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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仁這樣的人,對人好起來,就會好的不動聲色,讓人想拒絕都找不到機會開口。”淺淺搖搖頭,失笑,“這樣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他要是愛上一個人,那個人終有一天也會愛上他。”我笑笑,沒有說話。“你知道嗎?我曾經喜歡過他。”我訝然地抬眼,淺淺精緻的柳葉眉饒有興致地上挑。我笑著搖頭,淡聲學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其實高中時我也隱約猜測過淺淺就是“黑曜石的海”,畢竟我們班那時有機會看過他護身符的人只有我跟淺淺。只是後來大家都沒有繼續在那個問題上糾纏,柏子仁也有了新的女友,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你就不怕在我面前說這些,我會抓狂?”我大笑,搖頭,輕聲道,你說出來的時候,就代表風往沉香花已盡,相思與君絕。“我出國前有一次去你們班找你,後來變成我跟柏子仁去pub玩。這是我第一次也是為一次成功地約會他。我藉著酒膽開口告白了,可是他對我說抱歉。我以為我會傷心欲絕,但事實上第二天我醒來,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想他大概早就察覺到我對他的心思了,所以以前我約他出去玩,他不是硬拽上你就是找理由拒絕。那天他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他錯了,我瞭解的程度遠勝於你。我一直在暗地裡偷偷地觀察他,他喜歡看佛經道德經,他喜歡葉芝曹操,我買了很多這方面的書看。我匿名跟他在聊天室聊天,他說我是他的知己。我才是瞭解他的那個人。可是他不會因為我瞭解他而喜歡上我。即使我拼盡全力,他也還是不愛我。所以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就是愛情,你的付出與收穫永遠不成正比。你未必瞭解他,那個時候你也無意瞭解他,他愛的人卻是你,一直都是你。我站在原地等他回頭,他卻站在你身後守護你的微笑。”“淺淺……”我遲疑地開腔。“嘿嘿,比起我家的,他可差遠了。”淺淺露出大大的笑臉,得意地瞥了眼漂亮的瑞典男孩兒,“這就叫失了芝麻得了西瓜。”男孩兒好像聽到了女友正在誇他,轉出臉來,對著她溫柔的笑。那眼神兒,可不僅僅“她像杜麗娘”這麼簡單。淺淺不好意思地用手撫住臉,低眉斂眼。我推了她一下,笑的不懷好意。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柏子仁也朝我們的方向笑。淺淺對他微笑點頭。“麥麥,你還記得嗎,高中的時候,柏子仁經常請我們喝奶茶。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是興致所致;後來時間長了,我漸漸發現規律,他多是在你老朋友拜訪的時候買奶茶上來請我們。噯,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他對我有意思呢。全班跟他處的好的也就是我跟你。搞了半天,我就是一障眼法打的幌子。你趴在桌上睡覺的時候,誰也不準在旁邊吵鬧。值日時輪到我們擦桌子,你怕冷,冬天他就從來沒讓你沾過水。麥麥,他這麼驕傲的人,唯獨對你,真的是用盡心思,陪盡小心。麥麥,我真的覺得此生你大概都不會再碰見比他更愛你的人了。”“我知道。”我笑了,“所以我才會愛上他。”雖然他霸道不講理,可是吵吵也會退步。雖然他有時候孩子氣,可是總能把我照顧的很好。女人在有帥哥作陪時候是很重色輕友的。在sn上說的情深意切,見了一面,葉淺淺就領著她家的瑞典小帥哥壓馬路去了,揮揮手,只留下賬單。我搖頭,這妖孽,終於還是漂洋過海禍害國際友人去了。“剛剛在聊什麼,這麼興高采烈。”柏子仁把我的手塞進他的口袋,笑著低頭問。“剛剛我們在努力證明自己的男朋友比較帥。”我嘆氣,摸摸他的臉,“誰叫你長得這麼不爭氣。”“蛤蟆配綠豆,咱倆正好湊一對。”我翻白眼,有我這麼好看的綠豆嗎,怎麼著也算是塊豆腐吧。“柏子仁,淺淺說你很愛我,一直都很愛我。”“嗯。”“我說我知道。所以我也愛你。”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姚飛打電話給我,姐,你們元旦放幾天?“三天啊,有什麼事嗎?”我一面吃清蒸排骨,一面奇怪地問。這家蒸菜館名符其實,他家的菜全部都是清蒸白燉的,滋味出奇的鮮美。“姐,你放三天假都不回家嗎?”姚飛的聲音很是委屈。我心中一軟,愧疚頓生。我弟可是個準高考生,瞧我這姐姐當的。前一段時間他忙申請自主招生考,我都沒幫忙給他找相關材料。我收了手機,眨巴眨巴眼睛看柏子仁。後者臉上頓時罩了一層白霜,冷哼一聲緊閉金口。我可憐兮兮地搖他的胳膊,討好地仰起頭,柏子仁。“幹嘛?”聲音溫度低的應該讓老闆把空調溫度再打高几度。“送我回家行嗎?姚飛一個人孤孤單單好可憐。”“我一個人孤單就不可憐?”寒流已經加入了颶風。“柏子仁,他是準高考生噯。天大地大,高考時街上連鳴笛也不讓。”我不依不饒地搖他的手,還特狗腿地舀了勺貝殼燉蛋送到他嘴巴里,諂媚地笑,“好吃吧,他家最好吃的就是這個。”他忽然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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