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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找了碘酒過來。用棉球沾了摁在我傷口上,“痛不痛?”我赧然,咬牙道:“不痛。”結果他下手重了,痛得我“啊”的叫出聲來。他臉頰上的酒窩顯了出來,牙齒潔白,微笑道:“痛了才說明藥水進去了。”氣得我牙癢癢。他打了個電話追問:“老鼠到底是我們院自己養的還是外面買的。……有人被咬了,我們得決定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走吧。”他對我無可奈何笑笑,“還是打一針保險。”原來打完狂犬疫苗還有這麼多麻煩。陸西一路上叮囑我“別的不多說,三個月之類別吃辛辣食物,什麼水煮魚之類的,都先戒了吧。”他的眉眼俊朗如昔,笑容溫和,酒窩清淺。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漏下來,碎金子一樣,撒的人滿身滿臉都是。影得他人一如春暉般溫柔安靜。“我不吃這些。”我突然開口,“我體質不好,醫生建議我多吃些清淡滋補的東西。我口味重,不肯妥協。他就經常帶我去一家蒸菜館,他家的蒸菜味道很好。然後慢慢的,我就不太愛吃辛辣的東西。”陸西的身形有一瞬的僵滯,然後轉過頭微笑,他的方法倒是很好。“陸西,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件事的?”“大一那年寒假。”他淡淡地應道。“所以你疏遠我,把我推開。你以為那樣是為我好。”我抬起頭,用力眨了下眼睛,靜靜地看著他微笑,“陸西,我會恨你的,你知道嗎?”“我寧願你恨我。”他說東西他媽媽早就燒了,因為不想給他留下任何麻煩。他說一切已經過去,只此一生,我們只能為自己生活。我沒有問他是什麼東西,他也沒說。所有人都以為我知道,我也讓他們這樣以為。實際上那天在監獄裡,小姨跟我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就摁了p3的py鍵。我覺得害怕,我想逃離,然而我的教養告訴我不可以。於是我選擇不聽,選擇不去知道那些可怕的東西。當我不夠堅強的時候,我不會強迫自己。我聽見耳機裡she在唱:“我不想我不想長大 長大後世界就沒有花 我不想不想長大 我寧願永遠都笨又傻……讓我回到從前好不好 天真愚蠢快樂美好”。 番外李蘇:局外人六歲那年,我一次見到阿柏。比我大一歲的男孩子威風凜凜地領著一幫男孩在大院裡橫衝直撞地玩“官兵抓賊”。其中一個男孩兒拿著塑膠的大刀砍向我,我“哇”的一聲哭出來。男孩子全懵了,面面相覷。直到他站出來,皺著眉頭問,又沒打到你,你哭什麼,女生真麻煩!那個拿刀砍我的男生則好奇地問,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不是我們大院的吧。我含著眼淚,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則始終皺著眉。七歲的時候,他就喜歡皺眉。皺眉冷冷地看著一切他覺得不耐煩的人和事,他對所有人和事都不耐煩。“你們在幹什麼?不要欺負我妹妹哦。”表姐揹著書包走過來,微笑著牽住我的手,替我介紹,“這是我妹妹李蘇。”拿刀砍我的男生立刻走過來,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梁丘。我看著他伸出的手,茫然地轉頭看錶姐,表姐笑著把我的手遞出去。先前那個領頭的男孩子則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走了。姐姐在後面喊“柏子仁,柏子仁”,最後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阿柏是陳爺爺最疼愛的外孫,陳爺爺是姨父的首長,姨父是表姐的爸爸。阿柏原先小名不叫阿柏,這是我給他起的名字。他很討厭這個名字,但是因為好叫,大家都這樣叫,他只好皺著眉頭接受。每次別人這樣叫他的時候,我總會莫名生出微微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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