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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轉到我面前,一面幫我揉碰疼的後腦勺,一面淡淡的允諾,“我不會多嘴的,吃人嘴短。”我苦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喃喃道:“這個,拿人手軟。寒假的時候我小姨送的。”“他們敢這麼做肯定是有恃無恐。我捨不得我媽看到真相,你也下不了手去毀滅一個幸福的家庭。呵,幸福美滿啊,看上去是多麼的光彩奪目。我還曾經以為他是碩果僅存的好男人呢。”孫郴雙手支在石柱上,把我圈在懷裡,似笑非笑,“你呢,我的麥麥。”我背靠著石柱,手撫上他彷彿受傷的小獸一般的眼睛,微笑著搖頭,輕輕呢喃,別這樣,小哥哥。五好男人貝克漢姆也有出軌的不良記錄,凱撒大帝為所愛拋棄一切的同時也跟埃及豔后曖昧不清。“只能說,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無所謂永恆,i love you until i don’t love you。”我亂亂的笑,推開他,乾脆坐到了石桌上。“麥麥——”“小哥哥。”我打斷他醞釀的言語,抬頭盯著他的眼睛,“你告訴我,你能夠忘記這件事嗎?”他仲怔了一下,沮喪的垂下頭,雙手捂住臉,頹然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我不能。“我也一樣。”我抬頭看天空,月色太淡,淡的讓我們看不清另一片天空。“你打算申請什麼學校?哈佛還是斯坦福?”我笑笑的看他。他也笑著睥睨我,不打算去曾經的殖民地,要去就去日不落。“好啊!”我拊掌,從石桌上跳下來,滿心歡喜的看他,“哈佛女孩劉亦婷,你就寫本《劍橋or牛津男孩孫郴》吧,那版稅啊,數鈔票數到你手抽筋。”“好啊。”他笑,“要真有那麼一天,我就背幾麻袋的錢去你婚禮現場搶親。”“好啊好啊。”我眼角笑出淚,“到時候你可別忘了騎一匹白馬來,只要你不是唐僧。”我們一起放聲大笑。孫郴抱抱我,喃喃道,你一定要幸福快樂哦,一定不要忘記。“你也一樣。”我緊緊攬著他,請你,一定,一定要幸福。“申請怎麼申請?”我有些好奇。“學校有專門的老師指導的。”孫郴拉拉我的馬尾辮,似笑非笑,“怎麼,你也打算出去?”我聳聳肩膀,坦白,暫時沒有這個計劃,我長了箇中國胃,連日本料理和韓國菜都吃不來。他抓著我的辮子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後繼續漫不經心地把玩。“學姐今年夏天就要去英國了吧。她比較有經驗,應該可以幫你少走很多彎路。”我沒有拽回自己的頭髮,該回來的時候,它終究會回來不是。就算它們被扯斷拽下,空的地方也會有新的頭髮覆蓋。“我去英國,是因為我喜歡那個地方,而且我媽倘若進修的話,醫院安排的也是在英國。”孫郴用辮子搔我的下巴,“這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我無所謂。“我知道你無所謂,可是我還是想解釋。”“其實,本科以後,你也考慮去國外開開眼界。偏安一隅,終不是長久之計。”他懇切的建議。“以後的事,誰知道。”我站起身,回頭掃視他,“喂,我們出來的已經夠久了,是不是應該回去了。”他懶洋洋的靠著石柱斜睨我,烏黑的眼珠在我身上不停的轉來轉去,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我沒有見過這樣慵懶閒散的孫郴,印象裡,他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國家未來棟樑的模樣。“你倆倒是會挑地方啊!”姚飛大老遠的就開始嚷嚷,到了我跟前更是大驚小怪。“你聲音小點。”我皺眉捂耳朵,“沒人當你是啞巴。”“噯,你倆是什麼意思。好歹今天也勉強算我的慶功宴,居然一聲不吭就偷溜出來了。”姚飛毫不客氣的坐到兩張石凳中的一個上。“就因為你是主角,我們怕搶了你的風頭才退避三舍的啊。”我不滿的拍了一下他的頭,“小朋友,你老姐我都忍痛捨棄了我最愛的美味佳餚了,你居然敢不領情!”“領情,怎麼不領情。”表弟沒好氣地整理自己被蹂躪的頭髮,小屁孩一枚,整天只曉得臭美,平均下來,用鏡子的時間比我都長。“噯,我說你們就是有再多悄悄話也該講完了。”弟弟拉我的胳膊,對孫郴露出潔白晶瑩的牙齒,笑得天真明媚,“我帶我姐回去了,外面風景好,你自己再欣賞一會兒吧。”“喂!”被拉到裡面的路上我不停的掙扎,“姚小飛,你造反啊你。你憑什麼這樣拉著我走?”“老姐!”姚飛無奈,滿臉恨鐵不成鋼,“拜託你能不能有點身為女性的自覺性,孤男寡女,黑燈瞎火,成何體統!”我啼笑皆非,看他一本正經的臉,只能搖頭,姚飛,沒事少看點沒營養的電視劇。“你這樣的,也只有陸西能受得了。”姚飛對我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恨意。“怎麼,西西哥哥不叫了,都直呼其名,長大了?”我要笑不笑的乜他。“呃。”他作嘔的表情,很認真的模樣,“我要是再這麼叫他,人家家肯定以為我是gay。”“哈哈,說到這個問題——”我拉長嗓音,滿臉八卦的惡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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