己含辛茹苦將其養大的母親都躺在了病床上生死未卜,他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露面看一下。他可比於連聰明多了,漂亮朋友到了他面前都甘拜下風。兩個互掐的女人,葬送了自己,保全了她們的情人。我的頭越來越痛,我跟媽媽說我要去找陸西,她怒吼著不許我去。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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