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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睡覺不關窗子,著涼了吧,活該。”我放下梳子,沒什麼同情心的看他,早上吃飯時就鼻音很重。 他乾咳了一聲,沒說什麼。 “你別過來哦,不要把感冒傳染給卡魯。” “那傳染給你怎麼樣?”他蹲到了我旁邊,笑眯眯地看我。 “不要。”我立馬跳開,煞有介事道,“我跟你同時感冒。人家會怎麼想?我的名節要怎麼辦?” “還名節呢?就你。”他仔細看了看我,肯定,“有眼睛的都知道,你很安全。” “你要死啊你。”我火,把看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卡魯的頭轉到我面前,“卡魯,他是壞人,我們不要理他。” “我小的時候,難過的時候,就會對著卡魯說出所有的悲傷。卡魯不會背叛我,不會嘲笑我,也不會嫌我麻煩。它會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裡,聽我把所有的話慢慢說完,然後它就舔舔我的手,如果我哭的時候它也會舔掉我的眼淚。這樣子我的難過就傾訴出來了,悲傷也就不再老是壓積在心裡。”蕭然輕輕地搖了搖卡魯的前肢,柔聲道,“卡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傾聽者呢。” “原來卡魯之所以這麼憂鬱,是被你從小灌輸的結果。”我瞭然地點點頭,同情地看卡魯,多可憐的狗狗。 他笑,用握過狗爪子的手摸我的頭,輕聲道:“相信我,說出來以後會舒服一些呢。” 我撇撇嘴,沒說什麼。 我回學校的時候,心情已經好了很多。阿姨打電話問蕭然,怎麼我們走以後,卡魯又開始深沉地坐在牛奶盆前思索。 此後我又上蕭然家騷擾了卡魯幾次,直把那條狗折磨的神經衰弱,甚至屁顛屁顛地把它的皇家狗糧叼過來賄賂我。看見我跟蕭然同時出現,立馬要往我懷裡撲,幸虧我恪守男女授受不清的原則,才沒被它撲倒在地。吃飯的時候,它暴熱情地往我邊蹭,蕭然搛的菜它理也不理,直眼巴巴地看著我,等待我的施捨。把蕭然氣的恨不得把這條吃裡爬外的狗逐出家門。 生物奧賽的日子越來越近,我的日程安排也越來越緊張。平日的課業我不敢放鬆,只能綿裡插針地擠出時間看競賽參考書和習題。高中的奧賽真像是一種戰鬥,拼時間、拼勇氣、拼耐力;非不把人折騰的半夜都兩眼鰥鰥不甘休。 週六的晚上沒有晚自習,舍友們聚集在一起打撲克。我不喜歡紙牌遊戲,而且惦記著要把《普通生物學》過一遍,就收拾好去閱覽室看書了。 路上遇見久違的秦歌,他因為被保送,已經很少來學校了。 看我手裡拿著厚厚的書,他笑:“怎麼週六晚上也不好好放鬆放鬆。” 我搖頭,嘆息:“沒辦法,底子薄,時間緊,只好笨鳥先飛,試圖以勤補拙。” “現在心情好一點了沒有?放心,不要太緊張,奶奶會在天上保佑你的。”他寬慰我,“那天,你跑出學校的時候,真把我嚇壞了。” “原來是你啊。”我報以赧顏,“那天我腦子一下子就蒙了,根本沒認出來。呵呵,失禮了失禮。” “那蕭然怎麼找到你的,你還能認出他?” “他啊,隔著十公里都可以看見他眼裡冒的壞水,想不知道都難。”我想了想,又說,“文輝的事,蕭然不知道的。你千萬別誤會是他出的手,他就算會動手也會事先跟你通聲氣。” “我明白。文叔在河邊走,怎麼可能不溼鞋。他被查出來挪用公款炒股也是遲早的事。至於文輝,她跟社會上的人混也算不上什麼秘密。這個社會本來就人走茶涼,學校給她記過處分來殺雞儆猴也屬情理之中。大家情義都已經盡了,她自己也該好自為知。”秦歌苦笑,搖搖頭,不再說什麼。 我識相地沒有告訴他,我曾經聽林風說什麼要按道上的規矩處理那兩個女人。當時我好奇,什麼叫按道上的規矩?他陰森森地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一聽臉色就白了,連忙叫他別胡來,把人逼上絕路就麻煩了。他揮手說他知道,還說我是婦人之仁。我嘆氣,他不是女生,怎麼可能理解女生的感受呢。現在想想,管文教的文輝老豆落馬的是不是有點蹊蹺,畢竟他挪用的公款數額還沒有超過七位數啊。林風因為一直都心疼曉諭,所以始終看文輝不上眼,會不會是他暗中出的手。想到他那個笑眯眯的黑道大佬爺爺我就更加篤定。 再一想,這麼明顯的事我都能看出來,秦歌的高智商腦子能想不透?他冷眼旁觀不動聲色又到底隱含了什麼玄機。算了,蕭然要我別管這檔子事,我要不聽話,他一準要訓死我。 我看看手裡厚厚的《普通生物學》,秦歌就非常善於察言觀色地告辭了,臨走時還跟我比劃著要我加油。 閱覽室裡不算多,在座的都在翻閱雜誌報刊。唉,為了這個競賽,我已經兩耳不聞窗外事很久了。我放下書本和筆記,安安靜靜地看書。生物競賽中,涉及計算的部分其實很少,關鍵是知識點的記憶。這本書我已經翻過不知道多少遍,所以再過的時候其實很快。看完書,我看離閱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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