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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而已,已經走了。” 可是我依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書語,你在不在裡面?” “任書語,你趕緊出來,蕭然快要發火了。” “任書語你給我出來!誰準你一個人亂跑的!”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邵聰……” “老鼠,有老鼠,這裡有老鼠。”我強行支撐自己站住的力氣一下子全散了,整個人軟軟的,搖搖欲墜。蕭然一把扶住我。邵聰在旁邊期期艾艾地解釋我可能是被老鼠嚇到了。 “老鼠,好大的老鼠。”我緊緊抓著蕭然的前襟,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大家都被我煞白的臉給嚇壞了。 “不怕,不怕。沒事了,沒事了。”他拍著我,捂住我死命盯著老鼠呆過的地方看的眼睛。 我腳軟到連路都走不起來,蕭然半扶半抱地把我弄出了防空洞。 腳剛踏上陸地,我就癱坐到了草地上。吸取了大半天的陽光,綠草的溫度讓我忍不住想親近。班主任和班上的同學圍過來問我的情況。剛才老班點名的時候發現我不在,有點擔心我一個人會在山上迷路。 “我不擔心你會迷路,不過我比較擔心你會bt大叔以幫忙尋找小狗小貓之類騙走,然後……嘿嘿。”林風賊笑。 “死開啦,你還嚇書語。”曉諭出來聲張正義,抱住我的肩膀,輕聲道,“乖,書語不怕,我們都在你的身邊。” 我反手緊緊抱住她,想哭又哭不出來。 大家以為我是一個人在防空洞裡嚇到了,安慰了我幾句,看我微笑著說“沒事了,謝謝大家”,便又散開做自己的事。 我雙手抱住小腿,頭埋在膝蓋下,好象在打盹。可是細心的人靠近就可以發現其實我渾身都在顫抖。 “書語,沒事了,真的沒事了。”蕭然摸我的頭,輕輕地說。 “是啊。”我把頭從黑暗裡露出來,勉強微笑,“我已經沒事了,你去跟他們玩吧。我想打會兒盹,今天走的好累。” “你說沒事的時候實際上是很有事。你不過是習慣性地把問題壓了下去而已,就因為你不想別人為你擔心。”蕭然不准我當鴕鳥,強迫我看他的眼睛,“任書語,怕老鼠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為什麼要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害怕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告訴我會讓你覺得難看麼?” “不是。”我眨著眼睛,強力抑制想哭的衝動,呢喃道,“我只是不知道該怎樣跟別人講,那種真的很害怕很害怕的感覺。每次我向別人描述的時候,她們都是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的,老鼠而已,她們根本就沒辦法真正理解那種感覺。然後我說這些事情就會像祥林嫂重複講她的阿毛,不僅不會心裡好受一點,反而就像是淪為了笑柄一樣。” “沒事,我理解你的感覺。害怕被拒絕接納,所以先拒絕加入。丫頭,你太壓抑自己了,不要老是這麼倔強,讓人看了覺得心疼。” “曉諭也說看我笑的時候會心疼,我有那麼脆弱嗎。”我不服氣地把下巴支在膝蓋上玩腳邊的草。 “小時侯在老家,奶奶做飯把我帶到廚房玩。我看到柴草堆裡有一隻老鼠,嚇的立刻拼命奔跑出去。被廚房的門檻絆到了,整個人直直地摔到大門的門檻上,血流如柱。大人把我抱起來往醫院送的時候,我才哇的一聲哭出來‘老鼠,老鼠’。 等到上小學二年級,班上有調皮的男生捉了只小老鼠放進我的課桌。不明就裡的我收拾書包的時候,在裡面掙扎逃竄的老鼠爬到了我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口。那天夜裡我夢見床上全部是老鼠,從睡夢裡驚醒,然後發高燒、神志不清,送到醫院裡掛了平生第一次水。此後一年多的時間我不敢一個人睡。” 我吸了吸鼻子,老鼠給我留下的童年陰影實在太大了,到今天我都沒辦法克服這個心理障礙。 蕭然手伸到我面前停滯了一下,還是直直地落到我頭上揉了揉,我今天早上紮好了出門的辮子算是徹底沒辦法見人了。 我翻白眼瞪他,照這個情形發展下去,我總有一天會被動成為斜視眼。 旁邊都是同學,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打他。否則我的正當防衛進了大家的眼沒準就是打情罵俏,咱一個冰清玉潔的新世紀好女孩可不能跟這種花花公子傳出緋聞來。 說來也奇怪,我高中時代流言蜚語沾過邊,可還真沒跟蕭然鬧過緋聞。我歸納了一下原因,關鍵是咱潔身自好,不為美色所動,釘是釘卯是卯,堅決不被敵人的小恩小惠侵蝕,所以得以全身而退。 那時侯籃球隊有個人放話說要追我,結果蕭然很嚴肅地告訴他,追我可以,但得先過大舅子他那關。然後那個沒骨氣的男生就偃旗息鼓了,真對不起他長那麼高的個子。 不過高中那麼忙,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花費在小孩子扮家家酒上,沒人追就沒人追吧。 我前後盤算了半天,確定當妹妹穩賺不賠。他曖昧中的女朋友走馬燈般的換,正牌的妹妹卻始終只有一個。而且傻瓜都知道當他的妹妹吃他的喝他的跟他吵跟他鬧都理所當然;當他的女朋友可得跟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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