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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傷好了沒有?”他把我的褲腳挽高,手覆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輕輕問,“痛不痛?“ “不痛了。”我輕輕地搖頭,既而想起了什麼,立刻痛心疾首,“完了完了,那天晚上我吃的紅燒魚。食堂師傅醬油還放的死多死多的。這下子慘了,膝蓋上肯定要留疤的。以後不能穿裙子了。” “沒關係,就是有疤也很可愛。——咦,照你的意思,你還想穿短過膝蓋的裙子?家法我沒跟你詳細講解過嗎,裙子一律不準短過膝蓋。” “切!什麼變態的家法,比校規還bt。” “大膽狂徒,敢藐視家法,該當何罪?” “就罰我勉為其難地原諒罪不容誅的蕭然吧。不過他以後再敢這樣的話,我就永遠也不會再理他了。” “不會了。我想清楚了。既然放不下,那就只好這樣吧。”他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下移,“聽話,好好睡覺。” “嗯?”我疑惑,想問。他的食指滑到了我的唇上,微笑,“聽話,好好睡一覺。” 半睡半醒中,我聽見有人在低聲喟嘆,就放任自己一回,憑自己的心意左右下去吧。 早晨我先醒過來,昨天晚上我們都忘了拉窗簾。陽光溫柔的不象話,透過玻璃斜斜地打進來,灑在病床上。蕭然趴在我的床邊,金色的光芒中,他的臉宛如天使般美好,一隻手還伸進我的被窩握住我的手。原來睡夢中我擁著火爐取暖的熱度是來自這裡。 我忍不住笑起來,有人守護,覺得安全的感覺真的很好。 秋天其實也是個蠻不錯的季節呢。 邵聰被我酒精過敏的事弄的灰頭土腦,又覺得很對不住我,後來就沒有再糾纏下去。我在一旁慶幸,這疹子沒白出,總算是兵不血刃地收場,效果堪比英國人引以為豪的光榮革命。 蕭然把六神防蚊花露水丟給我,咬牙切齒,麻煩你,睡覺前把蚊帳裡的蚊子趕乾淨,瞧你那一身包,誰都會以為是過敏。 林風的兔子耳朵豎的賊高,聞言,立刻笑的一臉賤樣,曖昧地笑:“一身包?嘿嘿,一身。” “去死。”我們左右開炮,一人一擊,把他邪惡的思想苗頭徹底打壓下去。老師重新調整了座位形式,他們居然又變成了我的後桌。位子定下來那天晚上,林風這個活寶為了慶祝我們鐵三角重聚首,居然買來仙女棒放在啤酒瓶裡滾著放。操場上聚集了一大堆高一高二的學生,就連日理萬機的教導主任也被吸引來了。不過人家當主任的人看問題就是跟我們這幫小屁孩有本質上的區別。他一眼就瞄到了在地上滾的啤酒瓶。 “啤酒瓶哪來的?學生明令禁止喝酒。” 可憐與宿管鬥智鬥勇將遊擊精神發揮到極至迄今從來沒有被逮過的林風,終於得意忘形陰溝裡翻船,載到了目光如炬的教導主任手裡。他也不想想,教導主任以什麼而著稱,明察秋毫。現在是什麼季節?正是狐狸掉毛的秋天啊。 我想起林風被勒令在校會上作檢查的樣子就好笑。他不是一直說蕭然的光彩掩蓋了他的獨特魅力嗎,這下子整個主席臺都是他發展的空間了。 “噯,聽到我說什麼沒有。你們宿舍的蚊子全被你餵飽了怎麼行。總得留點機會讓你舍友表現一下眾生平等,蚊子也有生存權的機會吧。”蕭然不滿我的走神。 “也沒有那麼誇張啦。”我把花露水放進書包裡,“其實就左邊的胳膊而已。我睡覺的時候靠著牆睡的。” “睡中間,上面有護欄,不會摔下來的。” “我不是怕摔,只是睡覺的時候總得靠著什麼吧,不然就感覺很不安全。” 他“哧哧”直笑。我立刻警覺,道:“你笑什麼?” “你還真像我家的狗,自己的床不睡,死命要跟我擠。” “去死吧你,有我這麼高貴典雅儀態萬方的狗麼。”我想起他家的狗就酸溜溜,只吃皇家狗糧,也不想想多貴。那一罐的價格夠我捧好幾箱餅乾回來啃了。這日子叫過的,人不如狗。 “你就這麼打發那個誰了?” “哪個誰啊?噢,那個誰啊。不這樣還怎樣,裝傻充愣,讓他知難而退。總比攤開來講好。買賣不在仁義在,抬頭不見低頭見,同學終究還是要做的。” “嘖嘖,還真夠殘酷的。笑裡藏刀,陰險。” “過獎過獎,比起哥哥你老人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功力,咱可是差遠了。”我笑著抓他鑰匙扣上的掛件玩。 “玩這手女生都是天才。兄弟你是還沒嘗過求而無獲的滋味,到時候你就清楚了。她會拼命地跟你左顧而右言他,你說她的樣子好可愛,她會告訴你今天的天氣哈哈哈。說的興高采烈的樣子,卻根本不給你插口的機會。逼急了就躲,躲不過了就說,咦,看你後面是誰。趁你分神的時候,又立刻逃之夭夭。”林風忽然開口,洋洋灑灑就是通經驗之談。 我鼓掌,讚歎:“語文老太明顯是沒眼力見,這水平這文才,誰說你的作文乾巴巴的。” “切膚之痛,自然是真情實意。”他嘴上臭屁,眼睛卻並不看我。然後岔開話題,盯著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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