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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嚇了一跳,怒罵道,柏子仁,你找死啊你。“找活路呢。”他吹了記口哨,語氣輕快地問,“放學不回家做什麼?”我當時沒有意識到他怎麼知道我不是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個問題。我踟躕了一下,解釋道,我要先去一趟醫院,我外婆今天動手術。他臉上的嬉笑散開了,小心翼翼的問我,什麼病?嚴重不嚴重?我笑笑,沒有說話。騎上車,準備繼續走。“喂,從這條路過去不僅遠,而且會塞車塞死你。”柏子仁拉住我的車龍頭,“跟我走,我知道怎麼走近。”我將信將疑的跟在他後面在老街舊巷裡穿梭。“柏子仁,你的帶路能力到底怎麼樣?”我笑道,“你不要到時候把自己也帶丟了。”“麥爻,你要不講話的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沉默。過了一會兒他奇怪的問,喂,你怎麼不講話呢?“我不說話沒人當我是啞巴。”他扭過頭笑,我會當你是啞巴。“那你不是人!”我脫口而出以後有點後怕。我跟柏子仁也不是太熟,這樣口沒遮攔實在是過於放肆了。他沒說話,繼續在前面帶路。醫院的金字招牌出現在我們面前。柏子仁手一指,囔,進去吧。我道了一聲謝,趕緊往裡面走。經過他的車子的時候,他忽然開腔,麥爻,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我讓你跟我走,你就跟我走?我愣住了,我按他的吩咐跟在他後頭他還不樂意了是怎麼。他揮揮手,沒有再說什麼就蹬著車子走了。我惦記著外婆,蹬蹬蹬跑到了病房。病房門口,媽媽看到氣喘吁吁的我,臉上是舒展的笑容,好了,手術很成功。我心中的重石落地。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抑不住滿臉的笑意。站在病房外的大人都對我笑。醫生護士正在把剛從手術室送回來的外婆轉到病床上去。媽媽問我要不要去看看外婆,我搖搖頭,知道外婆安然,我也就安然了。我走下醫院的綜合大樓,外面景物還停留在冬天的季節。然而我知道,枯灰的色澤下面隱著的是嫩黃淡綠的希望。空氣依然清冽,充斥入肺腔的氣體因為寒冷而無比清新。冬天到了,春天不會遙遠;現在大概是春天的季節了。外婆在醫院又住了幾天。每次我去看她的時候,柏子仁都會送我。他藉口我們走的那條路治安不好,我懶得戳穿他的話。陸西跟孫郴都是住校生,沒有走讀生佩戴的綠色校牌,火眼金睛的門衛大叔絕對不會放行。有柏子仁保駕護航,他們也放心。不過外婆出院的時候正值週日,他倆全來了。說起來真惆悵,分班以後,不僅孫郴沒能分進來,陸西也分走了。雖說就在隔壁教室,有事在門口喊一聲就行,但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孫郴是校學生會副主席,看來dna是個神奇的東西,從政也得從娃娃抓起。我原本以為高中的學生會只是檯面上的擺設,沒想到大概是我們學校的素質教育搞得太成功了,上大學以後我反對學生會社團什麼的橫挑鼻子豎挑眼。古人說的對,太高,後面的日子會難過。我在班上的人緣不好不壞,沒有一呼百應的風光,也不復當年連上體育課都形單影隻的淒涼。我很滿意這樣的狀態,這些平常瑣碎的打打鬧鬧讓我覺得真實溫暖,滿滿的灑在我臉上的是真切的陽光。我課間的時候喜歡跟前後左右的同學說話,柏子仁相反,他要講話也是上課時講,一下課反倒找不到他的人影。偶爾,我們女生說得起勁了也會互相追逐著在走廊上打鬧。有一次我跟一個相熟的女生開玩笑,正好搔到了她的癢處,旁邊的同學都起鬨笑鬧,惱的她,追在我後面喊“你給我站住”。我嘻嘻哈哈往外面跑,她追的緊了,我沒能避開,被她一把抓住。然後我們嬉笑推攘,再然後惹起事端的我就被不小心推到樓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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